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個人能力相比較其他的普通成員來說的確很出色,也僅僅如此了。
目前港口黑手黨緊迫缺乏的是一位更強大,擁有著跟核武器一樣的破壞力,不用真的引爆,僅僅是利用它的威懾力,那才是……王牌。
“唔嗯,總之聽起來是很不容易辦到的事情……那你就想想辦法啊!”玩家理直氣壯地說,把甲方那副丑惡的嘴臉表現的淋漓盡致。
“再努力一點吧,森先生,證明給我看,關于你的價值。”小首領不容他反駁地命令道,是和對待那位秘書先生截然不同的冷淡。
這是“首領”分配的第一個任務,無論是為了表忠心,或者是在港黑內部累積聲望,森鷗外都無法拒絕,而且……
紫紅眼眸中映出逐漸遠去的高挑背影,她是真的認為這很簡單。
給他留下了一個棘手的任務啊。
“好了,到了我出場的場合,讓他們知道知道,橫濱只需要港口黑手黨一個勢力就夠了。”玩家側了下脖頸,發出一聲骨響,胸膛中戰意的涌動沸騰。
琴酒的意志力太強,那就從其他勢力組織里挖人,總不可能所有人都是琴酒吧?
“雖然我不擅長賭博,但是也該洗洗牌了,先從哪里下手呢?”
隨著玩家精準地叫出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幫派組織,森鷗外從平靜的語氣里察覺到了玩家的意圖,他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
沒有擋在玩家的面前,卻成功攔下玩家前進的步伐,面對玩家的視線,森鷗外知道,他必須給自己的行為找出個合適的說辭。
首領不會針對某個人,他身后那道視線的主人卻不是那么容易能糊弄過去的,尤其在玩家信任對方遠遠多余他的當下。
“我無意阻攔您的行動,不過您上任不久,很多潛伏的勢力已經聽見風聲,暗網上您的懸賞金額也一直居高不下,估計在不久之后,就會有人來暗殺□□的首領,您待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會讓港口黑手黨頻繁更換首領而產生動蕩。
玩家低著頭,整理腰間的槍帶,把匕首別在腿上亮面的皮質束帶上,做好這一切后,拉緊半掌手套邊緣,讓它更貼合指尖。
玩家眼也不抬地:“來殺。”
松垮垮搭在肩膀的風衣隨著轉身在低空劃出一道弧線,鞋跟接觸到地面,穩定的頻率在港黑大樓頂層回蕩,一下、一下……
森鷗外友好地向阿帕基笑笑,指了下門外,詢問對他持有莫名敵意的男人:“你不阻攔一下嗎?尤其是在首領很可能遇到危險的情況下。”
“你該離開了。”銀發男人拉開門,拒絕和森鷗外交談。
咔。
在只剩他一個人后,一點猩紅的火星在略顯昏暗的過道里出現。
阿帕基倚靠在門框上,吐出淺淡的煙暈,指間夾著的香煙上不可避免地沾上紫色。
眼前看不見盡頭的長廊,壓抑昏暗,他向內看,所謂的首領辦公室堆積著關于全橫濱大大小小的案件,還有那扇為了防止狙擊手暗殺,從來沒有打開過的封閉的窗戶。
“她是自由的。”
他捻滅手里的煙,重新走進去,合上了門,光源隨著他的動作逐漸縮小范圍,最后變成了一條細線,再消失。
“是這里吧?”
玩家站在一所明顯是儲藏重要物品的倉庫前,像是沒看見十幾支瞬間對準玩家的槍口那樣,自顧自地確認著地圖上的建筑是否和代表玩家的圖標重合。
“唔嗯,看起來沒找錯,向各種勢力販□□的新興幫派,你們惹了不少麻煩出來,市民都不敢到日用品店買東西了啊可惡的家伙們!”
玩家猙獰的表情很快退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我有點激動了。”
“喂,站在那別動!”
“把手舉起來!”
“你是誰?如果再靠近一步的話,你的腦袋就會開花,‘嘭’地一聲,像煙花一樣。”
在他們警戒地持槍上膛,出聲警告的同時,瞄準的紅點出現在玩家的額頭上,眼中的躍躍欲試卻仿佛在期待著玩家越過紅線。
“那這樣呢?”玩家思考了一下,往前探出一步,又在下一秒靈活地跳回來,“我沒有踏入,要攻擊我嗎?”
“我又進來了,欸!我又出來了……”
他們:……
“你在耍我們嗎?”被愚弄的怒火涌上心頭,理智粉碎,他按下扳機,肩膀被巨大的后坐力撞得發麻。
——!
狙擊槍瞄準的位置被子彈濺起一點灰塵,原地卻不見人影,仿佛在他眼前憑空消失了那樣。
“?”他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與此同時駭然的危機感驟起,渾身的汗毛都豎起,心眼跳動的頻率劇烈到快要從胸膛跳出來那樣。
“請原諒我的失禮,不過……”某種鋒利且熟悉的冰冷觸感抵在他的頸側,微啞如情人般耳鬢廝磨的低語在耳邊響起。
“地獄歡迎您。”
看不清具體的身影在他們之中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