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屏幕上全部都是一些數(shù)據(jù)分析和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余恩恩問唔了聲,“也可以。”
兩人離得近,余恩恩說完就飛快地湊過去想要親他,卻被徐幸止的手按住了整張臉,唇瓣只貼到他的掌心。
耳邊是他的嘲笑聲,“余恩恩,下次換個招數(shù)。”
余恩恩后退一步,擺脫開他的束縛,氣急敗壞道:“你煩死了,想讓我跟你一起開會,就給我親一下。”
徐幸止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你是這幾天太累把腦子忘劇組了嗎?”
“”
他想讓余恩恩趕緊走別煩他還來不及。
余恩恩瞇著眼睛朝他哼了聲,“我就不走。”
說著,她當著徐幸止的面,從他的書架上挪開幾本書,從書后面拿出一袋薯片。
跟徐幸止住一塊兒,零食自由也被剝奪了,她囤的好多零食都被徐幸止給丟了,余恩恩就只能把吃的藏起來。
看到徐幸止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書架,余恩恩心里有些得意,她故意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在徐幸止的書桌旁邊,嘚瑟地沖他挑眉,“我就待在這兒。”
把薯片拆開,當著他的面拆開,咬得咔咔響。
跟小老鼠似的。
徐幸止很淺地勾起半邊唇角,可說出的話卻仍舊不近人情,“書房里都生老鼠了,改明兒得讓阿姨過來好好打掃一番。”
余恩恩憤憤地又咔滋咔滋咬了一把薯片。
她雖然任性,但也不是沒有分寸,等徐幸止真正開會的時候,余恩恩自己都安靜下來,把沒吃完的薯片丟在一邊,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她好奇地盯著徐幸止和他的電腦屏幕,他從容不迫,又氣場十足。
生意上的雷霆手段更是讓徐氏這幾年更上一層樓,甚至要超過徐眠安當初手握的那大部分徐家資產(chǎn)。
余恩恩之所以能大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因為有徐幸止這個后盾,她才無所畏懼。
可他今年也才二十八歲,仔細想想,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余恩恩趴在書桌上看他,微微嘆了口氣。
以后還是少氣他點,還能讓他多活幾年。
徐幸止雖然在開會,但在她不注意的時候,視線會落在她身上。
她一會兒看看手機回個消息,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翻翻他的文件,實在沒事干,就趴在書桌上盯著他的臉看,動作很輕,沒有打擾到他。
徐幸止眼里都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和。
會議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結(jié)束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
余恩恩就一直趴在書桌上,此刻安安靜靜的,徐幸止關(guān)了電腦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他微挑了下眉起身,低聲叫她,“余恩恩,去睡覺了。”
“唔~”
大概是太困了,余恩恩只輕嗯了聲,身子都沒動一下。
徐幸止無奈,只能拉開她的手臂,試圖將她抱回臥室,可剛把人拉起來,就看到她的嘴角跟自己的文件扯出一根銀絲。
徐幸止:“”
他扯了張紙巾,幫她擦臉,低聲道:“我這文件都被你的口水淹了。”
動作很輕,并沒有把余恩恩吵醒。
徐幸止把余恩恩送回房間,把她在床上放下,剛要起身,發(fā)現(xiàn)余恩恩的手正抓著自己的領(lǐng)帶,徐幸止想抽回來,但余恩恩死死抓著不讓。
他沒辦法,在余恩恩床邊蹲下,本來想看看余恩恩是不是在裝睡,可她呼吸勻稱,姿態(tài)放松,確實是睡著了。
徐幸止就在她的房間多呆了片刻。
睡著的余恩恩很乖巧,長長的羽睫如雛鴉之色,眉眼舒展,也不知夢到什么,櫻紅的唇還淺淺勾著笑意。
他沒忍住抬手撫了撫她的頭發(fā)。
曖昧又繾綣地喊她,“恩恩……”
最近國外公司分部出了點問題,他同樣也忙得焦頭爛額,所以兩個人才會住在一個屋檐下,卻大半個月見不到面。
但是看到余恩恩如此恬靜淡然的笑意,他就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值得。
他只要余恩恩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好。
手上輕撫著她的腦袋,徐幸止傾身過去,溫?zé)岬拇捷p輕輕貼上她的額頭。
可余恩恩卻不舒服地抬手撓撓額頭,順勢就把徐幸止的領(lǐng)帶放開。
徐幸止正要起身,忽然聽到余恩恩咂巴嘴,“姜珣,你yen/&……”
因為睡著,余恩恩說話含糊不清,可徐幸止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姜珣的名字。
不由得又想起昨天去看她時,她和姜珣嬉笑的畫面,徐幸止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盯著余恩恩睡得香甜的臉,徐幸止抬手捏捏她的臉頰,“你現(xiàn)在跟那個小白臉關(guān)系就那么好?連做夢都要念著他?”
徐幸止用的力氣不大,余恩恩覺得癢,下意識地拍了下他的手,隨后又翻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