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弟弟……混蛋弟弟、嗚!”謝鎖的腳找不到著力點,狠狠地踩在他肩膀上
江梟手掌掐住她的腳踝。謝鎖的皮膚比他想象的還要細膩,腳踝纖細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江梟俯身親吻她的小腿,輕輕啃咬著細嫩的皮膚。
謝鎖越是這樣罵他,他越想把她操到說不出話。
姐姐,他故意咬重這兩個字,手掌捏著她的腿根,迫使她把腿分得更開,這么久了還有力氣罵人?說完,他的舌尖重新探入那片濕潤的軟肉,粗糙的手掌掐在她的腰上,把人死死按在床上。房間里回蕩著淫靡的水聲,混合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
“罵你總比什么都不說挨操好……”謝鎖咬牙切齒的說著,嘴里說出來的話語卻跟調情一樣。
既然這么喜歡提醒我年齡,那就讓你看看臭弟弟能把你操成什么樣。他直起身子,粗糙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向上,在柔軟的乳房上重重揉捏。
謝鎖腦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來該說什么,被操的快要昏過去,還有個剛認的“弟弟”在自己的胯下狠狠發力“混蛋,誰要你這個弟弟疼……”
想到“弟弟”,謝鎖有點分神
在想什么?江梟突然開口,舌尖順著濕潤的穴口向上,在陰蒂上重重碾過。這種時候她還敢分神走神,看來是他服務得不夠到位。江梟的虎牙叼住那粒腫脹的花核。
謝鎖突然宕機了一樣不說話,快感還在身下提醒她。
操,裝什么清純?剛才被我舔的時候,淫水不都噴我一臉了?江梟聲音低啞。他粗暴地把她抱起來面對面坐著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揉搓,粗糙的指腹碾過乳尖。他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痕。
你他媽別裝了,江梟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你水都流到我腿上了。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抵在她濕潤的穴口磨蹭。龜頭被淫水浸得發亮,他突然放柔聲音:乖寶,讓弟弟進去好不好?
江梟看著她被情欲折磨得意亂情迷的樣子,胸口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情緒。這種地方,這種人,本該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可現在,他卻恨不得把她干到哭著求饒。
謝鎖緩過神“那你就進——嗚!”
乖,坐好了。他舔了舔嘴角,扶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陰莖上起伏。
謝鎖無意識地咬住嘴唇,卻被他用拇指強行抹開。
你他大爺別咬嘴唇,江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擦過她被咬得發紅的唇瓣,想咬就咬我。他說著,低頭在她頸側留下一串紅痕,下身一刻不停地頂弄著。
“就咬……誰讓你管了!”,謝鎖眼前發白,腰一挺,快感積累起來又噴了
操,快被她夾射了。江梟眼前一黑,陰莖被溫熱的嫩肉死死咬住。他本能地扣住她的腰往下壓,粗大的龜頭狠狠碾過敏感點。
騷的要死…他咬著牙,感受著她噴出的潮水澆在自己的陰莖上。這大小姐在床上比他想象得要浪得多。江梟抱著她的腰站起來,抱著她往窗邊走,每走一步性器都進到最深,把她抵在落地窗前,冰涼的玻璃激得她渾身發抖。
這么怕?他的手掌托著她的臀部,胯部重重頂在她腿間。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上城的全貌,高樓大廈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看看,樓下那些人。他嗓音暗啞,一邊操干一邊讓她轉頭看向落地窗。江梟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窗外。陽光透進來,把兩人的身影都照得清清楚楚。那些行人在樓下像螞蟻一樣,要是抬頭就能看見江梟在操她。
“嗯、呃嗯、別在這里——”
江梟感受到穴肉突然痙攣,死死咬住他的性器。這女人直接被操到潮吹,溫熱的淫水澆在龜頭上,差點讓他繳械。他喘著粗氣,手臂肌肉繃緊,掐著她的腰繼續大開大合地操干。
這種高檔酒店的落地窗能看到整個城市,但他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么多,只想把身下這個女人操到說不出話。江梟的手指掐進她的腰肉,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道道紅痕。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淫靡的氣味讓他渾身燥熱。
操,這女人簡直要了我的命。在落地窗前被我操到潮吹,淫水都噴到玻璃上了。
“嗚、嗚嗚、去了!”謝鎖的手撐著玻璃,被江梟抱著像小兒把尿般的姿勢操,氣不過,手伸到后面去拽他的頭發。
江梟被她扯得后腦一陣刺痛,胯部更加用力地挺動。他托著她的腿根,手臂上青筋暴起,把人抱得更高。
操。他低聲咒罵,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后頸。江梟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淫水順著他的性器往下流,把地毯都打濕了一片。這種高檔酒店的地毯估計得幾千塊,現在卻被她的淫水弄臟。
大小姐的穴肉一陣陣地痙攣,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他咬著后槽牙,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
你他大爺別拽我頭發。他在她耳邊低語,性器重重碾過敏感點。
“夠了、夠了嗚……”
自找的。他咬著后槽牙,手掌掐著她的腰重重往胯下按,激得謝鎖拽的更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