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欣月是帶著一口氣走的。
小助理訕訕的笑著,跟許嘉銘道謝,謝他幫自己說話,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跟許夫人說。
許嘉銘高冷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小助理跟在許嘉銘的身后,“小少爺,許總說不需要洗廁所了,讓你去研發(fā)部學(xué)習(xí)。”
許嘉銘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問,“許總什么時候來公司?”
“她這段時間出差了,具體時間,許總不愿意說,我們也不敢問。”
許嘉銘沒有在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小助理有點為難,手上拿著一些資料,需要許嘉銘填寫一下,但是他這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讓她不知怎么開口。
還是許嘉銘自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助理,“你還有事?”
“這邊有些資料,需要您填寫一下。”
……
資料填寫完畢,小助理把許嘉銘帶到研發(fā)部,轉(zhuǎn)身之際問了一嘴,“您要是有什么話要跟許總說,我可以幫您轉(zhuǎn)達(dá)。”
“不用了。”
……
酒店的落地窗前,陸星星站在那兒看著外面已經(jīng)停下的雪,因為連著下了八九天了,地上已經(jīng)鋪了厚厚一層。
天氣預(yù)報上面顯示,未來幾天都不會下雪了,一直到年后氣溫還會有所回暖。
路上開始看見鏟雪車。
臨近過年還有四天,許言歡站在她身后跟許嵐打電話,問候這段時間如何。
她看的入迷。
忽然一雙手環(huán)在她腰間,輕輕的將頭搭在她肩膀上,那雙溫暖的手把她的手包圍的手心,放在唇邊輕輕呼氣。
耳畔一熱,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頗有幾分撩人,“看什么呢?”
“看這沒羞沒臊的生活什么時候結(jié)束。”
某人語氣不滿,“這么快就厭煩跟我在一起了?”
有人陰陽怪氣,陸星星更勝一籌,說話語氣都虛弱起來,甚至還假裝咳了一聲,“身子虛,要是天天這樣下去,我怕我死在床上,被后人笑話。”
許言歡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不是阿星說的不怕痛嗎?”
?
陸星星真無語了。
她不怕痛?這是借口嗎?哪次不是箭在弦上了才問她行不行,怕不怕,痛不痛?
什么時候辦事之前問過一聲?
她咬牙,“呸,滾蛋!”
許言歡求饒,惹不得小祖宗。
細(xì)聲細(xì)氣哄了一會,什么好聽說什么。
陸星星漸漸的語氣軟了下來,“那你下次讓我……咳咳……”
話被打斷,“想都不要想!”
那沒說完的話,就這樣被扼殺在了嘴里。
許言歡繼續(xù)哄,“那種事那么累人,我怎么舍得累到你,聽話~”
?
陸星星推了推身后人,不悅,“我又沒試過,怎么知道累不累?”
許言歡挑眉,嘴角噙著笑,“想試試?”
“想……”
晚上……
剛洗了澡的許言歡衣襟大氅,白皙的脖頸外露,就這樣側(cè)躺在白色的大床上。
剛從洗澡間出來的寶貝,被這一幕逗得鼻血噴漲,從未見過如此的許言歡,側(cè)躺在床上,嘴角噙著笑,看著陸星星,朝著她勾了勾手,一顰一笑,都是風(fēng)情萬種。
陸星星邁動了兩下腳步,這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嘿,好家伙,自己不會走路了。
差點同手同腳,讓床上的人笑話。
許言歡換了個姿勢,換成了趴在床上,面朝著她,那雙白嫩的雙腳在空中晃來晃去。
她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其他的再無,一趴下,春光乍現(xiàn)。
她既害怕又向往。
想起白天說的話,她心里有點退縮。
直到許言歡悠悠開口,像只小狐貍,“阿星,過來點~”
陸星星仰著頭,慢慢往前挪了幾步,屁股輕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許言歡抬眸,朝她靠了上去,兩人身上的馨香混在一起,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她把頭靠在她腿上,雙手環(huán)著她的柳腰,聲音魅惑至極,“阿星不是一直想嗎?”
陸星星咽了咽喉嚨,那雙小手在她臉上輕輕撫了一下。
“言歡,你真好看……誒?”
腿上靠著的人什么時候又換了個動作,陸星星身子被人一下抱在懷里,翻了身,又換了姿勢,許言歡把她壓在身下,“阿星,你實在是太會撩撥人了,只顧撩撥不顧滅火嗎?”
陸星星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老天鵝,她什么時候撩撥了?
難道連說句好看都是撩撥嗎?
許言歡的唇瓣壓了上來,那雙手在她身上游蕩。
那嬌柔的喘息隨之涌了上來。
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