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黑子哲也出聲拒絕。
綠間真太郎松了一口氣,氣還沒有完全呼出,聽到黑子哲也又補充一句。
“沒辦法將人都帶進去。”
“?”綠間真太郎探究地看向黑子哲也。
那是可以帶部分進去的意思嗎?
桃井五月好奇地看向白哉禮彌。
“好吧。”白哉禮彌聳聳肩,悄悄朝桃井五月眨了下眼睛示意“我盡力”,轉(zhuǎn)頭又向綠間真太郎問道,“今天的幸運物是什么?”
“是白色的繃帶。”綠間真太郎回答著,看向白哉禮彌。
白隊的綁帶勉強能夠算作,但自己手指上的綁帶才是標準答案:“我還有多的——”
“哇。”
三人同步看向綠間真太郎纏著繃帶的手指。
“今天運氣拉滿了呀。”
頓了頓,白哉禮彌看向綠間真太郎:“你剛剛要說什么?”
“沒什么。”綠間真太郎幾次想要開口,還是咽了回去。
下午是綠間真太郎的長跑。
在上午被籃球隊挑戰(zhàn)的田徑隊,在下午的比賽賭上田徑隊名頭般拼搏。
穿上了標準的運動短褲和釘鞋,提前半個小時開始暖身預(yù)熱身體。
順利保住了田徑隊的面子。
雖然第一名和綠間真太郎都是白隊的。
事實證明就算運氣拉滿,也沒法突然在跑步項目獲得第一名。
跑完后撐著腿休息的綠間真太郎,看見混到場地中來的白哉禮彌和桃井五月,眼皮一跳。
桃井五月顯得有點緊張,整個人幾乎完全抱著白哉禮彌的手臂。
白哉禮彌的狀態(tài)很隨意,已然熟悉了“這種行為”地扯著黑子哲也的衣擺。
綠間真太郎順著白哉禮彌的手看向黑子哲也。
這家伙,不會是水瓶座的吧。
上午的排名也出來了。
通過觀看錄像慢鏡頭回放,另一位紅隊的田徑隊選手先行用頭撞過了終點線獲得第二名。
青峰大輝和灰崎祥吾并列第三。
“慢鏡頭下都能并列,真少見。”
“還行吧。”青峰大輝對于這個結(jié)果雖談不上滿意,卻還能接受,只是應(yīng)下的時候,腦中突然閃過了紫原敦那張“不然呢”的臉。
表情一下就復(fù)雜起來。
時間表上一場接著一場,第一天的競技比賽很快結(jié)束。
接著就是第二天的娛樂性項目。
介于借物跑不定的時間及可能帶來的混亂,這一項被安排在了最后。
眾人投球放在了上午。
“交給我吧。”桃井五月比了個強壯的姿勢,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交給你啦。”白哉禮彌笑著回答,莫名想到了同樣喜歡比出這個姿勢的黑子哲也。
“好的!”
桃井五月后面的男生們鄭重回答道。
“?”桃井五月動作頓住,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去。
“啊,桃井桑和我們一起加油。”下意識應(yīng)下的男生們連忙補上一句。
“……好的。”
青峰大輝朝著應(yīng)下的男生們看去。
撐著頭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無聊,似乎實在發(fā)呆。
眾人投球的項目,原本是看紅組和白組,誰的人能夠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向籃筐上的大網(wǎng)中投入更多的沙袋小球。
可是有了紫原敦的存在,這個比賽便變了味道。
紅組很快發(fā)現(xiàn),比起自己朝上拼著概率丟進筐中,不如遞給紫原敦讓對方伸伸手投進去。
于是紅組就形成了一條終點是紫原敦的流水線。
“咦?”白哉禮彌看向青峰大輝,探身問道,“這個比賽難道不是籃球部的專場嗎?”
“嗯?”青峰大輝的腦袋從支著的手上抬了些,“就算是我,灰崎和綠間不間斷地投籃,也比不上紫原那個家伙吧。”
“所以是一開始就想到了這樣,所以你們都沒有參加嗎?”
“倒不是我們自己想的,是赤司有次商量對策的時候,直接讓我們幾個人聽到。”
“可是我沒有看到赤司在場上啊。”
“他沒有上場,他只是在之前教了紫原敦怎么獲得勝利。”青峰大輝看向場地中,在紫原敦的“努力”下,填得滿滿得開始朝上堆積的網(wǎng)袋,“畢竟都是紅組的。”
“倒也是。”白哉禮彌點頭,看著場中的桃井五月。
動作有點投籃的意思,準確率也略高于平均水平。
但紅組的勝利勢不可擋。
“這么多抬手次數(shù),看著就好累。”白哉禮彌看向場中大顯神威的紫原敦,“不知道是怎么說動他賣力的。”
“赤司那家伙,又說什么好話匡了紫原吧。不過他們關(guān)系一直都挺不錯的。”青峰大輝說著,“而且赤司很在意輸贏。”
白哉禮彌點點頭。
想法和青峰大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