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曠神怡的周末總是短暫的,今天迎來了周一。
早上慣例的媽媽給我和妹妹一人煮碗面條,吃完后一起去上學(xué)。
只是今天上學(xué)的路上氣氛有一些不對勁,但這不對勁是單方面的。
我明顯感到妹妹和我的距離有些疏遠(yuǎn),但我并沒有多想。
“哥哥。”妹妹突然開口說到。
“怎么了?”
“對不起。”妹妹小聲的向我道歉。
“啊?”我有些疑惑,對不起啥?是為剛剛吃面條時把一塊青椒夾到我碗里道歉嗎?但這也不是第一次啊。
想了一小會兒,才回想起昨天妹妹給媽媽告狀來。
“哦!不怪你,是哥哥的錯。”我趕忙安撫妹妹,昨天妹妹的大哭讓我想起了那些沉重的回憶,這毫無疑問給我幼小的心靈狠狠來了那么一下。
以后,一定不能讓盈兒流眼淚,這是我的責(zé)任,也是作為哥哥的義務(wù)。
“我只是希望下次哥哥能讓我看動畫片,對不起。”身旁傳來了小小的、糯糯的聲音。
很顯然妹妹還是有些自責(zé)。
“下次哥哥讓你先看。”我笑著說,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頭。
“好耶!”妹妹也開心的笑著回應(yīng)我。
……
中午本來是要和妹妹一起回家吃午飯的,但我有道數(shù)學(xué)題正好差點做完,便讓妹妹等我一下。
待到教室里人都走完了,妹妹才敢進(jìn)來,坐在我的旁邊。
妹妹好奇的打量著教室里的一切。
“好像一模一樣唉!”妹妹好奇的四處看來看去,與有別人在時的乖巧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嗯。”但我無暇顧及妹妹的話,只是專心致志的解題。
“我們班這邊也是掛了這樣一幅畫。”妹妹指著一張愛迪生先生的名人名言說道。
上面寫著: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嗯!”
“哥哥那么努力,哥哥是天才嗎。”妹妹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東問西。
……
“好了,做完了。”
我拉著妹妹的手,向著家里走去。
在快要出學(xué)校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幾個“熟人”。
我緊緊握住妹妹的手,低著頭正準(zhǔn)備從他們身前走過。
“喲,這不是大兵家的嗎?”其中一人故意大聲的說道,另一人伸出手?jǐn)r住我和妹妹。
我并不想理會他們,我已經(jīng)很久沒被他們捉弄了,本以為都過去了。
但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況且最重要的是妹妹還在我身旁。
我正準(zhǔn)備繞過他們,第三人攔住我們的退路。
“讓開。”我冷漠的說道。
“哥哥!”妹妹小聲的叫了我一下,身體緊緊的靠著我。
“我就是不讓你能怎么樣?”其中一人氣勢洶洶的說到。
我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或許是覺得我不尊重他,他伸出雙手就想對我對手。
我也不可能站著不動讓他欺負(fù),雙手也伸出手來擋住他的手。
我倆的手扒拉來扒拉去。
再不經(jīng)意間他的手打在了妹妹的頭上。
“哇啊啊啊…”妹妹霎時間蹲在地上捂著頭大哭了起來。
我剛剛才想過不能讓妹妹哭的。
如今這一幕不僅讓我想到了昨天、還讓我想到了妹妹兩歲那年。
我不知道從哪兒爆發(fā)出一股狠勁,將那人推得摔倒在了地上。
我就像一條惡犬,撲了上去跟他扭打在了一塊兒。
或許是沒想到我居然會敢還手,他的兩個伙伴先是愣了一下,才上來幫忙,唯有一人在一旁看著。
我四年級,他們六年級,我還是一個人,他們?nèi)齻€人。我自然打不過。
但他們把妹妹弄哭了,我被摔倒在地上就再次爬起來,再次撲上去,宛如一條不要命的瘋狗。
或許是他們?nèi)齻€也怒了,用力的把我往旁邊一摔,我的頭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圍墻上。
頓時感覺頭有點暈,額頭還有點熱,血像水一樣緩緩的流了下來。
但我此時紅了眼,哪管這些,正準(zhǔn)備再次撲上去,他們四個卻先跑了。
我走到一旁,拉起蹲下的妹妹,但妹妹卻哭得更厲害了。
“哥哥,哥哥,血……”
我伸手一擦,手上血紅一片,過了一會兒,沒動手的那個人帶著校長過來了。
校長帶著我去村里診所,并打電話通知了爸媽。
過又了一小會兒,爸媽都來了。
媽媽先是蹲下手捧著我的臉,仔細(xì)的打量著傷口。
“浩浩,怎么弄的,疼嗎?”媽媽關(guān)切的問到。
“幾個小孩子鬧著玩,估計是不小心過火了摔的。”校長在一旁補充到。
“誰弄的?”媽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