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禮彌想著,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做了標記的“王子”所用臺本。
作為王子的自己要主動的,做出具有紳士風度和男子氣概的行為,白哉禮彌覺得很好笑的同時又感到頭疼。
對著已經(jīng)比自己高出一個頭多的青峰大輝,行彎腰吻手禮。
怎么想怎么滑稽。
思緒跑偏。
白哉禮彌看著卡面上的青峰大輝。
穿著社團訓練時候的短袖短褲,臉上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視線偏開一點沒有直視前方,給人一種,故意錯開視線的感覺。
白哉禮彌抬手準備招出灰崎祥吾的卡牌。
手朝上一抓,卻抓了個空。
白哉禮彌看向自己空出來的手,愣了幾秒再次嘗試著召喚。
依舊是空。
感覺有些不對,
白哉禮彌坐直了點,松開青峰大輝的卡牌等他消失,再次嘗試了召喚灰崎祥吾的卡。
卡牌以一種半透明的方式出現(xiàn)。
甚至有些看不清卡面上灰崎祥吾的衣服,只有一個線條般存在的勾勒。
從彩色立體變成了黑白平面。
那種“失去靈魂”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白哉禮彌看向數(shù)值的位置。
上面是一團模糊。
“奇怪。”白哉禮彌雙手握住灰崎祥吾的卡牌,在腦中回想著自己所見的卡牌模樣。
事情沒有好一些。
“奇怪。”白哉禮彌再次說著,心里有些發(fā)慌,但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可談,找不到解決辦法。
只有自己嘗試尋找。
回想數(shù)據(jù)同樣沒有幫助。
灰姑娘的故事還沒有開始排練,白哉禮彌就有種自己的南瓜馬車變回了南瓜的感覺。
白哉禮彌抬手準備再次召喚出青峰大輝的卡牌。
就在青峰大輝卡牌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灰崎祥吾的卡牌從白哉禮彌手中消失。
捏著卡牌的手指相互接觸,白哉禮彌碾碾指頭,看向卡面上的青峰大輝。
但卡牌小人不會說話,更遑論告訴自己答案。
再次嘗試著召喚灰崎祥吾的卡牌。
依舊失敗。
白哉禮彌看向空空的手掌,嘗試著召喚出黃瀨涼太的卡牌。
卡面上的黃瀨涼太像是突然出現(xiàn)般小跳一下。
就像是真的從某個地方回到了卡面上。
將手上持有的卡牌換做黃瀨涼太,依舊沒有辦法召喚出灰崎祥吾的卡牌。
隨后是赤司征十郎,綠間真太郎,紫原敦到黑子哲也。
將手中有的卡牌試了遍,已經(jīng)沒有答案。
灰崎祥吾的卡牌像是回到了最初那樣,比最初還要更加令人頭疼。
“是因為‘脫離’籃球隊伍嗎?還是能力沒有進步。”白哉禮彌在屬于灰崎祥吾數(shù)據(jù)的那一頁寫下了自己的猜測。
原本想要同時出現(xiàn)兩個q版人物的嘗試也只有不了了之。
……
彩虹小隊在全國大賽決賽前的最后一場練習賽,和對手學校租用了體育館的使用權(quán)。
不是用于決賽的大場館,而是附屬的場地。
比起一軍本身的體育館還會小一點。
但用來進行比賽已經(jīng)足夠。
燈光明亮,器械很新。
“今年你們班級是什么活動?”白哉媽媽幫忙將東西裝進口袋里。
“是鬼屋。”
“鬼屋啊。”白哉媽媽應(yīng)著,“教室的布置有想好嗎?”
“有道具組的成員。”
“那你呢?”
“我負責扮鬼。”
“小哲也是?”
“嗯。”
“那還挺適合他的。”白哉媽媽語氣很真誠。
白哉禮彌笑起來:“班上的同學們差點就忘記讓阿哲扮鬼了,不過有我提醒他們這件事情。”
盯著黑子哲也若有實感的視線。
“有分配你扮演什么鬼嗎?”
“還沒有,不過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換個白色裙子戴假發(fā)吧。”白哉禮彌接過裝好的包,走到玄關(guān)處從鞋柜中拿出自己的運動鞋。
“為什么還要假發(fā)?”白哉媽媽說著,揉了揉白哉禮彌的頭發(fā),“咱們這發(fā)色,就是最好的道具。”
“還特別的自然。”
“有道理。”白哉禮彌點頭。
“記得有什么想法提前和負責道具的同學溝通。”
“我會的。”白哉禮彌點頭,將鞋子鞋帶系好的同時,門鈴聲響起。
“應(yīng)該是小哲。”
“那我出門啦。”
“一路順風。”將白哉禮彌送出門,白哉媽媽轉(zhuǎn)回身,“要不要幫忙準備一下呢?”
“你知道怎么走嗎?”白哉禮彌趕兩步到黑子哲也的身邊。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