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馬上要經歷怎么樣的狂風暴雨。
可她稍有一點逃走的苗頭,就會被徐幸止給抓回來。
在徹徹底攻略城池的那一刻,徐幸止扣著她的后腦勺吻她,把她所有的驚呼聲都鎖在喉嚨里。
…………
湯池水面漣漪一圈圈漾起,激得那些鴨子也浮浮沉沉的,不曾停歇。
余恩恩覺得她要昏死過去,才隱隱感受到徐幸止帶著她從湯池出來,隨后拿浴袍將她裹住,帶了回去。
本以為會就此結束,可她剛躺在床上,還沒睡著,就感受到又被人翻了個身……
余恩恩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下的,只隱約覺得窗外的綠竹都能看到點顏色。
第二天是周日,余恩恩睡到中午一點多。
由于睡得顛倒,再醒來的時候,余恩恩看著陌生的環境,她愣了好久都不知道此刻她在哪兒。
直到徐幸止推門進來。
昨天晚上的記憶就開始一股腦兒地往腦海里浮現。
本來是她要睡徐幸止的,可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大的牛勁兒,翻來覆去的折騰,外面的湯池,里面的房間,處處都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看到徐幸止,她氣不打一處來,“你是畜生嗎?”
“……”
說完,余恩恩又沉默了。
她現在嗓子也沙啞得厲害。
徐幸止也不生氣,在她床邊坐下,扶著余恩恩坐起身,“先喝口梨湯。”
他知道余恩恩醒來肯定要嗓子痛的,他已經提前準備了。
余恩恩覺得渾身骨頭架子都散了重裝,疲倦不堪。
跟第一次還不太一樣,那次是疼,這次是疲憊。
她瞪徐幸止一眼,手臂也不想抬,任由他喂著自己。
應該做好有一會兒了,已經不燙,溫熱滑膩的梨湯從喉嚨劃過,嗓子稍稍舒服了些。
于是,她又罵道:“禽獸!”
“是是是!”徐幸止笑著應酬,“下次輕點!”
余恩恩一頓。
他說的下次是什么意思?
這回是余恩恩自己主動的,所以她不覺得徐幸止需要對她負什么責任。
可他自己說還有下次。
一時間忘記了身上的酸痛,她抓住徐幸止的衣領,迫切地問他:“徐幸止,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
徐幸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為什么會反應這么大。
可余恩恩又問:“你剛剛說的下次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明白些什么,徐幸止將手里的碗放下,臉色都嚴肅了很多,他微瞇了下眼睛,道:“余恩恩,看來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你沒記?。 ?
“……”
他說過什么?
余恩恩努力回想,可沒想到什么,徐幸止的手就輕撫上她的臉頰,聲音略微有些沉,“昨天晚上開始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你只能選擇開始與否,至于什么時候結束,是我說了算的?!?
他的話讓余恩恩一愣一愣的。
她昨天晚上簡單地以為,徐幸止說的開始和結束,是那事的開始。
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
余恩恩撅著嘴巴有些不太樂意,“憑什么你說結束就結束,那要是明天你厭倦了我,明天就把我趕走,那有什么區別?!?
看到她冷臉的那瞬間,徐幸止還以為是她不愿意,卻沒想到是因為這種原因,他如釋重負地笑了聲,“放心,暫時不會!”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永遠不會。
可余恩恩還是氣鼓鼓地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忽然又扭過頭來,上下打量著徐幸止,“那現在我們是什么關系?”
“情人?炮/友?還是……男女朋友?”
反正肯定不會再是叔侄就對了。
徐幸止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輕啄了下,“你說呢?”
他這樣子,算是把選擇權交給了余恩恩。
她說什么那就是什么。
于是,余恩恩故意不說男女朋友,她裝作思索一番,“你技術挺好的,當炮友?”
“……”
沒等徐幸止說話,她自己又反駁,“不行,炮友沒感情的,再怎么說我也喜歡過你,這個不行,我太吃虧了。”
“男女朋友吧,咱倆又不像!”余恩恩認真分析,“我還是覺得當情人比較好!”
“……”徐幸止氣地捏她的臉,“我那么見不得人?”
“是身份,咱倆這身份見不得人。”
“你以前死皮賴臉追我的時候,怎么不說見不得人?”
“那時候不是沒想過能追到你嘛!”
徐幸止:“……”
“情人挺好的?!庇喽鞫髋踔煨抑沟哪樔嗄?,“這件事情,就先保密哦!”
她其實不怕徐攸儀她們知道,她怕的是賀青蓮知道,怕的是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