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么會用狗來做代號啊。
連忙起跳,火神大我在靠近籃筐的時候?qū)⑶驋伋觥?
完成一個半吊子的勾手。
籃球在球框上轉(zhuǎn)了一圈,緩緩落進框中。
“火神。”日向順平落地,看了看火神大我的個頭又看了看籃筐,“為什么這么近的距離,你的投籃都那么‘提心吊膽’。”
“提心吊膽,哦。”火神大我反應(yīng)了一下,“我原本想要灌籃的。”
“但是看著你出手了,就干脆拋出去。”
“是個不錯的抉擇。但是你的投籃太爛了。”日向順平抬起自己的手示意,“放松你的手腕小臂這一節(jié),穩(wěn)住手臂。”
火神大我認真模仿。
“這么說起來,我好想沒有見過火神的三分。”相田麗子摸了摸下巴。
“他選擇灌籃,因為能成功灌上,就能夠得分。但如果只會灌籃,又非常好懂。”
“的確,稍微經(jīng)驗豐富一點的中鋒,都能夠輕松攔截。”相田麗子點頭,思索時不由咬了咬嘴唇,“就算火神能夠用大跳規(guī)避,也無法堅持全場。”
“特別是正邦和秀德的兩場,同一天對火神承受力的要求極大。”
“而且拿到了小組第一,下周就要進入循環(huán)賽。”
“雖然是四進三,一天只打一場,但對手更強其實比預選賽累得多。”
要是因為過于疲勞傷到了哪里需要靜養(yǎng),就不是一周時間能夠恢復過來的。
隊伍中替補和正選的實力差距明顯,付出受傷代價后即使勝利也無法繼續(xù)走下去。
說著,相田麗子呼出一口氣:“虛實結(jié)合,讓對手摸不透進攻的路數(shù),大幅度提升得分率也讓火神能夠輕松一些。”
“奇怪,去年都沒有捉襟見肘的感覺。”相田麗子看向場中。
“去年的目標不是第一嗎?”
“也是。”相田麗子點頭,“但去年有種,遠看山不知山高的感覺。”
“今年是攀登在半山腰上看不見山頂,卻知道能夠達到山頂。”
相田麗子說完,看著白哉禮彌眼中的茫然笑起來:“忘記你就是從山頂來的。”
“我大概能夠明白。”但并不能說理解。
“好了,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相田麗子敲了敲自己的記錄板,“感慨的話留到比賽后再說,現(xiàn)在是要爭分奪秒地進行針對強化。”
“哦對,我搞到了正邦和秀德的比賽錄像,你要今天帶回去看看嗎?”
“好。”
“嗯,記得明天拿回來。周五的時候正好需要減少體能訓練,就進行戰(zhàn)術(shù)準備吧。”
和常規(guī)的訓練相比,專項訓練和定向突擊,給人一種針對準備的安定感。
除了個人的,還有團隊的適應(yīng)訓練。
“黑子,有沒有可能傳球稍微輕一點?”
“球的速度需要那么快的,隊長。”黑子哲也回答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接到一般的快速傳球了。”
“額。”日向順平看著自己的手掌。
有點發(fā)脹,并沒有影響到自己投籃。
“很厲害。”
日向順平站在原地,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
“怎么怪怪的?”伊月俊看向自己的掌心。
黑子哲也傳來的球比最開始的到位更偏一些,就像是接力賽跑中的交接區(qū),需要跑動著接下籃球。
和自己應(yīng)用鷲之眼后的提前傳球配合選手進攻不同,這樣的傳球是由控球后衛(wèi)發(fā)起的位置變動。
需要和接球一方足夠默契。
“如同抽獎獲得再抽一次然后再抽一次循環(huán)了五次最后獲得了一包紙巾。”
“?”伊月俊看向小金井慎二。
“水戶部這么說的。”小金井慎二示意一旁的水戶部凜之助。
水戶部凜之助點點頭。
“不過接得最多的還是火神君吧。”小金井慎二繼續(xù)道,“我記得有兩個球都是直接在自己場中傳的,幾乎是大半個場地。”
“這樣的話,能不能直接從籃筐下開始傳?”
“不,再怎么說也有點夸張了吧。”福田寬回著降旗光樹的話,“對吧黑子?”
“是可以的。”
“看吧,我就說——誒?!”
“喂喂,這也太夸張了吧。”日向順平將手放下,說話間笑了兩聲,飄忽的聲音在黑子哲也的表情下穩(wěn)定下來,“真的?”
“真的?”正要打斷閑聊的相田麗子將口哨放到嘴邊,又拿下來看向白哉禮彌。
“真的。”白哉禮彌點頭,“練好挺久了,只是沒機會用。”
“沒機會用……也是。”相田麗子看向黑子哲也,“是能夠做到定點傳球的程度嗎?”
“直接展示一個吧。”白哉禮彌出聲。
籃球拋給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轉(zhuǎn)頭看向火神大我:“麻煩火神君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