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生,有的是辦法。”他輕捏她的下巴,眼里帶著一絲促狹道。
向晚:“……”
幾句話的功夫,車子已經駛過幾個街區,向晚放棄掙扎了。
小城市的市區小,后半夜暢通無阻,不過十來分鐘,已經行駛到城里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大門口。
下車后,陸司諶牽著向晚的手入內。
工作人員遞上房卡,帶兩人上樓。
進了頂樓套房,陸司諶反手關上門,抱住向晚,低頭吻了下去。
“這么晚了……”向晚別過臉,他灼熱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下滑。
羽絨服滑落在地,接著是里面的針織衫……
當他解開她牛仔褲的紐扣時,向晚掙扎道:“真的太晚了……你不倒時差嗎……”
他啞聲道:“趕來的途中,已經倒過時差。”
“路上一直在做夢……”他咬著她的耳垂,呼吸的氣息灼熱又急促,“夢里全都是跟你在做……”
向晚面紅耳赤,不知道說什么,沖擊襲來時,只能咬住雙唇。
陸司諶卻似興致高昂,不打算放過她,一邊放肆,一邊道:“有沒有想老公?”
向晚不說話。
陸司諶將她抱到沙發上,懲罰般加大力度,又問:“有沒有想老公?”
向晚承受不住,發出的聲音又嬌又軟,“想……想了……”
“有多想?”他又問。
“你……好無聊……”她不滿的哼聲。
“有多想?”他再次問。
平日里霸總的深沉內斂消失殆盡,仿佛一個魯莽又執拗的毛頭小子。
向晚在她的一再逼問下,無奈應聲,“很想……”
心事不經意泄露而出,“你回消息慢了,我都很不開心……”
陸司諶動作緩下來,俯下身,親吻向晚被汗水濡濕的發絲,“你是唯一一個,我無論什么時候看到消息,都會回復的人。”
“昨晚沒回,是因為我在回國的飛機上。今天落地后,一直在往這邊趕。”陸司諶低道,聲音浸著極度的寵溺,“就怕沒趕上零點之前,惹陸太太生氣。”
向晚被他哄的心花怒放,連帶著身體的感觸也更敏感了。
最終,抵達云端。
事后,她懶得不想動,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又像伺候姑奶奶般,將她抱上床。
當陸司諶上床將向晚抱住時,向晚帶著濃重的困意道:“我真的要休息了,明天還得早起,趕回去。”
“睡吧。”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向晚的想法很好,趁著明天姥姥醒來之前,趕回去,當做無事發生。
可她忽略了,自己身體的惰性,和對老公懷抱的眷戀。
等她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手機里有一個姥姥的未接來電。
陸司諶還躺在她身旁,看起來睡的比她更沉。
向晚不知道的是,陸司諶為了趕過來看她,把所有工作都壓縮起來推進,在巴黎的幾天,幾乎是不眠不休的連軸轉,在框架協議和最重要的幾項指標達成一致后,才得以抽身回國,飛行途中仍帶著一個團隊,一刻不停的處理工作。
繁忙中還不忘跟陽清這邊對接,給老婆安排一份新年大禮。
他充沛的精力,連身邊的工作人員都自愧不如,私下里調侃老板擁有鐵打的體魄。
陸司諶在見到向晚的那一刻,看到她喜出望外的模樣,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為她披荊斬棘,披星戴月,都是人間值得。
向晚沒有驚擾沉睡中的陸司諶,輕手輕腳的下床,洗漱后,換上衣服離去。
路上給姥姥回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早起,出來晨跑了。為了完美掩飾,向晚跑步回家。
到家時,劉梅坐在沙發旁,跟前來拜年的趙鵬偉聊天。
向晚進門,劉梅招呼道:“晚晚,你爸來了。”
向晚看了趙鵬偉一眼,對上他燦爛的笑臉,扯了扯唇,敷衍的說了一句,“新年好。”
劉梅道:“等會兒去你爸那邊拜個年。”
向晚推托,“忙的很。”
“忙完了再去也行。”趙鵬偉笑瞇瞇道,“你阿姨和弟弟都想你的很。”
向晚回到房間,沖了個澡。
等她換了身衣服出來,趙鵬偉還沒走,舅舅一家也過來了。
曾經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家人,如今倒也相處和諧,其樂融融的聊著天。
正巧,他們聊的就是向晚的事。
“向晚那男朋友,比他大八歲,說實話,我不太看好。”舅媽王靜秋道,“哪有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好。”
“可不是,我也是這么看。”遇到知音的趙鵬偉直拍大腿,“王公子還跟她是同學,同齡人,多好的結婚對象啊。咱們這些親朋故舊都在這邊,就算他們王家家大業大,想欺負咱們家晚晚,咱們也不答應啊,有事還能給她撐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