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在睡夢中發(fā)出唧唧哼哼的聲音……
陸司諶的神經(jīng)被撩撥的不能自已。
向晚在迷迷糊糊中醒來,看著上方的身影,不耐煩的推阻他,“干什么……我要睡覺……”
他啃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道:“干你。”
“不要……我要睡覺……”向晚渾渾噩噩的,只想安安靜靜的睡覺,下意識的拍打著他,嬌喘著委屈道:“走開……走開……別弄我……”
陸司諶不依不饒,“想要我走,做夢!”
肢體交纏間,他緊緊的抓著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懷里……”
向晚被迫在浪潮中沉浮,接受一次又一次沖擊。
直到最后,徹底承受不住而昏睡過去。
天色快要破曉時,一切歸于平靜。
狠狠發(fā)泄過后的陸司諶,緊繃的神經(jīng)舒展開來。
他將向晚抱入懷中,沉沉睡去。
……
次日,向晚頂著宿醉后的頭痛欲裂,緩緩睜開眼。還沒坐起身,橫在身上的手臂,給她帶來壓力。
向晚一扭頭,看到睡在身旁的陸司諶。
只是過去一個月,當她再次看到這張臉,竟然覺得仿佛是歷經(jīng)了一個世紀。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越看鼻腔間的酸澀越厲害,淚水不知不覺滾出眼角。
第192章 老婆乖
向晚心緒沉浮半晌后,輕輕的移開陸司諶的手臂,緩緩坐起身。
起身時,被子被掀開,看到自己和陸司諶都是不著片縷,已然明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下床去浴室洗漱,雙腿剛著地,酸軟的厲害,差點沒站穩(wěn)。
進了浴室,對著盥洗臺的鏡子,看到脖頸處和胸口處散落無數(shù)曖昧的紅痕,已經(jīng)可以想象昨晚那事有多激烈……
向晚站在淋浴噴頭下,任憑流水沖刷,一邊洗澡,一邊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她記得是王臻把她送到小區(qū),然后她在小區(qū)樓下遇到陸司諶,接著被他帶回家,后來她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后半夜依稀記得他纏著她……
向晚暗自罵道:老男人!老禽獸!
心里藏著個白月光,還來他這里發(fā)泄需求。
向晚余怒未消時,浴室門被推開,陸司諶走了進來。
向晚嚇了一跳,幸好淋浴間有玻璃門,此時浮上一層霧氣,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晰。
“我去洗澡,你先出去!”向晚喊道。
“正好,我也要洗澡。”男人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走到了淋浴間前,推開了玻璃門。
“……!!”向晚迅速背過身,惱羞的說,“你先出去!”
“一起洗,更有效率。”陸司諶走到向晚身后,將她扣入懷中,大掌滑過羊脂玉般的肌膚,聲音暗啞低沉,“或者……我?guī)湍阆础!?
“你出去呀……”向晚又害臊又生氣。但人在不著寸縷的情況下,連發(fā)脾氣的底氣都不足。尤其是他還在肆意游走,她控制不住的微微發(fā)顫,連發(fā)出的聲音都似在嬌嗔。
陸司諶咬上向晚的耳朵,“這么久沒見,你就不想老公嗎?”
“……不想。”向晚硬氣道。
“沒良心的壞東西。”他說著,像是要懲罰她一般,更加惡劣的使壞。
“……”向晚緊咬雙唇,才沒讓自己發(fā)出異樣的聲音。
陸司諶將她打橫抱起,向晚一聲低呼,“干什么……”
他抱著她來到外面的盥洗臺,把她放到臺面上。
“……”向晚阻止不成,手掌撐著臺面,脖頸不斷后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徹底潰不成軍……
當兩人離開浴室,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陸司諶抱著渙散的向晚,將她放到房中央的大床上。
當他再次欺身而上時,向晚瑟瑟發(fā)抖,“不來了……真的不來了……我不行了……”
他咬住她的唇瓣,不由分說道:“可我還不夠……這一個月,你欠我那么多,總得償還……”
“……不講道理……不是我讓你走的……”向晚鬢邊染著薄汗,無力的抵抗,終究是徒勞,悶哼出聲,“你把我當什么了……想做就做……”
“當然是當妻子。”陸司諶捏著向晚的臉龐,幽深雙眼,欲火滔天,直勾勾的看著她,似要將她吞噬,“我在行使我作為丈夫的權(quán)利。”
“……”向晚在浪潮中,身不由己,淚水倏然落下。
陸司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親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誘哄道:“老婆乖……”
向晚渾身的抗拒都被輕輕卸下,即便她的心里荊棘叢生,本能卻淪陷在他的溫柔掠奪之下。
兩人在這方面太有默契,她已經(jīng)被他養(yǎng)成了最合拍的另一半,他對她有哪些敏感處,一清二楚。
瘋狂的放肆沉淪后,直到下午,陸司諶再一次睡去倒時差。
向晚趁他休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