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蔣露若有所思,隨后目光落在了一個用來掃床的小掃帚上,“就這個吧?!闭f著就起身將那“武器”拿了過來。
“不是吧?不可以!”小白知恩搖著頭。
小蔣露見到這樣的情況,笑得更加歡暢了,她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可是你剛剛并沒有說不可用武器啊,現在又要反悔了嗎?是又要耍賴了?如果你贏了,也可以用這個。我可不是那種會耍賴的人。我可和你不一樣?!?
小白知恩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有些結巴地嘟囔著:“我,我并沒有耍賴,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完這番話,她仿佛是一個英勇的戰士,即將奔赴戰場一樣,毫無畏懼地往床上一趴,擺出一副“來吧,我準備好了”的姿勢。
小蔣露的臉上帶著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笑容,她將手中的小掃帚反過來,然后揮動起來,那動作看起來有些滑稽,卻又帶著一絲嚴肅。
隨著揮動,小掃帚的把手重重打在小白知恩的屁股上。
“??!”小知恩,連忙翻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蔣露,“你……你……你……我……我……”
“怎么?你在這,你你你我我,的干什么?又要耍賴?”說完,小蔣露又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來,“是你提議要玩的,你現在又玩不起。那我以后都不和你玩了?!?
“可……可……好疼!”小白知恩揉了揉屁股,整張臉都紅撲撲的。
“哦!還不許疼!那還玩什么?打不疼,還打什么。那不玩了,以后都不和你玩了?!闭f完,小蔣露輕哼一聲,“哼!沒勁的人!”
小白知恩見小蔣露的樣子,以為蔣露是生氣了,連忙說:“那,那你打!你別以后都不跟我玩?。 ?
“那你站在桌子前面去,手放在桌子上?!闭f著,小蔣露指了指桌子。
小白知恩只能乖乖的照做。
接著,小蔣露走到小知恩的身后,再次揮動了她的“武器”。
一下,兩下……
直到打完了剩余的八下。
在整個過程中,小白知恩都發出了一種類似于撒嬌的叫聲,她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仿佛是一只被欺負的小貓。
結束后,她立刻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模樣看起來既可愛又讓人心疼。
“很疼吧?”小蔣露盯著小知恩那紅紅的臉蛋,笑的很是奇怪,就好像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才不疼!”小白知恩被打的腿都軟了,就這張嘴還是硬的。
緊接著,她指著床上散亂的撲克牌,“這次輪到你先抽,我要贏回來。”小白知恩撅著小嘴,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小蔣露則是一臉的笑意,隨即將手中的掃帚扔到了一邊,然后輕松地說:“我不玩了!”
“你說什么?”小白知恩頓時睜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和不相信。
“哎嘿~我不玩啦~略略略~”小蔣露頑皮的吐出小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不玩了?你剛剛打我打的那么起勁……你就說不玩了?不行”小白知恩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伸出手,撿起了之前被隨意扔在一邊的小掃帚,然后快步走到蔣露身前。
而此時的小蔣露則立刻退后幾步,遠離小知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說道:“哎呀哎呀,你這是在玩不起啊~難道你還想追著我打嗎?”
聞言,小白知恩一愣。
小蔣露眼見知恩因驚訝而愣神的短暫時刻,迅速地把握住機會,急忙從她手中奪過了那把小巧的掃帚。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揮舞著那把小掃帚,朝著知恩的臀部拍打了過去,帶著一絲戲謔地說道:“嘿!你以為你還能追著我打?”
小知恩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她連忙轉身,迅速逃跑,同時用手捂著被拍打的臀部,邊跑邊回頭大聲抗議道:“你搶我的東西!你竟然還打我!”
蔣露則不以為然地回應道:“就是要打你,就是要打你,讓你不好好寫作業。就知道玩……我發現打你很好玩……”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小掃帚,在后面追趕著知恩,并繼續挑釁道:“來玩啊!知恩,跑什么,玩?。 ?
“我錯了,我錯了,不玩了,不玩了。我寫,我寫作業~哎呦~別打……”
蔣露慢慢地抬起手來,伸出她那纖細修長的食指輕輕地托起白知恩的下巴,臉上掛著一絲壞笑,輕聲問道:“我說知恩呀,你怎么突然臉紅了呢?我剛才可什么都沒說哦……難道你在想起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像我們小時候那樣,一起玩玩撲克牌,比比大小啊?”
聽到這話,白知恩的臉頰瞬間變得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她急忙結結巴巴地反駁道:“你這個懷孕的人,居然還敢調戲良家婦女!”言語之間,透露出幾分羞澀與窘迫,小時候那段回憶,可是她的黑歷史,黑的不能再黑的歷史。
蔣露笑著跟小知恩招了招手:“知恩,來玩???”
白知恩臉頰瞬間發燙,忙說:“玩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