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幸止點頭,看余恩恩那邊還沒結(jié)束,也不想跟江允仙再多說什么,就道:“那我先過去了,我未婚妻還在等我。”
這次江允仙可沒有那個想法再去挽留她,只是木訥地對他點點頭。
看著徐幸止離開,江允仙方才所有的從容都慢慢地褪去,面具下的神色格外的慌亂。
今天晚上的舞會,竟然都變得有些可怖。
從萬眾矚目的中心退出去,她自己站在甲板邊上,看四周沒什么人,就打了個電話出去,她聲音有些焦急,帶著幾分哭腔,“叔叔,是不是她真的要回來了呀?我今天聽到有人說他見到過一個人,跟我長得很像,我、我害怕……”
電話那端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就讓江允仙的慌張慢慢散去,最后,她的神色都逐漸地堅定起來,“好的叔叔,我明白了。”
她不應(yīng)該慌張的。
只是這么多年了,都沒有再從江家人的口中提到那個人,今天一個外人忽然這樣說,倒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還好她沒暴露什么,不然傳到江劍雄的耳朵里,肯定要生氣的。
看到徐幸止已經(jīng)過去,攔著一個女人的肩膀,都快要把那個女人抱進懷里,也許那個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江允仙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畫面有些刺眼。
但是她掛斷了電話,調(diào)整好心情以后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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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蘭平春作為突破口,余恩恩這會兒正跟江允修相談甚歡,徐幸止忽然出現(xiàn)攬住了她的肩膀。
手上微微用力,但表面上還是風輕云淡地問:“在聊什么呢?”
“在說蘭平春蘭導(dǎo)呢,沒想到竟然會和江先生是朋友,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江先生?”
徐幸止這才把目光落在江允修身上,本來江家人那么多,他也沒有一一認全,余恩恩只說是江先生徐幸止也不知道是誰。
何況還戴著面具。
但沒想到江允修主動伸出手道:“徐總,我是江允修,仙仙的哥哥,幸會。”
徐幸止這才想起來,他好像是剛才站在江允仙身后右側(cè)的那個人,就回握了一下,“你好。”
然后把余恩恩介紹給他,“這是我的未婚妻,余恩恩。”
“噢,剛才余小姐已經(jīng)跟我介紹過,余小姐很有趣。”
“多謝。”
徐幸止謝過他的夸贊,就低頭問余恩恩:“吃東西了嗎?你一天都沒吃飯。”
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夠江允修聽見。
他這才覺得失了禮數(shù),連忙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疏忽,不如我讓廚子現(xiàn)在再給你們做個宵夜如何?”
“不用了。”余恩恩說:“千萬別,我隨便吃兩口就可以了。”
說完,余恩恩就伸手想要再拿個小蛋糕,但是看到江允修身上的奶油,她就放棄了。
現(xiàn)在徐幸止也在,江允修想要問的話也都問得差不多了,就不再打擾他們,“那你們先吃著,四叔那邊需要幫忙,我去看看。”
總算是把他送走,余恩恩狠狠舒了口氣。
徐幸止居高臨下地瞥她一眼,放手輕哼道:“我看你倒是跟江允修聊得挺開心。”
“你還說。”余恩恩不滿的撅著嘴巴,“要不是為了讓你早點拿下合作,我才不想要聽他的廢話呢我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多話,還是對著一個陌生人,江家人難不成都是這么奇怪。”
如果真的都是這樣,徐幸止遲遲拿不到合作,也是情有可原。
今天晚上本來江允仙是主角的但是因為她說了句不舒服,就直接離開了。
但是郵輪上的歌舞升平卻遲遲沒有停歇。
余恩恩和徐幸止在游輪上又待了片刻,等余恩恩吃飽喝足后,徐幸止才帶著她走。
走之前他們還專門去跟江劍雄知會一聲,但是江劍雄現(xiàn)在年紀大了,根本熬不了夜,所以早早的就休息下了。
余恩恩和徐幸止就只能先離開。
今天晚上余恩恩回不去,就跟著徐幸止回到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
剛到酒店,余恩恩就連忙脫掉高跟把拖鞋換上,瞬間感覺她的雙腳得到了救贖。
余恩恩這才有精力打量徐幸止的套房。
他住的條件可要比自己好得多,余恩恩心里不平衡道:“你怎么就可以住得這么好?!真不公平。”
其實余恩恩住得也不差,但是跟徐幸止現(xiàn)在這個總統(tǒng)套房相比,那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進門后,余恩恩就里里外外地把他的房間檢查了一遍,問:“沒有別的女人來過吧?”
徐幸止不由得笑她傻,就算是真的有別的女人的東西,第二天打掃都會清空的。
他慢悠悠地跟在余恩恩身后,低聲應(yīng)著,“放心,除了你,這里面就沒有母的生物。”
余恩恩回頭瞥他一眼,“你真這么老實?”
“天地可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