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被梁云徹帶回來的。
之后,她做了春/夢。
不對!不是春/夢。
余恩恩瞬間清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腰仿佛被人攔腰斬了似的,疼得她想死。
且不止腰疼。
她迅速地檢查了下身體,從頭到腳都留下不少歡愛的痕跡,甚至還有些腫脹的疼。
昨天晚上的戰況似乎很激烈,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隨處丟了一地。
剎那間,余恩恩仿佛渾身墜入冰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昨天晚上,她真的跟梁云徹睡了?
余恩恩僵硬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為什么要喝酒,為什么要讓梁云徹送她回來!
梁云徹那個王八蛋,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居然敢趁人之危!
余恩恩眼眶泛酸,視線都漸漸模糊,她抓起手機,翻開梁云徹的電話就打過去。
“喂?”
電話里的聲音剛傳出來,余恩恩還沒來得及罵他,忽然聽到有人刷房卡開門。
她立馬將被子裹在身上起身,想要跟他算賬,卻看到進來的不是梁云徹。
男人寡淡的目光將她打量一眼,語氣冷漠道:“醒了?”
第172章 被前男友捷足先登
是徐幸止。
居然是三個多月都沒見的徐幸止。
余恩恩心底的那點害怕消失,可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她咬著牙,冷聲質問:“昨天晚上,是你趁人之危?”
徐幸止去買了早飯,將早飯和房卡都丟在桌子上,也沒有叫余恩恩過去吃飯,高大的身子斜斜地倚著桌角。
整個人看起來淡漠又疏離。
他雙手環臂,總算舍得把目光落在余恩恩身上,語氣涼薄,“怎么了?伺候得你不滿意嗎?”
“你混蛋!”
余恩恩氣得抓起床頭的枕頭狠狠朝他扔過去,但是被徐幸止輕而易舉地接住,扔到一旁。
“徐幸止,你到底想干嘛?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要糾纏到什么時候?”
“分手?”
徐幸止冷笑,“就是分手了,沒打分手/炮,我覺得吃虧,所以補回來了。”
“你……”
余恩恩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這么不要臉的人,氣得余恩恩語言都變得匱乏,“你真無恥!”
“我無恥?”他盯著余恩恩,輕嗤:“昨天晚上你先勾引我的不是嗎?”
“哦,也不是勾引我,是勾引你那男朋友呢,只是被我這個前男友捷足先登了,怎么?要不要告訴你男朋友?”
余恩恩被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門口,怒道:“滾!滾出去!”
徐幸止死死咬著牙關,下頜線緊繃,臉上那些虛偽的笑意也漸漸斂去,臉色愈發陰沉。
他上前一步,抓住余恩恩的手腕,又把人按在床上,心里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厲聲質問:“余恩恩,你真是好樣的,你的喜歡就這么廉價嗎?才幾個月,就徹底變心了嗎?”
兩個人的力量懸殊,余恩恩努力反抗,卻也撼動不了他分毫,于是,倔強地盯著他,與他對視,“對啊,你才了解我嗎?你以為我有多喜歡你,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睡了之后發現你跟那些三條腿的爛男人沒什么區別,脾氣還那么臭,我才懶得伺候你!”
“你……”
徐幸止死死攥著她的手腕,力度慢慢收緊,余恩恩雖然吃痛,但就是硬生生忍著,絲毫不向他服軟。
他被氣到呼吸不暢,盯著余恩恩的那雙眼眸,也漸漸泛紅。
“好!”
“好!”
不知道兩個人僵持了多久,徐幸止還是壓下了所有的暴怒,終于將余恩恩松開,連說兩個好。
“余恩恩,你真是好樣的,玩弄感情你真有一手,我都自愧不如。”
手腕被他攥得發紫,余恩恩別開臉,沒有搭理他。
徐幸止又深深看她一眼,什么都沒再說,轉身離開。
可是到了門口的位置,徐幸止忽然又停下,背對著余恩恩,冷聲道:“回京都后把你的東西收拾出去,明綏這幾天要搬進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狠狠把門甩上。
砰的一聲震得余恩恩心顫。
她愣了愣,消化了一下徐幸止最后說的話。
明綏要搬進去,也就是說他們要同居了。
挺好。
一切都回到正軌罷了。
只是眼眶還是忍不住泛酸,她有些無力地跌坐到床上。
本來余恩恩給梁云徹打了電話,徐幸止進來的時候,電話還一直處于接通的狀態。
但是聽到電話里面的爭吵,他想了想還是把電話給掐斷。
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才又聯系了余恩恩。
他小心翼翼地問:“恩恩,下午跟我一塊兒回京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