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幸止助理的聲音,她先是一愣,隨即看清他的臉,人都被嚇醒大半,她結結巴巴地開口,“鄧、鄧特助……”
有鄧燭在的地方,肯定就有徐幸止。
鄧燭恭恭敬敬道:“余小姐,徐總在樓上等你,請您過去。”
徐幸止不讓她來酒吧的,何況上次給徐幸止下藥的事情他還沒找自己算賬,余恩恩嚇得拔腿就跑。
可鄧燭既然能坐到徐幸止特助的位置,可不是吃素的,快她一步將人抓住。
他只將余恩恩攔下,臉上的神情依舊客氣,“余小姐,請吧!”
“……”
班長以為余恩恩是被什么不法分子挾持,剛要替她出頭,余恩恩就急忙攔下,“班長班長,是我小叔找我,我先過去!”
徐幸止這個狗男人小心眼,要是他知道班長他們帶自己來這種地方,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班長半信半疑,“真的嗎?要是有什么麻煩”
“沒什么麻煩,我先過去了!”
有鄧燭在,余恩恩逃不掉,只能乖乖跟著他上樓。
二樓的吧臺邊上,徐幸止整個人懶散地坐著,穿一件黑色襯衫,袖口半挽在小臂,酒吧里斑斕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更是給他添了幾分矜貴和神秘莫測。
余恩恩心里嘖嘖感嘆,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但是做了虧心事,余恩恩此刻跟鵪鶉似的縮著脖子。
站在距離徐幸止一米開外的位置。
徐幸止一手搭在桌面,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略顯凌厲的眸子落在余恩恩身上。
這一刻,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
余恩恩正想著怎么開口,就聽到他說:“現在叫人都不會了?”
“”余恩恩弱聲道:“徐、徐叔叔”
又對陳獻意道:“陳叔叔!”
雖然沒差多少歲,但他們都是跟徐幸止一個輩分的,余恩恩只能叫叔。
陳獻意當即就不樂意,“小恩恩,說了叫哥哥就行,別把我叫得跟某人似的,老氣橫秋。”
還沒等余恩恩說話,徐幸止就斜眼看去,輕哼一聲,“想當我兒子?”
“”陳獻意愣了會兒,腦子才轉過彎,杵他一拳,“去你的!”
徐幸止懶得再搭理他,目光又停留在余恩恩身上,算賬似的質問她,“這么晚了,為什么還在這里?”
第4章 二十歲該嫁人了
“這么晚了,你不是也在!”
余恩恩不滿地小聲嘟囔,抬頭對上徐幸止的目光,她立馬認慫,“我同學今天過生日,來給人家慶生的。”
誰料徐幸止輕嗤了聲,“過生日就貼到人家身上去,余恩恩,我平時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我哪有”余恩恩憋著嘴,又低聲嘟囔,“人家跳舞都這樣,心臟看什么都臟!”
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眸子一亮,根本不顧及還有其他人在,她貼臉湊到徐幸止面前,笑意吟吟,“徐幸止,剛才那真的只是我同學,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
徐幸止臉色陰沉下來,站起身,捏住余恩恩的后脖頸,冷聲道:“回家!”
他身量高,捏著余恩恩,跟拎個小雞仔似的。
“我不要”
余恩恩剛要掙扎,可對上徐幸止的目光,她頓時偃旗息鼓。
如今已經過了十月,夜里寒涼,余恩恩還只穿了吊帶和包臀裙,湊近了看,背上的吻痕都還有淺淺的痕跡。
徐幸止眉頭擰著,臉色難看至極,撈起自己脫下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穿成這樣,成何體統!余恩恩,再敢到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來,腿給你打斷!”
他像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余恩恩也沒敢再跟他頂嘴。
回去的路上,余恩恩就坐在徐幸止身邊,她貼著車門而坐,離徐幸止遠遠的,生怕他跟自己算總賬。
可過了許久,都沒見徐幸止說話。
余恩恩偷偷看過去,見徐幸止翻著ipad,并沒有把注意力在她身上停留。
于是她的色膽又慢慢上來,屁股稍稍往徐幸止那邊挪了點,直接低頭看向他手中的平板,“徐幸止,你在看什么呢?”
不管什么時候,她都是這樣沒大沒小地喊自己的名字。
徐幸止也見怪不怪了。
只是她陡然靠近,少女發間的清香瞬間鉆入鼻息,柔軟的身體貼著自己的手臂,徐幸止身子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那天晚上的記憶,又爭先恐后地涌入腦海中。
徐幸止手中筆頭抵著她的腦袋將她推開,冷著臉訓斥,“坐好!”
都是一些晦澀難懂的合同條款,余恩恩也看不懂,她撇撇嘴。
但依舊把腦袋湊過去,她問:“徐叔叔,你今天晚上跟陳叔叔來這里干嘛?你沒事不要跟他來這種地方,他會把你帶壞的!”
陳獻意是個情場浪子,走腎不走心,還壞心眼地總是給徐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