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禮彌記錄板抬起來,一只手快速翻著頁:“上面都是你的哦。”
“嗯。”青峰大輝的視線飄了一下,“等著吧,再見面的時候我會更強的。”
“拭目以待。”白哉禮彌應(yīng)著,掃到其中的一張,“這張,你可以拿給你的教練看看。”
“也許對針對性訓(xùn)練有些幫助。”
將其中一張抽出來,白哉禮彌看了看桃井五月 ,又看了看青峰大輝,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交給誰。
“謝謝。”青峰大輝說著,伸手將紙接過,上面手工畫的表格中列了些數(shù)據(jù),看起來很專業(yè)的樣子。
字跡有些許凌亂,排版清晰。
“好好收著。”桃井五月側(cè)頭道。
“當(dāng)然。青峰大輝忍住想要卷起來敲桃井五月一下的想法,看向白哉禮彌:“后天要送你嗎?”
“送倒不必送了。”白哉禮彌好笑地?fù)u搖頭。
青峰大輝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問話有點奇怪,摸了摸鼻子,回避桃井五月稀奇的視線。
“后面幾個月都看不到青峰君,怪想的。”白哉禮彌看著十級的經(jīng)驗條,嘆了口氣。
“?”桃井五月微微睜大了眼,像一只受驚的倉鼠。
青峰大輝干咳兩聲:“可以發(fā)信息。”
“發(fā)信息好像沒什么用。”白哉禮彌順著接話,卡面上兩個數(shù)字到現(xiàn)在也沒有摸清是什么意思,但都在增長著。
青峰大輝看向桃井五月,有些求救的意思。
桃井五月自己還沒回過神來,反而好生打量了一下青峰大輝。
明明只是一個打球打得不錯的笨蛋黑炭。
莫名感受到桃井五月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青峰大輝轉(zhuǎn)開了臉。
……
卡牌右上角的數(shù)字到達(dá)了六十,衍生出來的那個數(shù)字卻反超成為了70。
兩個數(shù)據(jù)都升到了50后,原本瑩瑩白光的卡面冒出了藤蔓般的深藍(lán)色花紋,像是探出了一支苗來。
自己所見過的青峰大輝身體數(shù)值的最新數(shù)據(jù),跟著浮現(xiàn)在背面。
卡片正面上的青峰大輝是今天穿著的模樣。
沒有再穿著自己老頭衫背心,選擇了一件白色短袖,雖然顯得膚色更加深了些,但看起來足夠精神。
偏了些頭沒有正視白哉禮彌,卻又在幾秒后抬眼朝白哉禮彌看來。
單單只是一個暑假,就像是從只知道撒歡的哈士奇變成了能夠佯作正經(jīng)的哈士奇。
白哉禮彌被自己想的東西逗笑,卻沒有用手指點卡面觀察別的互動,松手讓卡牌消失。
卡牌消失間,隱約看到小人露出一些失落的模樣。
“?”白哉禮彌用力眨了下自己的眼睛頓了頓,抬手想要再次召出卡牌,被放在一旁震動的手機打算。
注意力被打散,白哉禮彌拿起桌上的手機。
【黑子:作業(yè)寫完了嗎?】
【白哉:我后天回家,閱讀借我一下。】
【黑子:就是因為不做閱讀,你的國語才會拖了后腿。】
【白哉:我不需要國語也可以。】
對面沒有立即回信息,像是被白哉禮彌的回答無語住。
【黑子:好吧,還是在記。】
【白哉:好耶!阿哲你最好了!請你喝奶昔。】
【黑子:嗯。】
將暑假最后需要做的緊急事項安排好,白哉禮彌躺倒在床上,放松地閉上眼。
……
“喂五月,你說——”青峰大輝開了個口,又有些猶豫地閉上。
“什么?”桃井五月似乎有些分神,隨意應(yīng)了一聲。
“你說,”青峰大輝頓了頓,對自己這種狀態(tài)不滿地咋舌一聲,“你說白哉她是不是——”
“把你當(dāng)成得意門生了吧。”桃井五月脫口而出,說完過后自己都愣了一下。
“……好像有些道理。”青峰大輝慢吞吞地接話。
“嗯。”桃井五月點頭,一旦考慮起白哉禮彌喜歡上青峰大輝的可能性,腦子就會如同進(jìn)入某種死循環(huán)宕機般發(fā)熱起來。
那么可可愛愛的禮彌,怎么想,也覺得不會——
桃井五月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竹馬,雖然是個好人,但,真的只是個籃球笨蛋。
腦中又想了想白哉禮彌笑起來甜甜的模樣,說話時側(cè)了些頭好看到有時候自己也會看呆的畫面,桃井五月堅定地?fù)u搖頭。
錯覺,一定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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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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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暑假不見,”白哉禮彌說著,上下打量著黑子哲也,“你是不是又長白了?”
黑子哲也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低頭看向自己穿著短袖后露出的一截小臂,又看了看白哉禮彌:“沒有變化吧。”
“大概是發(fā)色顯白?”白哉禮彌看向黑子哲也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