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個人時不時的咬耳朵,布里恩還湊過去聽,但是沒聽懂,他疑惑地問她們:“你們在講什么?”
徐攸儀連忙道:“沒什么沒什么,夸你厲害呢。”
布里恩歪歪腦袋,對徐攸儀的話深信不疑,“哦。”
他又問悄悄問,“你的侄女對我是不是有很多不滿?”
“沒有啊!”徐攸儀連忙寬慰他,“她覺得你特別好。”
“真的嗎?”
“當(dāng)然!”
徐攸儀的話讓他備受鼓舞,布里恩立馬跟余恩恩表態(tài),“謝謝,你放心,我一定會讓yuki幸福的。”
余恩恩懵懵的,但還是點頭應(yīng)了。
慢慢的熟悉后,氣氛就融洽了很多。
聊得上頭的時候,余恩恩干了一杯紅酒。
她是一杯倒,成功把自己弄醉了。
徐攸儀一個沒看住,余恩恩就已經(jīng)爛醉如泥,哭喊著要找徐幸止,她深吸了口氣,“小祖宗,我剛回來,你要搞死我哦!”
第20章 我遲早被你坐殘廢
徐幸止不怎么讓余恩恩碰酒,她一沾酒就醉,醉了就發(fā)酒瘋,除了徐幸止,誰都治不住她。
無奈,徐攸儀讓布里恩自己先回酒店,她把余恩恩送回家去。
現(xiàn)在余恩恩還跟徐幸止住一塊兒,她想想都頭疼。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余恩恩弄車上,她也喝了點酒,就找了個代駕,回去的路上,她就趕緊給徐幸止打電話。
她說話氣勢都很弱,“哥,忙、忙嗎?”
“有事說事。”
徐幸止對她沒什么耐心。
“咳、就……”
“小叔叔!”
還沒等徐攸儀說出口,余恩恩就已經(jīng)在大喊,“徐幸止,大笨蛋,大壞蛋,壞蛋……”
從電話里聽到余恩恩的聲音,還不那么對勁兒,他蹭得站起身,“余恩恩在你身邊。”
徐攸儀弱弱嗯了聲,“她、她不小心喝了點酒,現(xiàn)在醉了,正找你呢。”
“……”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
徐幸止呼了口氣,拿上自己的外套就出去,“徐攸儀,真有你的,剛回來就把人灌醉!”
徐攸儀不敢狡辯。
他又交代,“把人送回去,看好了,出了岔子我唯你是問。”
“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
徐幸止沒聽她說完,就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回家,居然還比余恩恩他們還快一步。
他直接在樓下等。
看到徐攸儀的車開過來,他趕緊上前。
這一路上徐攸儀被折騰得夠嗆,看到徐幸止,像是看到了救星,“哥,哥,你快把她拉走!”
看到徐攸儀被余恩恩造的亂糟糟的衣服和頭發(fā),他冷嗤,“你活該,你不知道她的酒品?還敢?guī)ズ染疲俊?
徐攸儀理虧,沒敢反駁。
徐幸止沒空再指責(zé)她,把余恩恩從車上抱下來,聲音都放柔和了很多,“恩恩,下車,回家了。”
此時余恩恩還沒認(rèn)出徐幸止,哭喊著不跟他走,“不要,都是大壞蛋,我要小叔叔,我要徐幸止,你們都是壞人!!”
她拍打著徐幸止的手臂,根本不讓他靠近,徐幸止努力握住她的手腕,低聲說:“我是徐幸止,你好好看看,我就是!”
也許是聽出他的聲音,余恩恩才停下,迷離的雙眼湊過去,仔細(xì)打量著徐幸止的面孔,冰涼的手摸摸他的眼睛,摸摸他的鼻子,然后嘿嘿一笑,“徐叔叔……”
她忽然就撲進(jìn)徐幸止懷里,哭著說:“徐叔叔,你帶我走好不好,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欺負(fù)我嗚嗚嗚嗚——”
“好好,我?guī)阕撸瑳]人敢欺負(fù)你。”
這種時候的徐幸止,溫柔得不能再溫柔。
徐攸儀撇撇嘴,冷哼道:“雙標(biāo)狗!”
徐幸止聽到了,但沒心思理會她,把余恩恩從車?yán)锉С鰜恚唤淮白约夯厝バ⌒狞c,別成天只會招惹是非。”
徐攸儀陰陽怪氣地學(xué)了他一句,就趕緊開溜。
帶著余恩恩回家,她就又開始不認(rèn)人了,哭天搶地的非要找徐幸止,徐幸止把她在床上放下,她就自己爬起來,對著落地窗大喊著徐幸止的名字。
得虧她房間的落地窗是封閉的。
徐幸止之所以這么緊張,就是因為余恩恩喝醉酒之后,是完全沒有危險意識的,她十幾歲那年喝醉了一次,差點從窗戶跳下來,打那以后,徐幸止就不讓她再碰酒,更不讓她去酒吧。
她鬧了許久,終于有些累了。
就把主意打到徐幸止身上,她手腳并用地從床上爬到徐幸止身邊,烏亮的瞳眸直勾勾盯著徐幸止的臉,“你長得好看,跟徐幸止一樣。”
她雙手捧著徐幸止的臉,認(rèn)真地問他,“你能給我親親嗎?徐幸止那個大混蛋不讓我親他。”
徐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