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辰也笑著跳過這個話題:“小師妹是怎么回事?”
“我未婚夫的徒弟。”
冰室辰也和火神大我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這有什么關系?”
“因為從時間上來算是后入門的啊,太二的就是我的。”阿列克斯笑瞇瞇地看向白哉禮彌,“我來的時候就很想要來看看你,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耽誤到了現在。”
“不過等待后的相遇,總是更加讓人愉快。”
“啊,除了被打斷的親親依舊遺憾。”阿列克斯說著,將嘴唇撅起來做出一個飛吻,“太可愛了,比照片上可愛一萬倍。”
紫原敦抬手“擋住”飛吻。
“你得改改你的‘接吻癖’了。”火神大我莫名側開了頭,像是在閃躲開飛吻,身體依舊記得擋在白哉禮彌的前面。
兩個家伙都幼稚得讓冰室辰也再次嘆口氣。
“還是這么羞澀啊。”
“這和羞澀沒有什么關系。”冰室辰也聲音溫柔。
“只是表示喜歡嘛。”
“這里是日本,而且就算是在美國,也不能就這么親人的!”
“我現在只親女孩子了,有什么關系。”阿列克斯又朝著白哉禮彌眨眼。
光聽著對話,更像是兩個哥哥帶著一個過于喜歡與人貼近的妹妹。
感受著來著紫原敦的敵意,阿列克斯沒有絲毫被影響到,反而有些壞心眼地笑起來:“不過我倒是挺意外的。”
“禮彌醬還沒有接吻過嗎?”
突然用上正式詞匯,在場的未成年們都有些別扭地僵硬一下。
“你怎么知道?”
“從剛剛的反應就能看出來啊。禮彌醬應該很受歡迎吧,這么漂亮可愛,為什么呢?”
“嗯?”白哉禮彌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阿列克斯。”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奇怪。”阿列克斯瞥向眼神在自己問完問題后便黏在白哉禮彌身上的紫發少年,切換成英語,并選擇使用一些俗語:“表現得也挺明顯的了。”
“都沒有想過先下手為強嗎?”
“他應該能聽得懂。”
“為了避免被其他人聽到嘛。”阿列克斯說著,回頭,“這不就新來了人。”
“你們為什么都站著?”綠間真太郎掃了一圈店里,目光鎖定在五人處。
用的是英文。
聲音沉穩。
“好問題。”阿列克斯點頭,繼續使用著英語,“我要吃奶油口味的,幫我帶一個。”
說著,阿列克斯掏出一張鈔票遞給冰室辰也:“剩下的你們拿去買。”
綠間真太郎側頭向才趕來的高尾和成:“我要豆沙的。”
“啊?”高尾和成呼吸有些急促,“你突然從車上跳下來,就為了來吃個華夫餅?”
聲音不小,讓處于另一邊的五人也能聽得清楚。
用句有些奇怪,但不妨礙理解。
阿列克斯揚些眉:“英語是常用語言嗎?”
“當然不是。”
“有趣。”
很快幾人完成了點單,端著各自的華夫餅來到位置上。
“這次雖然只有七個人,但是都用英語交流,根本聽不懂啊。”
“你先把支棱起來的耳朵放回去,太明顯了。”
“可惡。”
柜臺后面的小聲嘀咕被語音通報掩蓋。
白哉禮彌將沾著奶油的華夫餅送進嘴里,一時間沒嘗出來味道。
這種“英語角”的既視感,讓大腦不敢放松片刻,生怕錯過了什么有效信息,跟不上后續對話。
冰室辰也坐在六人桌加上的側邊位置。
一邊是紫原敦、高尾和成和綠間真太郎,另一邊是火神大我、阿列克斯和白哉禮彌。
很適合“端水”。
“綠仔怎么來了?”
“路過。”
“真的嗎?我剛剛在場邊看到綠仔了。”
“你看錯了。”
真是掩耳盜鈴啊。
高尾和成拿起水杯喝水,掩蓋自己微妙的表情。
綠間真太郎拿起旁邊的檸檬水水壺,給自己和白哉禮彌倒完后,又給“受寵若驚”的高尾和成添加了滿滿一杯。
“這是你們的朋友嗎?”阿列克斯向白哉禮彌湊近一些。
感受到手臂上的壓迫感,白哉禮彌看著對方湊近后像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臉上微微發燙:“嗯。”
火神大我警惕地側些身,隨時準備再次“正義出手”。
“你的臉頰像玫瑰一樣嬌嫩,嘴唇也好軟。”阿列克斯笑著又湊近一些,“真可愛。”
“阿列克斯!”
“阿列克斯。”
“怎么了?難道日本不能夠夸人嗎?”阿列克斯側過頭,表情無辜地將白哉禮彌抱在懷里,“可是這是我未婚夫的徒弟啊,大概率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