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存總會引導她說一些羞恥的話,剛開始的時候,辛曲并不愿意配合。
她跟溫丞的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溫丞也不會讓她說這些話。
但謝存不同,他總是逼迫辛曲,讓她主動表達對他的渴望,或者是說出更露骨的情話。
有些惡趣味。
謝存就喜歡她微蹙秀眉、嬌嗔薄怒的模樣。
她偶爾會瞪著他,但那種無辜又委屈的模樣,比平時的她更加令人欲罷不能。
“我不知道。”謝存睜著眼睛說瞎話。
因為要睡覺,辛曲里邊肯定沒有穿內衣,所以謝存一伸進睡衣,就能摸到滿手的乳肉。
辛曲的身材并不算凹凸有致,尤其是胸部,只有小小的一團,謝存一只手掌就能包住。
但即使如此,謝存還是愛不釋手,軟得像奶油,尤其是兩點朱紅,他一吸,辛曲就受不了地仰著頭。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純色的睡衣被謝存掀了起來,他撐起身,張口含住了左邊的那枚乳紅。
果然,辛曲就受不住地抓住他的頭發,喘息著:“別……輕點。”
是舒服的。
謝存幾乎含住了一大半的房,還吸的那么用力,讓她上半身都要酥麻掉了,身體就像是被謝存打開了開關一樣,小穴難耐地吐出了一大波水兒,將干燥的內褲打濕。
偏偏謝存還要問她,“那你告訴我,你想要干什么?”
謝存的舌尖從左邊的乳頭滑到右邊,再從右邊繞到左邊,一圈又一圈,把胸口弄得濕漉漉的。
辛曲想要夾緊雙腿摩擦緩解那股子癢意,卻發現自己坐在謝存的身上,根本夾不了。
她只能抓著謝存的頭發,呻吟著,嗓音沙啞:“老……公……求你……”
謝存笑了笑,松開了口,“可是老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說出口,老公就給你。”
太壞了。
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故意逗她玩兒。
他就喜歡這樣折磨她。
謝存的舌尖劃過她的胸口,在那塊敏感的肌膚上輕輕勾畫,留下曖昧濕漉的痕跡。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鉆進了睡褲,隔著內褲,撫弄著花珠,讓辛曲渾身戰栗不停,身體變得更熱了,水流了一波又一波。
辛曲都擔心內內兜不住了。
謝存也發現了,“老婆,你怎么尿尿了?好多水。”
修長的指尖撥開濡濕一片的內褲伸進去,辛曲立馬打了個哆嗦,“哈……老公……”
秘密被發現,辛曲已經沒有時間羞恥的,反而希望他撫摸自己更多。
太癢了。
穴口迫切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
指尖都來到穴口處了,卻沒有破門而入,反而只在旁邊徘徊。
辛曲咬著唇,只能道:“想要……老公插我。”
謝存似乎是滿意了,就著粘膩的水液,插進去半截手指,“想要老公插你哪里?”
手指剛進去,就被吸得緊緊的,謝存其實也不好受,呼吸聲都變粗重了一些。
他抽動了手指,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可天天被謝存喂得飽飽的辛曲根本不夠,貪心的甬道緊緊地吸著手指,想要插得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