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i:怎么回事?
yuki:徐幸止殺人拋尸了?
yuki:怎么沒一點聲音?
余恩恩:見鬼了
余恩恩:他剛剛居然沒罵我,什么都沒說,就讓我休息了
余恩恩:他不會想夜里殺人吧
yuki:有點詭異,他不可能不生氣啊
yuki:你晚上睡覺睜一只眼
余恩恩:
余恩恩:不說了,我去洗個澡,至少讓我干干凈凈的死吧
yuki:
余恩恩也是欠,徐幸止好好將她罵一頓,她倒是能安心了,可偏偏昨天晚上徐幸止半句話都沒說她,這讓余恩恩胡思亂想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頂著兩個大熊貓眼。
賀青蓮和徐幸止已經在吃早飯,余恩恩過去坐下,隨便扒拉兩口,連句話都不敢說。
賀青蓮問她最近學業如何,她也只是隨口糊弄過去。
總算是等到徐幸止擦嘴起身,余恩恩也立馬跟著起身,”小叔叔,我跟你一塊兒走。“
徐幸止睨她一眼,沒說話。
但是余恩恩自己跟賀青蓮說了一聲,隨后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跟上去。
坐上車,徐幸止也不說話,懶懶散散地靠著椅背,整個人精神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余恩恩以為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氣著了,就又湊過去道歉,“徐幸止,對不起嘛,我以后不去那種地方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了。”
“安靜會兒!”
“”
“你別不理我”余恩恩狗腿子的給他揉肩捶腿的,“你罵我也行,別這樣。”
“余恩恩!”徐幸止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動作制止,“別鬧了,讓我休息會兒。”
握著她手腕的掌心很燙,余恩恩這才發現,他的臉色很蒼白,她連忙抬手摸了下徐幸止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讓司機開快點,又說:“你發燒怎么也不說一聲,你平時身體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會突然發燒”
徐幸止懶懶地掀起眼皮兒看她。
余恩恩立馬捂住嘴巴,“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先睡一會兒,到家了我叫你。”
余恩恩上午沒課,就專心在家照顧徐幸止。
聽鄧燭說他這天連軸轉,幾乎沒怎么休息,就算是鐵人也扛不住他這樣作弄。
本來余恩恩想給陳獻意打個電話,讓他幫徐幸止打一針退燒針的,但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也不知道在忙,還是沉醉在溫柔鄉。
他不太靠譜,余恩恩就非得拉著他去醫院。
從她得知徐幸止發燒,就忙得腳不沾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被迫留在家里,徐幸止覺得好笑,“我就是發個燒,又不是要死了,你這是干嘛?”
“呸呸呸!”
余恩恩瞪他一眼,“說什么不吉利話呢。”
她拿來退燒藥和溫水,“你要是不去醫院,先把退燒藥吃了,一會兒看看情況。”
又拿溫度計測了下他的體溫,都三十八度七了,“發燒這么嚴重,在老宅怎么不說一聲呢,是不是昨天晚上就發燒了?”
徐幸止吃了退燒藥,把水杯遞給她,“你話很多,真吵。”
余恩恩:“”
她剛把水杯放回去,回來就看到拿起手機又準備出門。
余恩恩一個箭步沖上去,“又要去哪兒?”
“公司有事”
“有個屁事!”她把徐幸止的手機奪走,“今天就是天塌了,你也得在家好好休息。”
看她表情嚴肅,氣鼓鼓地掐腰,徐幸止難得笑了下,抬手捏捏她的腦袋,“行了,我有分寸,處理完就”
他話還沒說完,徐幸止的電話又響了。
余恩恩搶先一步幫他接,名字都沒看,直接道:“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先往后推一推,徐幸止都生病了!我就不信今天他不去公司天還能塌了嗎?”
“”
電話那端沉默了會兒,才聽見一道女聲,“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徐幸止生病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讓他休息吧。”
余恩恩這才看見,是明綏打來的。
她瞪著徐幸止,“說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好好休息了嗎?!”
“”
徐幸止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余恩恩訓得沒話說。
他從余恩恩手中接過手機,明綏已經把電話掛斷,他薄唇輕動,“我是”
“你都生病了!”
看他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又想起來昨天晚上陳獻意說的,這些年的徐幸止,就像是個工作機器。
余恩恩氣得掉眼淚,“徐幸止,你什么時候能對你自己好點。”
“”
徐幸止見余恩恩哭過太多次,有時候是裝的,有時候是被他罵的,可因為他生病把余恩恩氣哭,還真是第一次。
他無奈地將手機丟下,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