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你干什么?!”余恩恩說得義正言辭,“我跟你說,要不是你剛才說我們倆是朋友,我都不告訴你,我就直接把你送過去,到時候你就嘗到那個滋味兒了。”
“”
余恩恩信口胡謅的,唐藝珊真的信了,尤其是看到徐幸止靠近的時候,她腦海里瞬間顯現(xiàn)出余恩恩剛剛跟她描繪的那個血腥場面,嚇得發(fā)抖,拿起自己的酒杯就道:“余、余導(dǎo),超哥找我有事兒,先過去了!”
還以為真的嚇到她了,余恩恩還輕哼一聲,“這就受不了了?他還有更變態(tài)的沒跟你講呢!”
“更變態(tài)的?”徐幸止的聲音從腦袋上方響起,“她不聽,你倒是給我講講。”
第229章 好好配合
這么長時間過去,余恩恩還是聽到徐幸止的聲音就頭皮發(fā)麻的程度。
她吞吞唾沫回過頭來。
他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玩味的眸光打量著她,像是盯著自己獵物的叢林猛獸,時時刻刻都在準(zhǔn)備著將她拆吃入腹。
余恩恩后退兩步,警惕地瞥他一眼,冷哼道:“你自己有多變態(tài)你不知道嗎?還需要我一一列舉你的惡行?”
“是嗎?”
徐幸止抬腳,一點(diǎn)點(diǎn)朝她逼近,“哪里變態(tài),恩恩說出來,我改。”
“你”
余恩恩總不能說他床上變態(tài)。
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余恩恩才發(fā)覺自己又上了他的鬼當(dāng),她氣得狠狠踩了下他的腳背,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是被徐幸止快一步拉住。
他視線快速在人群中掃視一眼,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于是他拉著余恩恩就走。
“你干什么”
余恩恩掙扎著想要他放手,“你又發(fā)什么瘋!徐幸止!”
見她不配合,從他們的包廂出來,徐幸止直接彎腰將她抱起來。
余恩恩心慌,對他又打又罵:“徐幸止,放開,神經(jīng)病你想干什么?!”
“再大點(diǎn)聲喊。”
徐幸止說:“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讓他們看著你跟我偷情。”
“”
神經(jīng)病啊!
誰跟他偷情了,明明是他自己單方面不守男德。
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余恩恩害怕真的被人看到,只能噤聲,整張臉都藏在他的懷里,生怕別人看到自己。
她這細(xì)微的小動作,讓徐幸止心情大好。
這么長時間,難得露出了點(diǎn)笑意。
他帶著余恩恩去了樓上的套房,剛進(jìn)門,燈都沒打開,徐幸止就將人按在門后深吻。
思念如決堤之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早早的就讓鄧燭把今天晚上的時間留出來,就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見到她。
可是見面后,卻只看到余恩恩跟簡久序聊得歡快,連一個眼神都不肯多給他。
前一個梁云徹,后一個簡久序,每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余恩恩的青眼,唯獨(dú)他不可以。
徐幸止嫉妒的發(fā)狂,卻還要時時刻刻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那一時沖動給余恩恩帶來傷害。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一個余恩恩都快要把他給折磨瘋掉了。
其實(shí),余恩恩知道他一言不合就發(fā)瘋,甚至她都料到了徐幸止帶她離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她沒有能力拒絕。
或者說,從內(nèi)心深處就沒有多想拒絕。
她只是不想成為徐幸止的拖累,又不代表真的不愛他了。
只可惜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有定數(shù),余恩恩必須保持理智。
所以她并沒有沉溺其中,就用力推著他,試圖讓他清醒,“徐幸止……”
徐幸止放過她的唇舌,吻過她的脖頸和鎖骨,單手就想要脫她的衣服。
余恩恩嚇得用力護(hù)著,嘴上刺激他道:“徐幸止,你又要跟我來這一套是嗎?瘋狗一樣!你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我也有男朋友,出軌是要遭雷劈的!你想死別拉上我。”
她一激動就口不擇言。
徐幸止的動作果然一頓,他抬起頭,眼底的興致依舊不減,微微勾著唇角,“等著被雷劈死,倒不如在你身上累死,我們倆正好死一塊兒,當(dāng)了鬼你也得被我c。”
“…………”
被徐幸止激怒,就簡簡單單一句話。
余恩恩惡狠狠瞪他一眼,趁他不備屈腿,膝蓋直接頂在他的襠部。
“嘶——”
徐幸止沒料到她會偷襲,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彎下腰身,咬牙切齒道:“余恩恩,你想死嗎?!”
總算是拿捏他一次,余恩恩心里暢快,直接將他推開,把房間的燈打開,看著徐幸止臉上的痛苦面具還沒摘下,她冷哼道:“誰讓你隨時隨地發(fā)情,廢了正好。”
余恩恩沒著急離開,在房間四處走動著看了兩眼。
這個房間是徐幸止平時預(yù)留的套房,不會有其他人過來住,當(dāng)時余恩恩給徐幸止下藥,兩個人第一次翻云覆雨,就是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