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手，所以他每天清醒的時候很少很少，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中度過。

大腦的神經是最復雜的，稍微有分寸的偏差，都可能釀成大禍，所以陳獻意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研究相關手術的病歷，但結果不是很理想。

但好在最近跟前段時間相比，已經好很多了，至少他清醒的時刻能稍微長一點點，能跟余恩恩通個電話。

好幾次余恩恩都想去見他，都被陳獻意給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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