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青梅抬頭望了望晴空萬里,萬里無云的天空篤定說道:“不可能的,除非河水倒流,日月倒轉。”
“但河水倒流,日月倒轉就一定不會發生嗎?人沒見過的事物,人習以為常的事物就一定是永恒遵循的規律嗎?”
xxx-我繼續說道:“我們所見的或許只是事物的冰山一角,時光的驚鴻一瞥。”
“但就今天而言,河水一定不會倒流,日月一定不會倒轉。”
“那就說明河水不用倒流,日月不用倒轉,此刻也會下雪。而且你又如何證明下一刻河水定不會倒流,日月定不會倒轉呢?”
“哦?你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已經下雪了。”
“雪在哪呢?我怎么沒有看見?”
“有一朵雪花,得意揚揚的從天空飄落至你的頭上,你的秀發間。此刻它正處于半融化的狀態,你最好趕緊瞧上一瞧,不然它可能就要馬上徹底融化。
你知道嗎?今日我最遺憾的不是沒有見到白雪紛紛,沒有看見白色的銀杉樹,也不是沒有看見銀白色的湖面,而是你沒有在那僅有的一朵雪花下翩翩起舞。”
xxx-青梅將小手放到頭上到處摸了摸,然后伸至眼前。
“嗚啊,是鳥屎!”xxx-青梅露出一副愁苦的容顏,就像那坨融化的雪。
“好啦,快點走啦,我們回去洗洗。”
xxx-我領著xxx-青梅回到旅館,清洗頭上的“雪花”。
第二天,兩名少女迎著朝露出發,她們要攀登最高的山峰去見最美的朝陽,她們要迎著最冷冽的寒風去呼吸最稀薄的空氣,她們要用最遼闊的風景擴充她們最偉大的胸懷。
然后站在山巔張開雙臂去擁抱天上即將傾瀉下來的星河,用星光點綴她們的胸膛,她們要心懷宇宙。
夜幕降臨,兩名少女終于趕到了第一個補給站,飆風呼嘯怒吼著好像要撕碎眼前的帳篷。
兩名少女擠在帳篷里的睡袋中瑟瑟發抖,她們在呼號中緊緊相擁,枕著彼此呼出的熱氣進入甜美安寧的睡夢中。
好像外面的世界變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好像外面的世界變成了狂風呼嘯的世界,好像外面的世界變成痛苦哀嚎的世界,好像外面的世界變成了驚慌失亂的世界。
但在她們這里,她們靜靜的相擁,靜靜的躺著,靜靜的沉睡。
安定,祥和,幸福。
可是,醒不來了呀!
xxx-青梅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旁邊的心電圖混合著滴滴聲好像在訴說著xxx-我痛苦自責焦急的心。
這都怪她,是她要去爬什么最高的山。
原來是從補給站蘇醒后的二人更換物資后繼續開始遠征。
天氣變了,兩名少女腳踏厚雪手拄拐杖,風雪拍打她們的護目鏡與氧氣罩,但她們不會退縮。
不畏風,不畏雨,不畏風雨。
“啊!”xxx-我慘叫一聲,摔倒在積雪中。
“寶貝沒事吧?”xxx-青梅緊張焦急的扶起xxx-我。
“我沒事噠。”xxx-我拍拍身上的雪堅強的回答。
二人繼續迎著風雪攀登。
“啊!”xxx-青梅慘叫一聲,不僅摔倒在積雪中還向下滑去,好在沒滑出多遠就停了下來。
“親愛的,你沒事吧?”
“寶貝,我沒事噠。”xxx-青梅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雪頑強的回答。
“啊!”xxx-我慘叫一聲,她的腿深陷雪中足足沒至膝蓋。
于是xxx-青梅跋涉著將xxx-我撈了出來。就這樣兩個少女互相扶持著爬到了山頂。
當xxx-我吵著叫著要去爬最高的山還要立刻馬上現在時,xxx-我的父母感到頭都大了,他們哄騙了這名無知少女。
畢竟爬那么高的山不是說讓爬就爬的,必須經過一定時間的訓練和獲取資格證明。
于是在父母的操作下xxx-我來到了相關山脈腳下,沿著提前布好的補給站攀爬最高山峰的一座小起伏。
當然xxx-我也不是瞎子,不過感覺到了也行,自己還是別給家人添麻煩了。
她倆心滿意足的回程了,結果打車回別墅時出意外了,另一輛車嚴重追尾了出租車。
xxx-青梅為了保護xxx-我緊緊抱住xxx-我,由此沒能保護好自己的腦袋撞到了前車座的骨架上。
“醫生,到底怎么樣?”
醫生嘆了一口氣,真是命運弄人。他先后為兩名關系甚密的少女治同一個病。
“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啊?死了?”xxx-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醫生有點欲哭無淚的解釋道:“不是死了,就是醒不過來了。”
“醒不過了不就是死了嗎?”
“大小姐不是這樣的,就是和你之前的病類似。”
“哦,也就是說還能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