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徐幸止抬手打斷,他如實道:“也不怕你笑話我,還真是因為女人,本來是可以不麻煩你的,只是時間太長,我不想讓她等太久,所以找你走點小捷徑。”
“所以是?”
他還不敢相信。
可徐幸止點頭,“是的,撿回來的那個小丫頭。”
“你!”男人氣笑了,“你可真是禽獸啊,那人家才多大啊,你也不嫌害臊!”
“情愛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
“你小子!”
男人雖然嘴上罵他,但心里是祝福他的,能讓他找到愿意廝守的人,那可是比登天還難,以前還擔心他會孤獨終老呢。
他又道:“什么時候結婚了,記得請我,要是再敢說什么避嫌的話”
頓了一下,他笑著說:“我就認那丫頭做干女兒,讓你小子給我喊爹。”
徐幸止:“”
已經很多年沒見,兩人的感情并沒有因為時間,因為身份改變,聊了很久很久,似乎把這些年所有沒有見面的日子里所發生的事情,都說給對方聽。
今日一別,恐怕又是要很長時間不見面,但彼此的情誼在,時間和身份就都不是問題。
徐幸止回到老宅的時候,賀青蓮和徐攸儀都在等他。
他揉揉太陽穴,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什么明天再說。”
賀青蓮讓徐攸儀把人又拽回來,“到底怎么回事兒?這消息到底是誰提前透露給你的?我們怎么還不知道,我們在上頭還認識得有人?”
其實,徐幸止的父親當初還在世的時候,的確是結交了不少政界的朋友,但是自從他父親離世以后,賀青蓮就很少跟那些朋友來往,一是徐晟業離世后,因為徐眠安鬧著分家,整個企業百廢待興,對他們而言可圖的利益不多,二是他們沒有徐晟業斛旋的手段,如果強行社交,指不定哪天就將自己帶進坑里。
所以賀青蓮早就舍棄了那條路,他們自己穩扎穩打的,還是跟上了腳步。
有些朋友已經離世,加上這么多年不聯系,關系大不如從前,所以賀青蓮從來沒打算走這條門路的。
可是她沒想到,徐幸止居然會有認識的人,而且交誼匪淺。
要知道當初跟徐晟業來往的時候,徐幸止還在國外沒有回來。
她害怕徐幸止把路走偏了。
徐幸止呼了口氣,知道賀青蓮在擔心什么,他簡單解釋兩句,打消她的疑慮,“不是父親的朋友,是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朋友,平時幾乎不會找他,你就放心吧,這次也是合理合法的,以后這樣的情況也不會再發生了。”
“真的?”
“嗯。”
徐幸止辦事向來有分寸,既然他自己心里有底兒,賀青蓮也總算是把心放進肚子里。
忙碌了這么長時間,事情總算是有點著落,雖然沒有把徐眠安徹底打倒,但是他日后再想要爬起來追上他的腳步,應該比登天還難。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徐振生還沒找到。
現在徐振生也算是一無所有,若是他魚死網破,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動靜。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想要給余恩恩打個電話的。
自從上次余恩恩給他拍了極光以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聯系他了,也不知道他們還要多久結束。
他必須要趕在余恩恩回來之前,把所有的危險都給清理了。
可電話還沒打出去,忽然有人敲他的房門。
徐幸止起身過去開門,居然是徐攸儀。
當初他沒有告訴徐攸儀,想的也是這件事情太危險,她在國外就在外面帶著算了,等所有的事情結束以后,再告訴她。
可是沒想到余恩恩提前跟她說了,她還義無反顧地從國外回來,還說要幫他。
以前他這個妹妹可是玩遍十里洋場的二混子,如今竟然也能挑起大梁。
徐幸止問:“干嘛?”
徐攸儀往外看了眼,推著徐幸止回房間,把他的房門也關上。
徐幸止不由得皺皺眉,“干什么?”
徐攸儀臉上的神情凝重,“這樣趕盡殺絕會不會不太好?”
“?”
徐幸止好笑地看著她,“什么時候你變成圣母瑪利亞了?”
“不是!”徐攸儀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我才不管他們死活,但是他們那些人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我就是擔心他們狗急跳墻,最后跟你來個魚死網破怎么辦?”
她跟徐幸止想到一起去了。
徐幸止不再跟她開玩笑,拍拍她的肩膀,認真道:“把你的心放進肚子里吧,我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不會有事的。”
“你最好是!”
從回來到現在,徐攸儀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可告訴你,余恩恩還在等你呢,要是你敢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可立馬把布里恩的同學介紹給余恩恩。”
“”
徐幸止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