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的時候暈倒了,我很是擔心你,就想守著你醒過來…”
“師姐你莫要生氣,我身體好的很,一天不睡覺也不礙事的…”
說著話,千尋先是小心翼翼的拉住了白霜月的一根小手指,看白霜月沒有抽回去,便得寸進尺,直接抓住了白霜月的整只手。
之后又將白霜月的手捂在了自己的小臉上,“師姐~你莫要生氣好不好,今后我肯定聽你的話。”
白霜月哪里還能氣的起來。
她一口喝完了朝露,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千尋的頭發,打發她走,“快去睡一會,馬上就卯時了,從今日起,修行方式與以往不同,會更累更苦…”
白霜月看千尋完全沒有將修行的苦放在心上,又說道,“今日還要帶你去契約靈獸,你若是精力不濟,只怕還收服不了那小家伙!”
果然,千尋對這事很上心,一聽這話,懶洋洋的身子立馬緊繃了起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乖巧的點頭,“好的師姐,我現在就去休息!”
看千尋離開,白霜月也開始打坐修行,吸收著靈氣充盈丹田,好讓身體盡快恢復。
這一次的竭盡全力對白霜月的修為提升很大,修為又增進了不少。
白霜月靈氣運轉了一個大周天兩個小周天之后,便清醒了過來。
下一刻,她便被千尋發出的動靜吸引了。
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白霜月發現竟然已經是卯時末了,這個時候,千尋已經在后山跑了兩圈了。
千尋的修行從來都不需要白霜月督促,她自己就很勤奮。
白霜月覺得自己在千尋身邊的作用,就是為了看著她不要太過拼命。
畢竟千尋年紀還小,身子骨還在發育的關鍵期,凡事都過猶不及,練的太狠了,反倒有害。
白霜月不敢再耽誤,立馬起身準備出門,可她突然察覺到了杜長老的氣息。
看樣子,杜長老就是在等她醒來。
白霜月還未出去,杜長老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白霜月的房間中。
白霜月朝著杜長老行了禮,“杜長老,您怎么來了?”
杜長老走到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說道,“來看看你怎么樣了,當然,還是有重要的事要與你商量。”
白霜月也坐下,“我身體沒事,就是靈力透支罷了,如今已是大好了。”
杜長老點了點頭,一貫溫和的面色陡然嚴肅起來。
“月丫頭,你有沒有覺得,這次的事情很是蹊蹺?”
“竹宗主前腳離開,那崔天和后腳就到,就掐著這個點上門挑釁,他又是如何知曉這一消息的?”
白霜月昨日面對崔天和的時候,就發現這一點了,不過當時情況緊急,她沒有時間深入思考。
白霜月點了點頭,“杜長老,您的意思是,宗門內出了叛徒?”
杜長老嘆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宗門內,除了我們幾名長老,這些弟子們都是知根知底的,況且這么多年了,從來都沒有出過什么問題,不可能是弟子們背叛宗門。”
說到這,杜長老抬頭看向了白霜月,“月丫頭,這段時日,宗門內的外人,只有一人,而他,也在前日,離開了宗門…”
“他剛離開,崔天和就上了門,你覺得,這一切,會是巧合嗎?”
白霜月心中一動,“慕安瀾?”
杜長老眸光深沉,“月丫頭,你與慕安瀾的婚約,是你母親給你訂下的,當初你都還未出生。”
“那慕安瀾雖為慕宗主之子,與你也算門當戶對,但老夫卻看著…”
“他…并非良人。”
杜長老這話說得艱難,因為他沒有什么實際性的證據,也說不出慕安瀾到底是哪里不好。
相反,他太好了,簡直堪稱完美。
這就是他心中的一種感覺,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一直以來,杜長老就想對白霜月說這件事,可不知道要怎么開口,這一次借著這個機會,杜長老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慕安瀾是玄天宗宗主慕飛白之子,他長相俊美,氣質儒雅,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優雅。
往那一站,遠遠看去,便猶如一幅細致入微的水墨畫卷,恍若謫仙入凡。
尤其是他臉上的笑容,總是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心生暖意。
他不僅長相優越,天賦更是極佳。
身具極品異變雷靈根,他比白霜月大半歲,卻已是金丹后期的修為。
但他向來低調溫和,從不與人相爭,又憐憫弱小善良正義,以至于修真界的年輕一輩修士中,都甚少有人知曉他的名字。
相對于寧翼那種半桶水卻喜歡晃蕩的花孔雀,在白霜月心目中,慕安瀾才是修真界年輕輩中的第一人。
她由衷的佩服他,一顆少女心,也在這種微妙情感的潛移默化中,為慕安瀾傾斜。
白霜月知道,她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