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眼神?”
你都快要貼上去了你告訴我只是好奇眼神?
綠間真太郎手上力氣緩了點,讓青峰大輝可以不用后仰著挺直腰背,但并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你沒有感覺嗎?”青峰大輝為了爭取更多的空間反問道,“被白哉盯著的時候。”
綠間真太郎垂了些眼。
沒有得到回答的青峰大輝肯定道:“看吧,你也覺得不一樣吧。”
“什么不一樣?”白哉禮彌好奇地追問道,“我沒事的綠間,他真的只是在看我的眼神。”
青峰大輝聽到白哉禮彌替自己說話,又快速拍著綠間真太郎的手臂。
綠間真太郎松開來,將領帶整理著系回:“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直接靠在女生的臉前。”
“我沒有直接靠——好吧,是有點近了。”青峰大輝朝著白哉禮彌臉上看了一眼,又快速轉開了視線,將身體側開。
做出一副更好和綠間真太郎說話的樣子。
“有什么不一樣?”白哉禮彌追問了一下。
很是好奇。
大概是之前被認為像是發呆一樣,所以有些在意現在有沒有像五十嵐那樣酷一點。
這么想起來,似乎以前自己使用觀察技能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就像注意到一般望過自己。
那時候就被察覺到了嗎?
“這次是很有存在感的視線。”綠間真太郎說著,看向站在旁邊的青峰大輝。
既然青峰大輝這么說,說明他也感受到了這種眼神。
“存在感?什么樣的存在感?”白哉禮彌好奇追問道,“是有個人在盯著你的這種嗎?”
“接近吧。”綠間真太郎應著,并不打算細說。
那種感覺具有某種占據般意識,從旁投過來的時候,就會給被注視者一種自己正在被密切關注的感覺。
每一個抬頭,每一步前進,甚至于呼吸都在被她看著。
有時候這種視線的感覺會變得非常強烈。
強烈到感覺自己每一寸皮膚都在被她的視線黏著一般。
但很快,那種強烈感覺就如同錯覺般消失,只留下自己被注視著的最初的感受。
仿佛自己只是在視線里停留久了,誕生出希望對方如此專注自己的主觀幻想。
綠間真太郎推了推眼鏡,有些不太自然地躲閃白哉禮彌此時的視線。
哪怕對方現在只是在說話的時候進行禮貌地對視。
青峰大輝揚了點眉頭。
因綠間真太郎的“異樣”反應帶來點異樣。就像是一個房間的地毯被掀起了一個角,翹起來的地方卻一直壓不下去。
令人有些在意。
“接近?”白哉禮彌看向青峰大輝,“你之前被觀察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
“嗯?嗯。”青峰大輝點頭,莫名地和綠間真太郎對視了一眼,“就是被看著的感覺。”
“會影響嗎?”
“不會。”青峰大輝否定得極快,“只是被看著罷了。”
“在比賽的時候視線還少嗎?”
“特別在全國大賽決賽的時候,烏泱泱地一片。”青峰大輝說著,揮舞著手比劃起來,“還有鏡頭時不時地投在身上,沒有影響的。”
綠間真太郎看著在前面說話的青峰大輝。
他的話語也許白哉禮彌聽不出,但自己知道是假的。
那種視線給的感覺在沒有發現時只是隱約,可是一旦發現并與之對視后,就會鋪天蓋地地浸沒神經,就算移開也會余留下痕跡。
“這樣啊。”白哉禮彌點點頭,“剛剛那球進了嗎?”
“……”綠間真太郎看向青峰大輝,“我沒看。”
“我看白哉去了。”青峰大輝看著白哉禮彌。
“我被你擋著了。”白哉禮彌回道。
三人看向滾落在一旁的籃球。
“再來一次?”
“嗯。”綠間真太郎應著,“你別干擾我們。”
“我只是和白哉一起在旁邊看著,哪里干擾了?”青峰大輝仰著下巴道。
直愣愣的模樣看得綠間真太郎太陽穴有點突突。
“你閉嘴在一旁老實地看,不然就自己去練習。”
青峰大輝被綠間真太郎兇一嘴后也不生氣,轉頭就到白哉禮彌旁邊去站著。
一副乖巧的模樣。
這一套看起來紫里紫氣的動作讓綠間真太郎更加有些受不了地想要翻個白眼,又意識到自己正被白哉禮彌看著,按捺了下來。
高弧度的投籃對于現在的綠間真太郎來說,負擔有些大。
聽起來只是隨意地將弧度提升,實際難度卻遠高于此。
特別還要保住穩定度。
“手臂疲勞上升得會很快。”白哉禮彌看著綠間真太郎投籃后將得到的新數據補充在記錄板上,暫時退出了觀察狀態。
這一球綠間真太郎不再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