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明竺終于從自己推倒的雜物上起身,抱著自己的花被子坐上外婆的床。
剛坐上床,一股熟悉的惡臭幽幽飄進鼻腔。
此時,手已經暗戳戳摸上發頂的明竺:
不是吧
真是你啊
她躍躍欲試的手又緩緩放下,黑暗中目光如鋼針一樣刺向那邊,水潤的眸子如同暗夜的漁火,朦朧而神秘。
這股死魚加上屠宰場的血腥味,和夢中那股惡心的味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