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又……哭……”
她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好像……被……上/的是你似的?”
姜珣當然疼,更多的是心疼。
他滾燙的眼淚根本止不住,親吻著明綏心口的傷疤,近乎卑微地哀求她,“姐姐,你想什么時候要我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讓別人……我可以伺候你,真的可以……”
酒精的催化,聽他說這些話,明綏頭皮都有些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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