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視角:
我并沒有因為摔倒這件事而跟楊詩雨有任何交集。
這倒也正常,生活畢竟不是電影,沒有那么多所謂的巧合和緣分。
住校的生活讓我很是開心。
這里不在有媽媽的嘮叨,不在有任何人管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種變成了逃出牢籠的野獸的感覺。
這是自由的味道,我懷揣著熾熱的心迎接這新的生活。
事實證明現實是殘酷的。
尖子班有很大的壓力,老師講課都是往重難點講,簡單的則一筆帶過。
想好好學的話就得一直聽下去,否則但凡溜號一點便會跟不上大部隊的進度。
于是,在持續的經歷了三天的重復生活后,新生活帶來的新鮮感很快便被沖走了。
我開始有那么一點點想念妹妹。以往上下學、吃飯、玩兒都是跟妹妹一起。
妹妹總是會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身后,遇到什么事都會“哥哥 哥哥”的叫喚。
可如今,我看了看身旁的室友,總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
“怎么啦?”胖哥問到。
“沒什么!”我回答。
“總感覺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
“可能是想家了吧!”
“你家很遠嗎?”室友a問到。
“離學校五公里左右吧!”說完我看向了家的方向。
周五這天晚上,我很早便睡了。
明天便能回家了,不知道妹妹在家過得怎么樣了。
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周六下午只上兩節課,目的是為了讓學生們有時間回家。
我在站臺等了近半小時,才來了一班車。
這點時間都夠走回去了。
不過算了,要是等一半就不等的話那不白等了嗎!
或許是周末的緣故,車上人很多,幾乎全是學生。
看著這一幕,不知不覺想到了妹妹暈車時的場景。
想著想著,不知怎么的眼皮跳了起來。
我向來并不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只是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下了車,我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遠遠的看去,前面好像有個什么東西。在往前走一些,好像是蹲著個人,還低著頭,看不清臉。
隨著越走越近,蹲著的那個人有點像妹妹,還隱隱約約傳來了哭聲。我開始加快了腳步。
“哇哇哇…”
我想這哭聲我不可能聽錯,確實是妹妹的。
來不及多想,我百米沖刺似的向前跑去。
來到妹妹面前,蹲了下來,喘著氣說到:“盈兒怎么了?”
接著伸出手摟住了妹妹的身體。
妹妹抬起了臉,看向了我。
看著妹妹這哭花的臉,以及委屈的眼神,一時間總感覺揪心的疼。
“盈兒是哪里不舒服嗎?有人欺負你嗎?”我趕忙問到。
“哥哥 哥哥……”妹妹把頭埋進我的懷里“哇哇哇……”的更加大聲的哭了起來。
“盈兒告訴哥哥,是被人欺負了嗎?”我一邊輕輕的拍打著妹妹的后背,一邊盡可能溫柔的說到。
“握…嗚嗚嗚…豪箱…嗚嗚嗚…格格…”妹妹邊哭邊說起。
“哥哥也好想你!”我輕輕的回應著妹妹。
我大致了解了最基本的情況,同時心里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下來,畢竟妹妹并不是生病或者被欺負了。
過了一會兒,妹妹哭夠了,才從我的懷里抬起頭來。
妹妹的臉上全是淚痕,還有一些頭發沾上眼淚后黏在臉上,鼻子上還掛著鼻涕。
“咻咻!”妹妹吸了吸鼻涕。
妹妹本身五官就精致可愛,這動作在配上那還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只感覺心都要化了。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眼淚,將黏在臉上的頭發剝開,又用手擦掉妹妹的鼻涕。
妹妹像個人偶一樣任我擺弄著,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委屈的看著我。
待到恢復到妹妹的臉像往常一樣時,我牽起了妹妹的手,向著家里走去。
“盈兒餓嗎?”我問到。
“餓!”
“想吃什么哥哥給你做!”
“蛋炒飯!”
“之前不是還說哥哥的蛋炒飯難吃嗎?”我笑著說。
…
來到家,我讓妹妹先去看著電視,自己則去廚房做起了飯。
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東西:青椒炒肉、土豆絲、荷包蛋、還有一盤折耳根。
看來媽媽提前給妹妹做好的菜不少啊。
轉過身,發現妹妹已經在身后了。
“真吃蛋炒飯?媽媽給你做了這么多好吃的!”我問到。
“就想吃蛋炒飯!”妹妹倔強的說到。
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