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起,把羽絨服的拉鏈拉開,將妹妹的身體攬進(jìn)懷里,在用羽絨服蓋上。
“盈兒睡一會兒吧,這是最后一瓶藥水了,輸完就回家!”我看著這最后一大瓶藥水說到,估計比前兩瓶加起來還要多。
“不去學(xué)校了嗎?”妹妹小聲的說。
“不去了,回家看電視!”我裝作開心的樣子說到。
“我是說哥哥!”
“哥哥也不去了,在家陪著盈兒!”說完我用下巴蹭了一下妹妹的頭。
“那我餓了!”妹妹說到。
“回家給你做好吃的!”我答到。
“我想吃蛋炒飯!”
“不吃蛋糕嗎?”昨天的蛋糕我和爸媽都沒怎么吃,還剩下不少。
“我就是想吃哥哥做的蛋炒飯!”妹妹倔強的說到。
“好好好,回家哥哥給你做!”
“然后今天沒有作業(yè),哥哥要陪我看…”說到一半便沒有了下午。
我低頭一看,妹妹已經(jīng)睡著了。
看著懷里熟睡的身影,我低下頭輕輕的吻在了妹妹的頭發(fā)上。
之前一直在哄妹妹沒感覺到,等靜下來才覺得好像沒那么冷了。
妹妹說冷,我也感覺有些冷,我和妹妹加在一起就好暖和。
特別是妹妹,剛開始時身體還挺涼的,才靠在我懷里沒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
仿佛就像妹妹是干柴,而我就是那個打火機。
……
“盈兒,盈兒,醒醒……”我輕輕的扭動著身體,想喊醒懷里的妹妹。
好難受,腰好酸,脖子好酸。一直支撐著讓懷里躺個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此時小平醫(yī)生正準(zhǔn)備拔針。
妹妹先是愣了兩秒鐘,扭過頭看了看我,又抬頭看看了空空的藥水瓶。
然后伸出手,讓醫(yī)生拔完針后,我便幫妹妹按住針口。
此時小平醫(yī)生低下了頭,看了看我額頭上的傷疤恢復(fù)情況。
“醫(yī)生,會好嗎?”我還沒開口妹妹便先開口問了。
這讓我有些驚訝,向來在外人面前很膽小的妹妹居然會開口問問題了。
“會好的,在過一兩年應(yīng)該差不多了!”小平醫(yī)生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傷疤一邊說到。
“謝謝醫(yī)生!”妹妹小聲的說到。
“小平哥哥,等晚上我媽媽回來我讓她把錢給你!”我趕忙說到。
“沒事,這個不急,什么時候有什么時候拿就行!”小平醫(yī)生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來了六副藥。
“一天三次,今天中午就不用吃了!”
小平哥哥是村里少數(shù)的不會因為家里窮而看不起我們家的人之一。對于這個具有醫(yī)德的醫(yī)生,我想我是心懷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