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shù)模切┯∽邮钦l留下的?他喉結(jié)滾動,手指掐進大腿的軟肉。這女人渾身都在發(fā)抖,淫水還在往外流,下身硬的發(fā)疼,但那些陌生的痕跡讓他心里發(fā)堵。
誰碰過你?他咬著后槽牙,像是下一秒要把人吃了。新買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黏在后背上。這種豪華酒店的床單吸汗性真好,被淫水打濕也不會有難受的觸感。江梟舔了舔犬齒,舌尖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謝鎖幾乎因為高潮懵過去了,她沒想到江梟會追著這個痕跡問,難道他剛換衣服出來沒看到嗎?
江梟緊緊的盯著謝鎖,她的反應真勾人,高潮的樣子騷得要命。他大爺?shù)模胂肽切┖圹E就來氣,到底是誰碰過她?
誰?他又問了一遍,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江梟的手指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摸上去,在那片濕潤的軟肉上重重一按。這女人高潮得厲害,連腿都在打顫。但那些陌生的痕跡像根刺,扎得他心里發(fā)癢。
謝鎖被按的爽到,穴里又開始流水,她這才想起來江梟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沒敢認真看她,估計只看到了大腿和肩膀就匆匆低下了頭。
但是肯定不敢實活實說,不然真要被操死在床上,謝鎖只好現(xiàn)編
“嗚、沒碰……朋友約的男模沒分寸在我脖子上印了兩個……”
江梟的瞳孔驟然收縮,手指掐進大腿的軟肉。男模?這女人居然逛那種地方?他咬著后槽牙,盯著那些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跡。
“痛哎!”謝鎖不滿的嚷嚷
痛?還他媽沒分寸?他聲音暗啞,語氣里帶著壓抑的怒意。這女人剛才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穴里還在往外流水。江梟的手指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摸上去,在那片濕潤的軟肉上重重一按,謝鎖剛剛還在不滿的聲調(diào)一下子就軟了。
他大爺?shù)模氲接袆e的男人碰過她就來氣。
他俯身湊近那些印記,呼吸粗重,但身體卻越發(fā)燥熱。
朋友?江梟低聲重復,虎牙叼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轉(zhuǎn),感受著那片濕熱的軟肉。想到她跟那些男模廝混的畫面就煩躁。他大爺?shù)模瓦@么缺男人?非得去那種地方?
操,她說是朋友約的,那些痕跡老子一定要給她蓋掉。
謝鎖踢了踢腿,掙不開
“只是被親了兩口、真沒操……”
江梟眼神驟然轉(zhuǎn)暗,掐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手指疼得謝鎖齜牙咧嘴。他大爺?shù)模鏁f,什么叫沒操?他喉結(jié)滾動,牙根發(fā)酸。那兩個曖昧的印記刺得他眼睛發(fā)疼,像是在提醒他這個女人有多招蜜引蝶。
老子操到你說不出話。他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癱軟的身體。這女人剛剛被他舔到高潮,淫水還在往外流,但她的話卻讓他煩躁得想打人。
江梟粗暴地扯掉身上礙事的衣服,身上的皮膚上布滿傷疤。他扯著謝鎖的腳踝把人拖到床邊,掐著她的腰迫使她翹起屁股。這種高檔酒店的床墊軟得不像話,此刻正好讓江梟把她按在上面狠狠地操。
他大爺?shù)模€敢去那種地方。他低聲咒罵,扶著硬到發(fā)痛的雞巴在她濕軟的穴口磨蹭。江梟喘著粗氣,龜頭重重蹭過她的陰蒂。男模?呵、
“嗚、錯了、錯了啦!再說這都是之前的事了!你生什么氣!?”
謝鎖被雞巴操著陰蒂,根本想不起別的事。
江梟火氣更大了,她還敢說都是之前的事?說得好像他現(xiàn)在不該生氣似的。衣服早就被扯掉,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之前?他嗓音暗啞,粗糙的手指抓著她的腰俯身湊近,呼吸粗重。錯了?那告訴我,錯在哪兒?
“噫嗚!不該出去亂玩!”
他咬著后槽牙,下身狠狠地挺進那片濕熱。
老子讓你長長記性。他聲音暗啞,掐著她的腰把人拖到床邊。謝鎖連腿都在打顫。江梟喘著粗氣,雞巴整根沒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過敏感點。
乖,叫出來。他突然放緩節(jié)奏,雞巴整根沒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過敏感點。江梟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把人死死釘在自己的雞巴上。讓老子聽聽,到底是男模爽還是老子爽?
他說著又是一記深頂,龜頭重重撞在花心上。這種高檔房間的隔音效果真好,她的呻吟被悶在房間里,回蕩在他耳邊。江梟粗重的喘息打在她耳畔,汗水順著古銅色的皮膚滑落。
“明明就沒玩……說了只是親了兩口……”
謝鎖試圖狡辯,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閉嘴。江梟的聲音暗啞,充滿危險的意味。他大爺?shù)模€敢狡辯,說什么只是親了兩口?他喉結(jié)滾動,性器重重碾過她的敏感點,感受著內(nèi)壁的痙攣。
酒店的床單被淫水打濕,發(fā)出淫靡的水聲。江梟俯身湊近她的耳邊,虎牙叼住她的耳垂。只是親了兩口?那怎么留下這么深的印子?
乖,告訴我。他突然放緩節(jié)奏,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脖子。那些曖昧的痕跡刺得他眼睛發(fā)疼,他用拇指重重摩擦著那片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