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溫丞那個代理人走了過來,朝謝存彎了彎腰,“多謝謝總成全。”
明明是謙虛的話語,從他嘴里吐出來,卻帶著濃濃的諷刺味。
謝存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用客氣。”
冷風炫看著那張臉,越看越不順眼。
拍賣會結束后,謝存帶辛曲離開。
路上,辛曲問:“城南那塊地……”
謝存看了她一眼,見她神情焦急,捧著她臉輕吻了一下,“放心,我沒事,不過是一塊地而已。”
辛曲皺眉,謝存雖然說沒事,可他方才的表情明顯是生氣的。
辛曲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抱著他,希望這樣能安慰他。
謝存伸手摸摸她腦袋,笑容溫暖寵溺。
他的曲曲,總是這么體貼。
等到車子駛出市區,辛曲忽然道:“你真的要見溫總嗎?”
辛曲是溫丞的秘書,喊溫總很合理。
謝存卻不喜歡辛曲的嘴里說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看向辛曲,“你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辛曲不自然咽了咽喉嚨,“我們接觸不多,只是覺得他有些嚴肅,其他不清楚,我們也不知道他想要城南那塊地。”
她真的不知道,溫丞居然也瞞著自己,在拍賣會上跟謝存對著干,辛曲都不知道溫丞在想什么。
謝存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更應該見他一面了。”
他不知道溫丞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可溫丞越是反常,他就越想弄清楚溫丞的底細。
謝存這么多年都過得順風順水,驟然出現的溫丞,讓他再一次嘗試到失敗的滋味。
他不能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不把溫丞弄清楚,他心里不舒坦。
溫家,別墅。
溫丞看了一眼桌面上擺著的照片,那是五年前的合影。
那個時候,他才二十歲,青澀稚嫩。
而站在他旁邊的女孩,穿著粉紅色的裙子,扎著丸子頭,笑靨如花。
溫丞定定地看著照片里的辛曲,直到門被敲響,他才收回視線,“進來。”
“你為什么要跟謝存作對?”溫北第一次進來溫丞的房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溫謝兩家也算是世交,他們幾個小輩也互相認識,平日里關系都挺好的。
溫丞看他一眼,“我沒有跟謝存作對,我只是想要城南那塊地而已。”
溫北皺眉:“那你為什么沒有跟我說過?你不知道謝存也想要城南那塊地嗎?”
他們一家人都沒有收到風聲,要不是冷風炫那通電話,他還蒙在鼓里頭。
“我為什么要在乎他的想法?公司發展需要,我只是為了公司。”溫丞不愿意多說,“你先出去吧。”
溫北還想勸,卻被溫丞打斷,“我要休息了。”
“溫丞!”
溫丞沒有理睬溫北,徑直站起身,背對著他。
溫北無奈嘆口氣,退出房間,到底還是拿了車鑰匙,去找謝存說清楚。
謝存跟辛曲兩人剛到家。
太久沒有穿高跟鞋,辛曲揉了揉腳,謝存見到了,立馬把辛曲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幫她按摩,“這個力度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