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但李老師貌似并不介意,反而又順勢摸了摸我的頭。
直到周六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在村口等著哥哥。
待到那個令人安心的身影出現在路的鏡頭時,身體下意識的動了起來。
“哥哥~哥哥~”
我一邊大喊一邊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
見此,哥哥也加快腳步朝著我走了過來。
待到兩人的距離拉近后,哥哥牽起了我的手。
“哥哥,這是什么?”
看著哥哥另一只手手里提著的東西,我好奇的問到。
這是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貌似是吃的,因為我聞到了一股很香很誘人的味道。
頓時感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絕味,回家在吃!”
“哥哥,我們這學期有美術課了唉。”我并沒有在追問,因為哥哥說回家吃就一定會回家吃。
“哦?是教畫畫嗎?”哥哥顯得很是驚訝。
“教畫畫,還教音樂,美術老師很年輕,才21歲,剛畢業,只是學校讓交了200塊的費用……”我開心的向哥哥訴說著這一周發生的事。
夕陽下,哥哥牽著我的手,向著家里走去。
我側過頭,看了看哥哥的臉,哥哥貌似有些皺眉,是因為什么不開心嗎?還是說我看錯了?
回到家里,我便迫不及待的接過哥哥手里的絕味,將其塑料袋上的結打開。
頓時很濃郁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趕忙從廚房拿來了兩雙筷子,遞給了哥哥一雙。
然后夾起了一塊藕片便往嘴里送去。
“慢點吃,很辣的。”哥哥接過筷子后提醒到。
一邊點了點頭回應哥哥,一邊問到:“這個應該很貴吧!”
“八塊錢一斤,我買了叁塊的。”哥哥一邊慢悠悠的吃,一邊說到。
“好辣。”正吃著吃著,突然感覺嘴里已經傳來了劇烈的痛感以及麻麻的感覺。
但這玩意越辣越想吃,越吃越上頭。
且一直吃還好,一旦停下來,那么便跟喝酒一樣,后勁便涌了上來。
“水~水…”一邊說一邊向著客廳走去。
哥哥看著我這副樣子,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都給你說很辣了!”哥哥一邊嘲笑我一邊說道。
若換作是平時,高低跟哥哥拌下嘴,可如今連說話都是問題。
晚上,待到爸媽都睡后,我抱起枕頭悄悄的來到哥哥的房間。
哥哥默契的掀開半邊被子,然后我順勢的躺了上去。
“盈兒還不睡嗎?”哥哥小聲的問到。
“還早嘛!”
即使語氣跟以往一樣,但我卻莫名的感覺到哥哥有那么一絲絲的排斥我。換作曾經哥哥應該問有什么事嗎?
“早點睡覺,明天哥哥還要去學校。”說完哥哥摸了摸我的頭。
或許這么說應該并不準確,直覺告訴我,哥哥貌似是對明天、亦或者說是對學校的生活多了幾分的期待或是興趣。
總感覺心里有那么一點點失落。
哥哥視角:
周六這天。
回家的路上,大老遠我便看看妹妹的身影。
妹妹告訴我這學期新加了美術課,這讓我有些驚訝。
在以前自己小學六年時間里沒有除了語數英叁科外的課。
但妹妹說美術老師很年輕,剛畢業,學校還讓交錢。
這讓我感到有些惡心,本以為是學校為了增加學生在學校的樂趣而加的課。
但看來情況貌似未必是這樣。
學校是公立的,且因為條件有限并不支持這種藝術課的開設。
正好這時校長的某個親戚或是朋友是藝術類專業畢業、一時沒找到工作。
于是校長便濫用私權給她安排了一個,但礙于公立學校他做不了主、畢竟工資是國家發放。
于是便讓學生給她的那位親戚或是朋友發了工資。
畢竟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這種地方的學校教書,太不現實。
這跟逼著學生交錢補課有什么區別呢?
晚飯餐桌上。
“浩浩在學校要好好學習,不要惹禍不要像我跟你爸,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這是媽媽最愛說的話,無關是否考試、成績是否下降。
每周媽媽都會叮囑我,說是叮囑,感覺就像是洗腦一樣。
“我知道的,媽媽。”我有些不耐煩的回答。
“不要覺得媽媽煩,媽媽都是為了你好,聽別人說你們初中這個年紀是叛逆期,最容易學壞,你可不要被帶壞了…”
“你知道嗎?那志勇家的孩子,去跟別人打架把人家鼻梁打斷了,賠了不少錢”
媽媽開始她的長篇大論,同時還舉了些例子。
于是我趕忙吃完飯后告訴媽媽出去一趟。
此時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