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時替身護住了玩家, 之后蛻變成欺詐游戲后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不過還是留下了一點的, 玩家撫摸著沒有痛感的紅黑色的疤痕默默想到。
玩家找到了矢安宮重清的爸爸媽媽,在東方仗助的阻攔下, 總算是沒直接說出關于替身使者的事情。
將矢安宮重清死在了一位潛藏在杜王町的殺人狂手上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那、那小重在哪里?”得知兒子的噩耗,她強忍著悲痛詢問。
東方仗助的身體暗中緊繃起來, 他要怎么說, 吉良吉影的炸彈把矢安宮重清炸成了碎片, 連一點衣服都沒剩下來這件事。
“對方是一位精通八個蛋的專家。”
玩家面不改色說謊的樣子震驚了東方仗助, 他記得玩家很不擅長騙人, 他聞言閉上嘴, 全權由玩家來解釋, 以免兩個人說出矛盾的細節來。
“很不幸,你們的兒子死在了一場爆炸里。”
撒謊當然很難,但是說實話還是能做到的, 經過扭曲的真話。
玩家又把他瀕死時的心音告訴他們,至于玩家是怎樣知道的,玩家根本沒想過解釋,而眼前的人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上。
玩家看著尖刺頭胖小孩的父母再也無法壓抑著悲傷, 互相抱緊對方崩潰痛苦的模樣, 玩家歪了下頭,看起來他們一時半會兒都不會有精神理會其他的事情了。
玩家幫忙把尖刺頭最后的想法告知了他們了, 沒有夸獎嗎?
玩家有些可惜。
……
之后玩家沒有再注意杜王町里的事情了, 隨著玩家的替身欺詐游戲長久的穩定下來, s財團偶爾會委托玩家去追查一些在逃的替身使者的行蹤。
玩家甩了下手,欺詐游戲讀取的技能威力驚人,但是有僅限單次使用,之后需要再次插卡的弊端,在實戰里靈活度不夠,也很容易被敵人發現玩家的使用替身能力的條件。
玩家更傾向于用體術戰斗,在出其不意時發動替身,一擊必殺。
只要能得到最終好的結果,其中手段如何卑劣,就不是玩家在乎的事情了。
玩家在橫濱這所城市短暫停留了一晚,照理說橫濱內不歡迎其他勢力進入的,起碼不會這么松懈。
這個念頭在玩家腦袋里出現了一秒就消失了,玩家不喜歡思考,因為得到的答案一般都理解不了。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微黯的男聲從玩家身后傳來。
他似乎篤定玩家不會拒絕,解下黑色的風衣,坐在玩家身邊的位置上。
玩家也確實不介意,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后就不在意地移開視線,思考著從橫濱給大家帶點什么伴手禮回去,黑手黨嗎?
這不是說笑,在港口黑手黨更換了首領后,港黑在橫濱的威懾力早已遠超其他兩方,只是因為不明原因,維持著表面的穩定。
想到這,玩家又瞥了身邊男人一眼,看標志性的風衣就知道,他也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不過黑風衣和紅圍巾是個什么搭配?
男人的目光和玩家對視,他流露出那種溫柔到虛幻的笑容,自如地和玩家攀談起來。
對方也許是個心理醫生,很容易能讓人卸下心防,玩家也不例外,聽他說橫濱的大事小情,處理文件有多枯燥,再比如某個惹人煩的小矮子。
說到這他語氣變得夸張起來,向玩家大吐苦水的抱怨,為那種始終堅定的人性。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開始顛三倒四說一些玩家聽不懂的話。
“你會為了別人付出生命嗎?”像是沒聽見玩家的否認,他又緊接著說。
“如果你擁有了更改會遭遇不測的友人未來的能力,代價是相處的時光只有你一個人記得,從此會變成陌路人再無交集,你還愿意這么做嗎?”
“你會的。”
玩家想了一下,把隨身攜帶的藥往他那邊推了推,感覺他的精神狀態比玩家要差得多。
他沒問這是什么,只是還給玩家,淺笑了下:“這是,你需要的……”
莫名其妙的……橫濱這個地方。
在玩家離開前,男人交給玩家一本書,嗓音低到聽不真切:“算了,送給你啦~能讓你少走一點彎路,況且放在你這比較安全,反正我也……”
他似乎是不愿多說,像是驅趕討人厭的蚊子那樣向玩家擺了擺手。
玩家一頭霧水地拿著書,一名銹紅發色的青年和玩家擦肩而過,進入到了p酒吧。
手撫上紅色的封面,玩家猶豫了一下,翻開了書頁。
里面的內容卻不是送出書的男人以為的,關于平行世界“喬伊喬斯達”的記憶,沒有人間失格的書并不能窺探其他世界的走向。
因此玩家看到的只是上一任主人的生平。
尋求死亡的少年在某一天拿到了一本書,他得知了自己未來會結識的友人的死亡,他要更改即將發生的結局。
成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提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