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莽撞,不計后果,若是以后真的惹出什么禍端,你能擔待得起嗎?”
徐幸止趁此機會訓了她兩句。
余恩恩心里的自責更甚,“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我看你敢得很。”
“”
余恩恩不敢應聲。
“出去吧,回去好好反省。”他語氣溫和了些,“若是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知道了”
余恩恩自知理虧,也沒敢再跟他犟嘴,從會議室離開。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鄧燭,看著余恩恩離開,很輕的搖搖頭。
也就余恩恩心思單純,倘若不是徐幸止縱容,剛才余恩恩連會議室的門都進不來,現(xiàn)在被人利用了,還得記著徐幸止的好。
跟千年的狐貍玩聊齋,余恩恩還是太嫩了點。
徐幸止端起桌上余恩恩沖的咖啡,喝了一口,當即就嫌棄地皺眉,“什么東西。”
“”
鄧燭立馬派人過來收拾。
回到徐幸止的辦公室,他又問:“余恩恩呢?”
“已經(jīng)讓人送恩恩小姐回學校了。”
他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只是鄧燭還有些疑問,猶豫半晌,他還是問出口,“雖然明二小姐更有能力,可是她在明家到底不受寵,今天得罪了明大小姐,若是她真的在明老爺子面前說些什么,恐怕”
徐幸止和徐眠安之間,遠遠不只是爭這一塊地這么簡單,他們爭的是在徐家的話語權。
說來說去,還是徐家的內(nèi)部爭斗。
徐幸止不是特別在意地勾唇,“這些事情不是你我該擔心的,明家的事情相信二小姐能處理好。”
“知道了。”
那個明二小姐明綏在外一直都是那副忍氣吞聲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何徐幸止總會對她高看一眼。
-
余恩恩從會議室開溜,沒想到居然又在車庫撞見了明妍。
她沒上車,一身紅裙被她給弄臟了,但她現(xiàn)在也顧不上,在給人打電話,對著電話那端的人怒罵道:“你到底給徐幸止下了什么迷魂藥,真是跟你那個賤媽一樣,就會勾引男人”
聲音不小,在寬闊的地下車庫顯得尤為突兀,每個字都不堪入耳。
余恩恩聽得直皺眉頭。
那些話她都說不出口。
司機把車開過來,余恩恩坐上,司機正要開車,她忽然勾唇,問司機道:“開了幾年車了?”
“啊?”司機不解,扭過頭去,認真地回答,“已經(jīng)開了十幾年了。”
“不錯!”
余恩恩笑笑,她指著明妍,笑道:“看見那個女人了嗎?”
司機有種不好的預感,弱弱點頭。
就聽余恩恩又說,“撞上去。”
“啊?”
“聽我的,撞上去!”
“”
明妍還在電話里咒罵,根本沒留意到身后的車。
車身如離弦的箭,直直地朝明妍撞過去,守在明妍身邊的保鏢都來不及將她拉開。
當明妍感知到危險回過身的時候,她更是傻愣在原地,根本沒機會躲。
很快,車輪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巨大的聲音,車子堪堪停在了明妍身邊。
她被嚇得花容失色,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余恩恩連忙從車上下來,趕緊把她扶起來,聲音焦急道:“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將她扶起來,才假裝剛認出她,“明姐姐,是你啊?”
明妍從驚嚇中回神,就把她狠狠推開,怒罵道:“你瞎啊,怎么開車的?”
余恩恩也裝模作樣地斥責自己的司機,“就是,你怎么開車的,明姐姐這么大個人在這兒你看不見是嗎?”
明妍這才把目光落在余恩恩身上,略帶著幾分困惑,“你是余恩恩?”
第19章 徐幸止很牛的
余恩恩點點頭,“嗯,明姐姐還記得我?”
得知是余恩恩,明妍的神情當即就劃過一絲絲不屑,但她知道,十年前徐幸止就把余恩恩從徐眠安手里帶走,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她也不好公然為難。
“記得啊,怎么會不記得。”
她將余恩恩上下打理一遍,又說:“這些年跟著徐幸止,過得不錯嘛,養(yǎng)得白白嫩嫩的。”
“可不是嘛!小叔叔平時對我事無巨細的照顧,吃的用的他都要一一過目,要不是我是易瘦體質,現(xiàn)在肯定被小叔叔養(yǎng)成大胖子。”
滿臉無辜的神色,讓余恩恩的每句話都顯得格外真誠,“其實還要謝謝明姐姐呢,要不是當年因為你,我還裝不見小叔叔呢,他也更不會把我?guī)ё摺!?
“……”
明妍臉上的表情有些皸裂,連最基本的笑意都維持不住,很小聲的輕哼道:“沒見過世面的東西。”
“嗯?”余恩恩假裝沒聽清,“明姐姐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