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余恩恩又猛地精神起來,徐幸止的生日好像過去一個多月了,她那段時間一直忙著劇組拍攝,居然給忘了。
雖然徐幸止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可她總要表現一番的。
她重新躺下,心里謀劃著怎么再給徐幸止補個生日。
雖然現在恢復了點精氣神,但畢竟還生著病,昨天一夜也沒怎么睡好,余恩恩躺在被窩里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居然都又暗了下來,手上居然還打著點滴。
嗓子干得難受,又想去上廁所,就喊了兩聲,“徐幸止!”
沒人應。
“春姨?!”
已經沒人答應。
藥還沒輸完,余恩恩沒辦法,只能自己一手杵著輸液架去洗手間。
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徐幸止正在她房間,她愣了愣,臉頰瞬間爆紅。
低著頭過去在床邊坐下,“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徐幸止沒回答,勾著唇角反問,“怎么不喊我?”
“?”
余恩恩現在腦袋沒那么沉重了,立馬翻身躺在床上,小聲嘟囔,“有病,我上廁所喊你干嘛。”
那男人臉上含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行動不方便,我幫你啊。”
“”
余恩恩不合時宜地想到兩人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
她惱羞成怒,“你神經病吧,誰要你幫忙了!”
第98章 顛鸞倒鳳的出一出汗
徐幸止意味深長地哦了聲,故意道:“我只是覺得你打點滴不方便,幫你扶一下,你想哪兒去了,臉都紅了。”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臉頰,看到徐幸止那煩人的模樣,余恩恩氣急敗壞地抓起床頭一個娃娃,就朝他扔過去,“你煩死了。”
徐幸止伸手輕而易舉地接過去,又給她放回原處,不再調戲她,“好了,我看看你現在體溫降了沒。”
上午的時候讓余恩恩吃了藥,他忙完工作上的事情過來看她,見余恩恩又睡著了,體溫還是在三十八度以上,沒辦法只好讓人過來給她輸液。
應該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余恩恩居然一天都沒醒,徐幸止舍不得打擾她,才讓她睡到現在。
今天她幾乎沒吃什么東西,他剛才去做了幾個余恩恩平時愛吃的菜。
進來想要叫醒她的,發現人不在。
又測了次體溫,現在三十七度多,還有點低燒,但是余恩恩現在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應該沒什么大礙。
等她最后這點輸完,徐幸止幫她把針,“走吧,出去吃點東西。”
余恩恩現在病好了點,肚子就開始咕咕叫,就沒跟他再計較。
看到徐幸止做那一桌子菜,余恩恩眼睛都亮了,“徐幸止,都是你做的?”
徐幸止拉開一個椅子讓她坐下,“不然呢?”
余恩恩懷疑地盯著他,又四處看了眼,“真不是春姨過來做完飯,你把人又趕走了?”
平時春姨就是幫他們準備完飯菜就離開。
徐幸止懶得跟她解釋,在她對面坐下,“嘗嘗看。”
她狐疑地夾了塊燒茄子,余恩恩雙眼頓時睜大,唔了聲,“好吃!”
余恩恩最喜歡的一個菜就是燒茄子。
天天吃都不膩,而今天的確實跟往常春姨做的不太一樣。
“真的是你自己做的?”
徐幸止笑著,又給她盛了碗湯,“喜歡就多吃點。”
她又把桌上的每道菜都嘗了一遍,她覺得徐幸止都可以當大廚了。
以前余恩恩也知道徐幸止會做飯,但是她一直覺得應該就是煮個粥,或者煮個面,沒想到他這么厲害。
余恩恩止不住問他,“徐幸止,你也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的,怎么也這么會做飯的啊?”
給她夾菜的手微微一頓,徐幸止眼睫垂了垂,自嘲地笑了聲,“誰告訴你我是被伺候著長大的?”
“嗯?”
余恩恩像是嗅到什么大八卦,連吃飯的速度都慢下來,輕輕咬著筷子尖兒,聽徐幸止繼續。
雖然眸子里的光有些暗淡,但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遠,徐幸止也早就看開了。
他道:“小時候我有家不能回,日子可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賀青蓮跟他父親結婚的時候,徐眠安都已經十來歲了,什么事情都知道,所以他固執地認為是賀青蓮害死她母親,又小三上位的。
盡管賀青蓮跟他解釋了很多遍,他母親死的時候,賀青蓮跟他父親還不熟。
可徐眠安不信。
那時,賀青蓮還在想盡辦法讓徐眠安接受她,所以想盡辦法對他好,甚至把他養到十七八歲,都還沒有自己的孩子。
可徐眠安并不領情,甚至小小年紀就污蔑賀青蓮偷人,想讓他父親跟賀青蓮離婚。
賀青蓮對他失望,便不再顧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