的陸有時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里。
隨后荊牧聽到了少年壓抑的哭聲,他放松了一瞬緊繃的身體,無奈而又心疼地摸了摸少年的腦袋,一下一下輕緩又有力的。他摸到陸有時的后頸冰涼一片,才意識到他這弟弟可能就這么醉醺醺的在冰涼的地板上呆坐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