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添和明綏在后面喊,“你要帶她去哪兒?!”
徐幸止開車走的,他們追不上。
明綏率先去把姜珣扶起來,“他情況不太對勁兒,還是先送他去醫(yī)院吧!”
秦添只能折回來,讓人開車先把姜珣送去醫(yī)院。
余恩恩被徐幸止塞進車?yán)铮嚿碓谝估锛柴Y,她的整顆心都懸起來,“徐幸止,你不要命了!”
“快停下!”
“徐幸止!”
“吱——”
車輪與地面摩擦出巨大的聲響,徐幸止開的車猛然停下,余恩恩覺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顛出來了,稍微緩下來一點,她狠狠瞪了徐幸止一眼,“你今天晚上到底在發(fā)什么瘋?姜珣他……”
沒等余恩恩說完,抬眼對上徐幸止那雙森寒的眸子,他譏諷道:“余恩恩,你就那么欠男人你們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余恩恩被他這話罵得愣住了,她要說的話也戛然而止。
明明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地發(fā)火,現(xiàn)在卻要這樣侮辱她。
委屈和不甘心涌上心頭,余恩恩同樣冷嗤道:“對,我就是缺男人怎么了?我就是會隨時隨地發(fā)情怎么了,我就是移情別戀看上姜珣怎么了?!徐幸止,這是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說完她就自己開門下車。
徐幸止立馬追出來抓住她的手臂,“你還要去哪兒?”
余恩恩奮力地想要甩開他,但徐幸止攥著她的力度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氣得她抓起徐幸止的手,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你說我要去哪兒,我去找姜珣啊,我做給你看,我發(fā)情給你看!”
手腕的疼痛折磨著徐幸止的每根神經(jīng),他被余恩恩氣笑了,“好,好啊,余恩恩你真是好樣的!”
他拉開后車門,直接將余恩恩甩進去,隨即將車門關(guān)上,直接欺身壓上,后座的空間雖然很大,但是容納兩個掙扎的人還是顯得擁擠。
余恩恩憤恨地捶打著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痕,“放開,放開,徐幸止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想干嘛,你放開我!”
徐幸止捏著她的下頜,讓她被迫抬起頭,食指直接探進她的口中,讓她不能咬也不能說。
盯著余恩恩的目光都變得森寒,“不是想要男人嗎,不是會發(fā)情嗎,還要什么姜珣,我這就幫你啊!”
余恩恩被壓在后座,倔強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她使勁兒用力,咬上徐幸止的手指,像是要將他的手指咬斷了似的。
可徐幸止非但沒退縮,反倒又用指尖勾著她濕濡的舌頭逗弄,另外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撕掉了余恩恩身上的衣服。
余恩恩掙扎著,含糊不清地罵他,“現(xiàn)在你……不裝……了嗎,現(xiàn)在你不說你不說、我們……叔、叔侄有別了嗎……混蛋!”
她雙手被徐幸止鉗制,唯一能泄憤的,就只有死死咬他。
徐幸止像是感知不到疼似的,嘲諷地笑著,“既然姜珣那樣的小白臉你都能下得去手,那還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混蛋!”
“……滾!”
“徐幸止!你就是個王八蛋!”
“……”
徐幸止放開她的舌,讓她敞開了罵。
她越罵,徐幸止的動作越狠。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余恩恩徹底沒了力氣,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他才附身過去,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罵夠了?怎么不說話了?”
余恩恩閉著眼睛,連眼皮都不想抬。
耳邊依然是他的嘲諷聲,“滿足你了嗎?沒有可以再來一場,我伺候你!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她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余恩恩掀起沉重的眼皮,沙啞的聲音罵道:“滾!”
“看來是夠了。”
徐幸止輕呵一聲,從車上拿了紙巾幫她清理身子,“畢竟都/niao/我身上了!”
余恩恩又羞又憤恨,她氣得直哭,“徐幸止,你混蛋,王八蛋!”
上次徐幸止被下了藥,只顧著自己爽,根本沒照顧到余恩恩,還把她給弄傷了。
可這次他像是故意跟余恩恩較勁兒似的,直接讓她達到之前從來都沒有過的頂峰。
看到余恩恩這個時候哭,徐幸止也沒心疼,粗魯?shù)夭恋羲樕系臏I,威脅道:“再哭我就繼續(xù)/做,做/到你哭不出來為止!”
“……”
他們沒有再回會所,回到家余恩恩沒給徐幸止一個好臉,就立馬去洗了個澡。
徐幸止臉色有些難看。
等她從浴室出來,換上干凈的衣服后,就收拾自己的東西,徐幸止又將她攔下,瞇著眼睛質(zhì)問:“你要去哪兒?”
“不用你管!”
余恩恩甩了下他的手,沒甩開。
“余恩恩,你還要繼續(xù)鬧嗎?!”
“我鬧?”余恩恩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她停下收拾衣服的動作,“徐幸止,你自己是個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