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冷空氣好似冰針般刺入喉嚨,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灼燒般的疼痛。
學校距明云街并不算遠,也就兩叁公里左右,但打車得繞一段路,加之還要現打,所以我想跑過去是最快的方法。
既擔心對方于寒風中凍壞了身子,又迫切的想要見到妹妹的臉頰。
呼吸愈發急促,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喉嚨的劇痛,肺部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劇烈的一收一縮嘗試將其掙脫。
冷風在耳邊呼嘯,那聲音凜冽而肅殺,將外界的所有聲響吞噬待見,只留下自己沉重的喘息聲在耳邊回蕩。
腳掌逐漸炎熱,呼吸愈發急促,額頭開始冒汗。
但意志卻沒有一絲松懈。
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心中的期望宛如太陽般逐漸升起,照耀著我的靈魂,洗滌我的意志。
直到能看清不遠處那道嬌小的背影,一時間竟忍不住停了下來。
手支撐在膝蓋上,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內心的悸動告誡著我不可能看錯,眼眶里的淚水述說著這無聲的思念。
一時間對方貌似感應到了什么,轉過身來與我四目相對。
這一剎那,時間仿佛定格于此,好似墜入了永恒的島嶼。
忽然間妹妹向著我跑來。
看著對方奔跑的身影,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曾經周六回家時、于村口上演的場景。
眼前的身影與記憶中的身影漸漸重合。
時隔兩個月,再次見到這熟悉的臉,只覺好似有什么要在心中炸開來。
極致的悲痛與懷戀在內心悄然升起,將我的心神逐漸攪亂。
我知道,這段時間所付出的努力已然白費,那份靠著逃避所弱化的戀情又再次恢復如初,甚至比當初更甚。
張開雙手,任其撞進我懷里,任其將我的心臟撞得劇痛。
“你來這兒干嘛?”喘著粗氣,強壓住內心的悲痛說道,帶著些許責怪的語氣說道。
這么遠、還這么冷,并且暈車還這么嚴重,為什么不在家休息呢?
“我想你了。”對方抬起頭,注視著我的眼睛,委屈巴巴的說道。
“盈兒你已經不小了,得獨立一點知道嗎?”我并不知道我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但每一個字都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從未想過說出與內心所想截然相反的話,竟是這種感覺。或許這是上天對說謊者的懲罰,又或許僅僅只是對我的懲罰。
“我想我們得談談”,說著說著,妹妹的眼淚開始于眼眶中打轉,“那天我不是那個意思。”
眼看著妹妹情緒逐漸崩潰,趕忙拉開拉鏈將其摟進懷里,用衣服半包裹著妹妹的頭。
看了看周圍,我想這并不是一個適合發泄情緒的場合。
于是伸出衣袖,為妹妹擦了擦鼻涕和眼角快要溢出的淚水。
然后快速的在其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吃飯了嗎,哥哥先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或許是那個吻起到了效果,又或許是那個擁抱起到了效果,妹妹的情緒得到了些許的平復。
正準備帶著對方去吃飯,可段天目卻打來了電話。
“喂,浩浩,怎么了嗎?”
“我馬上回來了。”
“好,那我們等你。”說罷,對方便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于是帶著妹妹去往了那家酸湯粉店。
路上,一只冰冷的小手時不時的撞擊著我的五指。感受到對方那冰涼的觸感,趕忙一把將其抓住,用自己的手包裹著妹妹的手,伸進了上衣的口袋里。
領著妹妹踏進飯店,走到剛剛的位置旁還沒來得及坐下。
“我靠,好可愛啊,浩浩你從哪兒拐來的,”周悅那激動的聲音率先響起,緊接著她便起身來到了妹妹身旁,輕輕的摸了摸妹妹的頭說道:“小妹妹多大啦,姐姐帶你去買糖吃好不好啊?”
只見妹妹揪著我的衣角,有些害怕的往我身后躲去,這一幕更加激發了內心的保護欲。
一邊伸出手攔住了正準備對妹妹上下其手的周悅,一邊冷冽的說道:“差不多行了,別嚇著她了!”
“你妹妹嗎?”相比之下,夏沫的語氣顯得溫和多了。
“嗯。”不知為何,自己的語氣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叫什么名字?”夏沫溫柔的說道。
“李盈盈。”
“盈盈坐這里來吧。”夏沫微笑著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道。
由于這里是東側靠墻西側走廊,且南北兩側各只能坐兩個人的布局,所以我和段天目坐一塊兒,夏沫和周悅坐一塊兒。
妹妹有些怯生生的走了過去,坐到了夏沫和周悅的中間。
“盈兒餓嗎?”話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貌似說錯了。
忽然間看向了其他叁人,只見夏沫捂著臉偷笑,段天目好似什么都沒發生。
唯有周悅,一臉不懷好意的大笑著:“哈哈哈,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