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可他還是不解,“那既然如此,我們直接問一下江家是否有丟過孩子,豈不是更快,為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
“你怎么以為,江家就真的像表面這樣太平?”
“”
鄧燭一愣,將他們之前調查的事情全部都串聯起來,也不由得從心底騰起一絲寒意,“如果恩恩小姐真的是江家人,那當初那塊兒懷表,就很極有可能是被江家人給買走的?”
這樣的話,一切就都合理了。
當時鄧燭愿意花大價錢找那個富商買下那塊兒懷表,富商都不愿意賣,可如果是江家,就不一定了。
江家家大勢大,雖說那富商不在諳臺,可是也只隔了道海峽,江家的勢力早就已經蔓延到周邊的城市,那富商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如果江家真的像他們表面上的這么和諧,余恩恩是江家的人,江家的人為什么要阻止?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有人不想讓余恩恩回去。
可江家這么多人,又會是誰做的?
看來,江家的情況,遠比徐家復雜得多。
至少他和徐眠安之間的敵對關系是明面上的。
徐幸止揉了揉眉心,讓鄧燭先回去,他看了看時間,余恩恩現在應該下班了,就給余恩恩打了個電話。
第311章 被霸凌
余恩恩剛下班,今天徐攸儀要回老宅,就捎上她一起。
此時正在回去的路上。
接到徐幸止的電話,她頓時喜笑顏開,“終于給我打電話了,你們見到江老了嗎?”
自從那天徐幸止跟余恩恩說那塊懷表被人買走以后,她就再也沒有提過要找家人的事情。
也許是對他們失望,又或是不想讓徐幸止擔心。
給她打電話之前,徐幸止本來還想告訴她,今天在江家的所見所聞,可現在他有些猶豫。
他還是覺得先不告訴余恩恩為好,現在還不清楚余恩恩到底是如何走丟的,更不知道買走懷表阻止他們繼續查下去的人是誰,江家的關系同樣錯綜復雜,所以還是將余恩恩的身份藏好才是。
幸虧當時他讓鄧燭暗中調查余恩恩的身份的。
徐幸止語氣如常,笑道:“當然見到了,還說下次帶你一起過來。”
“合作談成了?”
“那倒沒有。”
徐幸止說:“目前看來還有一番掰扯,短時間可能回不去。”
“啊?”余恩恩有些不滿,可還是說:“那你在那邊照顧好身體。”
“嗯。”
“對了。”余恩恩想到什么,語氣又輕快起來,“我們最近準備的是部校園劇,要在榕安拍攝,是不是距離諳臺還挺近的?等我查一下。”
說著,她把手機開了免提,然后查兩者的距離。
隔著一道海峽,直線距離倒是不遠,若是坐飛機,也就一個多小時。
她頓時又開心了,“那你在諳臺多待一段時間,我們下周就要出發去榕安了。”
“那可以啊,等你過來,有時間帶你來諳臺看看。”
“好啊好啊!”
“現在在做什么呢?”徐幸止又問:“吃飯了嗎?”
“還沒呢,我跟小姑姑今天回老宅,現在還在路上呢。”
“好,那你們回去小心點。”
“嗯。”
本來余恩恩是想跟他多聊會兒呢,但是又怕他還忙,而且徐攸儀還在身邊,有些話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掛了電話。
本來還在回郵件的徐攸儀,此刻竟然饒有趣味地盯著她看,“行啊,徐幸止現在還天天給你匯報行程?以前他出差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他給家里打個電話的。”
“他以前也給我打。”余恩恩不免有些得意,又改口,“不對,是我給他打。”
以前兩個人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徐幸止還沒接受余恩恩的時候,他就經常的出差。
有時候一走就是幾個星期,甚至一兩個月,總是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人。
余恩恩又想他,等著他主動打電話過來,都到猴年馬月,幾乎都是余恩恩給他打電話的。
但徐幸止也很少不耐煩,可總是像個長輩似的,要交代她很多,就是不提一句想她。
每次都要讓余恩恩說。
后來,余恩恩也就習慣了。
徐幸止是個小氣鬼,那她就替他把他的那份想念都說出口。
不過自從兩個人坦白了心意以后,徐幸止倒是總能抽出時間給余恩恩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像是一種習慣似的。
徐攸儀嘁了聲,“看你那臭嘚瑟的樣子。”
兩人回到老宅,張媽就已經讓人準備好晚飯,這幾天徐攸儀都沒回來,都是徐逢天陪著賀青蓮。
到吃飯的時候,徐逢天才從房間出來。
可沒想到,他的頭上竟然包著紗布。
余恩恩當即就皺眉問道:“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