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越上前,也觀察起這個書架。
“b大研究生畢業(yè),高材生啊,”他看見了相框上層擺放著的研究生畢業(yè)證,伸手拿了下來,在手里翻閱。
b大,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綜合類大學,其中的漢語言文學學更是該校的特色專業(yè),更是難考,可安樂卻考上了。
“你覺不覺得這些相框的排列,有些奇怪?”明竺沒有接杭越的話,而是一直盯著這些相框。
杭越也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目光落在了正數(shù)第三層上。
每個相框之間,都隔著特定的距離,乍一眼看過去,合理有序,排列也是按照時間順序。
——“太疏了?!?
——“隔太遠了?!?
思索片刻,兩人幾乎是同時得出答案。
明竺下意識轉頭,正好看見也正轉頭瞧著她的杭越。
面面相覷。
——“你真是和我一樣聰明?!?
——“你的大腦差一點就趕上我聰明了。”
明竺:
杭越:
互相對對方豎了個中指后,兩人之間原本有些凝固的氛圍瞬間和緩輕松了許多。
明竺笑著搖了搖頭,又把目光重新匯聚到書架相框處。
是了,這層書架和整個書架的風格格格不入。
上面兩層分別放著裝飾品和獎狀證書等,排列都十分緊湊,留不出一點空隙;下面三層的書也是密集的陳列,沒有空位。可單單這第三層的相框不一樣,每個相框之間都留有不小的距離。
顯得很不和諧。
“這一層之前一定是擺滿的,她改過布局,”明竺摸著下巴。
是了,相框和照片都并不是什么難以獲得的東西,想要填滿書架,應該是很簡單的,只需要在相冊里找出一張合適洗刷下來就可以放上。但安樂沒有這樣做,只能說明——
“她取走了原本放在這里的那一個相框,并且在短時間內,沒有放回或者替換,只能選擇重新排列,留出空隙,”杭越說。
明竺不置可否,將所有相框連在一起,緊密排列。
果然,最后剛好留出一個相框的大小。
“她為什么取走那個相框呢?”
“或者說,那個相框里的照片,是什么?”
“杭越,你再看看這個書架,我去她書桌看看。”
“好?!?
明竺轉步來到書桌前,這是個淡藍色書桌,上面零零散散放著許多東西,水杯、電腦、口紅
咦——
在一堆雜物中,明竺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吊牌。
取出來,原來是一張工作證,上面用宋體清晰地印著——
蜂鳥娛樂文化傳播有限公司,xx部,部門經(jīng)理,安樂。
“蜂鳥娛樂?”
明竺畢竟剛回現(xiàn)實世界沒多久,實在是對這個公司沒什么印象。
“蜂鳥?”那邊正翻看證書獎杯的杭越倒是頓了下,回頭看了一眼,“蜂鳥娛樂是業(yè)內著名的藝人管理公司,說白了,就是明星經(jīng)紀公司,他們公司出了很多有名的藝人?!?
“像那個藺瀾白你知道吧?就是這個公司的?!?
“誰?”明竺疑惑。
“不重要。你看到什么了?”
“安樂,是這個公司xx部的部門經(jīng)理?!?
“咦,那她真的很厲害啊,我這邊看到,現(xiàn)在距離她研究生畢業(yè),也才五年吧,五年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她真的很優(yōu)秀啊?!?
“嗯?!?
明竺繼續(xù)翻找。
電腦設置了密碼,她打不開,于是就把注意打到了旁邊堆疊的紙張上。
“你說安樂不在家,她的貓也不在家,電話也打不通,她會在哪兒呢?”明竺一邊搜查,一邊詢問杭越。
“我倒是期望她只是單純的回了老家什么的,不出事是最好的,”杭越望著那些處處都透露出幸福的照片,久久才說道。
“但愿吧。”
房間里又是一陣安靜,只剩下明竺翻資料的聲音。
“杭越,這有一張書面請假的模板紙?!?
“請假?上面寫了什么?”
“請假時間寫的就是兩周前,請了一周假?!?
“請假原因有寫嗎?”
“沒有,估計是張草稿,草稿后面還有一些數(shù)據(jù)什么的?!?
杭越終于查看完了手中的東西,從那邊走過來,看清了那張草稿。
的確,是一張印著請假模板的草稿a4紙,背面還零零散散記錄著其他資料。
“她請假的原因,會不會和那個消失的相框有關?”
“多半是?!?
“快找找有沒有日記本啥的,這可能會有大作用?!?
“等等,等等”明竺抬手打斷了杭越的行動,她指著那個請假時間,“她只請了一周的假期,說明她很清楚自己會在一周后恢復正常生活,說明這件事其實是不危險并且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