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不出來我?guī)湍氵x。”
她又從余恩恩手里把平板抽過去,“恩恩姐,你喜歡小奶狗,還是男大學(xué)生?唔……我看成熟大叔也可以,都選個,讓他們一塊兒陪你。”
“別,別……”余恩恩想攔,但是她已經(jīng)把平板遞給了服務(wù)生,他很快就去辦了。
余恩恩欲哭無淚,“你是真敢啊!”
她都冒冷汗,可林緹嘗到甜頭了,這會兒倒是膽大。
還安慰余恩恩,“放心吧恩恩姐,沒人認(rèn)識我們,你就敞開了玩兒。”
“……”
她有點坐立難安。
但叫來的那幾個男模,很快就推門進(jìn)來,有個十八九歲模樣的男生,似乎跟林緹認(rèn)識,進(jìn)來就直接跟她打招呼,“林小姐。”
“過來過來!”林緹笑著朝她招手。
他有些扭捏,但還是過去,在林緹身邊坐下。
林緹招呼剩下的那幾個,“你們幾個,今天晚上就陪恩恩姐玩兒,只要把恩恩姐逗開心了,小費少不了你們。”
“不是,我……”
余恩恩都沒來得及拒絕,幾個不同類型的人,就全部齊刷刷地圍在余恩恩身邊,個個都嘴甜地跟著林緹叫她恩恩姐。
她尷尬地應(yīng)著,但目光看向林緹,試圖讓她幫忙,但她似乎在哄著那個男生,根本顧不上自己。
余恩恩欲哭無淚。
她一邊應(yīng)付著這幾個人,一邊偷偷給徐攸儀打電話,想拉個墊背的。
徐攸儀這回倒是接了。
問道:“小恩恩,怎么啦?”
“小姑姑,你在哪兒呢?!”
她得找個伴兒,至少沒像現(xiàn)在這么無助。
可徐攸儀卻輕咳一聲,說話支支吾吾的,“我、我……跑國外了!”
包廂里的音樂開著,余恩恩沒聽見,就又問,“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來國外了。”
“什么?”
“我!說我去國外了!現(xiàn)在不在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徐攸儀終于憋不住,直接大聲道。
余恩恩愣了足足兩秒,“去、去國外了?!”
瘋了,全都瘋了。
她偷偷跑到國外,肯定是見她那個洋人男朋友,這要是被徐幸止知道,肯定打斷她的腿。
“你找我有事嗎?”徐攸儀又問。
余恩恩連忙搖頭,“沒、沒了……”
“不要告訴你小叔。”徐攸儀交代,“回去給你帶禮物。”
“知道了知道了。”余恩恩心驚膽戰(zhàn)地,“就這樣,先掛了,拜拜!”
急急忙忙掐斷電話,余恩恩還心有余悸,真是太瘋狂了,原來她才是最聽話的那個。
看到包廂內(nèi)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都費勁心思地討余恩恩歡心,唯獨那個成熟大叔型的,西裝革履的坐在一旁裝深沉。
余恩恩不由得又想起了徐幸止那個混蛋,他都能換那么多女人,為什么自己就不能點幾個男模哄她開心了。
原本還懸著的心,在這個時候也放下了。
她指了指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冷哼道:“你,過來。”
“余小姐。”
被點名,那個人直接過來坐在她身邊,“有什么能為您效勞?”
坐近了看,不論是臉,還是氣質(zhì),都跟徐幸止差著十萬八千里,但是徐幸止又不能這樣供自己玩樂,哄自己開心,只會氣自己。
余恩恩摘了他的眼睛,就扔進(jìn)垃圾桶,隨后倒了杯酒遞給他,“喝了。”
“這……”
“小費還想不想要了?”
欲拒還迎本來就是他凹的人設(shè),一聽小費,那人立馬接過余恩恩手里的酒杯,“喝,只要恩恩小姐開心,喝多少都行。”
看著他聽話地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余恩恩心里才舒坦了些。
隨后注意力就又被另一個唱歌的男生,打扮得很幼態(tài),看著像十七八歲,余恩恩朝他招手,“你過來。”
他聽話地過來,眼巴巴地望著余恩恩,甜甜一笑,“姐姐。”
他長了兩個虎牙,少年感十足,確實這一笑確實有些攻擊力,余恩恩挑眉,端起一杯酒,笑道:“喝了。”
也不知是努力維持他的人設(shè),還是真的不會,他微蹙著眉,搖搖頭,小聲道:“姐姐,我不太會喝酒。”
“我說你會,你就得會。”
余恩恩捏著他的下頜,直接給他灌酒。
他被嗆得眼眶通紅,猛烈地咳嗽,把酒弄灑到余恩恩的手腕上,他又慌慌張張地幫余恩恩擦干凈,連連道歉,“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長得白凈,這一咳嗽,整張臉都通紅。
余恩恩心里莫名覺得刺激。
原來逼良為娼,是這個樣子。
余恩恩沒有責(zé)怪他,反而安慰的拍拍他的臉頰,“沒事沒事,再給姐姐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