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卑自斩Y彌應(yīng)著,“桃井呢?也收到過情書吧?”
“啊,我因為小學(xué)一二年級的時候和青峰走得近,后面都沒什么男生找我,有時候女生也不怎么跟我一起玩了?!?
“被表白倒是有過,但托笨蛋峰的福,他們都不怎么,怎么說呢?就像是來我這里打個卡試一試的感覺。”
“那個笨蛋在男生里好像挺有人氣的?!碧揖逶抡Z氣輕松地聳肩,“可能和長得兇有關(guān)吧。”
“青峰長得兇嗎?”白哉禮彌的注意力被桃井五月的話引開。
青峰大輝在自己的印象里,一直都是燦爛活躍的狀態(tài)。
“他沒什么表情的時候,不覺得很嚴肅嗎?特別是他膚色又有點黑?!?
“我怎么一來就聽到你在說我壞話啊。”青峰大輝和黑子哲也從旁邊走過來,正好在走廊上相遇。
桃井五月沒有理會青峰大輝,反而繼續(xù)朝著白哉禮彌靠攏些:“看吧,很兇?!?
青峰大輝無語地歪著頭,像是沒有力氣般。
白哉禮彌被兩人的互動逗笑,原本因為陌生情書而感到的心煩緩解下來。
“阿哲,需要你幫個忙?!卑自斩Y彌看向黑子哲也,也不避諱青峰大輝。
將側(cè)包中的信封拿出來。
青峰大輝的視線瞬間便落在了信封上。
白哉禮彌拿出得隨意,寫著名字的一面朝上。
青峰大輝能夠直接看到信封上寫著的白哉禮彌的名字,和那個有些惡心地愛心。
瞇了些眼,青峰大輝看向白哉禮彌。
“不回信嗎?”黑子哲也接過信,看起來頗為熟練地問了一聲。
“不想回,沒有回的必要?!?
“嗯?!?
青峰大輝看向桃井五月。
桃井五月點點頭。
但青峰大輝沒有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表示了解了就移開了視線。
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但桃井五月覺得青峰大輝似乎是受到了一點影響。
行為上表情上都很淡定,但桃井五月就是有這么一種直覺。
也有可能只是自己的主觀臆斷。
黑子哲也在另外的班級,走了一截路后便朝自己的班級去。
桃井五月和白哉禮彌繼續(xù)聊著之前說到的有意思的小店。
青峰大輝落幾步走在后面。
視線抬著看向天花板,又順著建筑看向外側(cè)。
雨已經(jīng)沒下了,但天空還沒有晴朗的意思。
吹的風(fēng)比起涼爽,更像是在帶走夏天留下的溫度。
入秋了。
有些后知后覺地想到這點,青峰大輝看向前面的兩人。
聊的話題在青峰大輝耳里有些陌生,但兩人卻很感興趣地聊著。
并沒有在意剛剛的情書。
青峰大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注意力就一下看到了外面的天,看到了庭院里的樹,還有被雨打濕后顏色變深的道路。
思緒定不下來,飄著游蕩找不著落點。
真麻煩。
青峰大輝想著,打了個哈欠。
大腦在哈欠下清醒了一點,但又被霧蒙蒙的天給蓋住了。
談不上煩躁,也說不上慌亂。
青峰大輝試圖找到自己的情緒,卻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
一腳邁進教室,教室中的學(xué)生們還處于早課狀態(tài)前的放松時間。
三三兩兩站著和好友聊天的,也有自己坐在位置上做自己事情的。
鋪面來的溫度將帶著水汽的涼意烘干了一些。
那種纏繞在心頭的情緒也被烘干,卻留下了一道并不清晰的痕跡。
“怎么了?看起來怎么喪喪的?”
看著青峰大輝,相熟的同學(xué)打著招呼道。
“我知道,對于籃球狂人來說,沒有籃球的早上是難捱且無趣的?!?
“偶爾休息一天也沒關(guān)系吧?!蓖瑢W(xué)打趣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伙有多喜歡籃球?!?
青峰大輝看向說話的人。
對方說著,朝自己示意了一下,友好地調(diào)侃道:“對吧?”
“嗯?!鼻喾宕筝x應(yīng)著。
說話的人朝另外幾人揚了揚眉毛,表示自己的正確:“很正常,形成習(xí)慣的事情缺了一天就會很難受?!?
伊藤拓真看著青峰大輝,總覺得他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
之前也不是沒有下雨天,并沒有見得青峰大輝這么周身低沉。
想著,伊藤拓真突然想到自己在運動會上看到的那幕。
青峰大輝,桃井五月和白哉禮彌都是籃球部的,都在一軍。
關(guān)系稍微近一些能夠理解,可是在運動會上,那么近的距離還要通過簡訊交流。
伊藤拓真在那天后便開始留意。
越留意,便越覺得不對勁。
簡單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