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多了。我怎么敢讓姐姐伺候呢?”
“我既對姐姐坦白了我的心,我也尊重姐姐的選擇。我只希望咱們從此后在一個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和睦共處就夠了。”
綠痕卻別開眼睛去:“我還有事稟告家主。失陪了。”
滿「明鏡臺」的人,只有彎兒興高采烈地進春芽的屋子,向春芽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