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捏碎顯然讓阿伽克律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妖異的紫色眼睛也在這痛楚中籠罩上了一層迷蒙的白霧。
然而黑發青年嫣紅的嘴角卻是揚起笑容來,仍是癡癡地看著伊芙娜,全然不管自己現在是處在何等危險的處境中。
鮮紅的血像是披在肩上的薄紗絲綢,稱得他那冷白的皮膚幾乎像是玉雕出來的,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惑人氣質。
身下的怪異性器也是興奮地猙獰僨張,絲毫沒有疲憊的態勢。
瘋子。
看著他這副完全樂在其中,一點都沒有被懲罰到的模樣,伊芙娜也是恨的牙癢,怒氣不減反增。
“阿伽克律,你還笑得出來?”
“剛剛恢復力量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不光不珍惜,還用那樣的手段冒犯我。”
“任何敢冒犯我的人無一不是死相凄慘,尸骨無存。”
“現在我恢復力量,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
阿伽克律眷戀地將伊芙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死前能和你溫存一番倒也不算虧。”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說不定死后變成厲鬼,還能再來找你呢。”
伊芙娜被他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惡心到了,抬手就扇了一巴掌。
黑發青年的嘴角直接被擦破流血,整個人看著更加狼狽了。
“呵,你倒是想得挺美,我是不會讓你死得這么容易的。”
“你既然這么能干,那你之后就當我的性奴,等著被我折磨死吧。”
阿伽克律很配合地做出驚恐的表情,將沒折斷的那只手環住身體,擺出防衛的姿勢。
伊芙娜總算是有點滿意他的表現了,這才符合她的喜好。
“你剛剛不是肏我肏得很起勁嗎,現在繼續吧。”伊芙娜惡狠狠地解開阿伽克律的襯衣說道,動作也是十分兇猛。真是讓她惱火,這家伙剛剛辦事的時候竟然連衣服都沒脫。
她十分不爽地狠狠揉了一把阿伽克律隆起的柔軟胸肌,又用力揉捏了一番他胸前紫黑的乳頭。
阿伽克律隱忍地粗喘起來。
伊芙娜也脫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一對綿軟聳翹的雪乳躍然而出,粉嫩的嬌軟蓓蕾凹陷在雪團中,給人帶來極大的感官刺激。
少女一只手胡亂按揉胸前的軟肉,一只手揉搓起身下紅腫的陰蒂。
滑膩的肉珠不聽話地從纖細的指尖逃走,逼得少女只能換用雙指將其用力夾住,刺痛綿麻的快感讓她的唇間不斷流瀉出令人耳熱的呻吟聲。
不堪一握的腰肢和纖長的手臂都在快感中細微地戰栗著,飽滿的花穴也由于身體的動作,隨著起伏縮放起來,不時露出里面已經被肏腫的玫瑰色軟肉。實是一派活色生香之景。
躺在她身下的阿伽克律顯然被刺激得不輕,腹部和胸前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皮膚下的青筋僨張,那淫賤的器物更是丑態畢現,馬眼難耐地滲出粘液來。
他腦袋里幻想著將正在自瀆的少女拽入懷,把自己硬挺的性器狠狠插入到她香艷的穴中,將這銷魂地捅得花汁四溢、爛熟透徹。
伊芙娜將自己的嫩穴頂在了阿伽克律的性器上,借著穴里冒出的水液一點點磨著頂端坐了下去。不斷收縮的小穴好似一張小嘴不斷吮吸緊咬著他駭人的性器,爽得他頭皮發麻的同時又是讓他煎熬無比,身下的陰莖難以抑制地膨脹變大,讓好不容易才磨蹭進去的花穴又變得酸澀異常。
花穴被撐得毫無縫隙,吞進的過程本就漫長艱難,阿伽克律還控制不好自己,給她添亂,真是麻煩至極。
重新被挑起的性欲又像化不開的積雪越堆越厚,攢至心頭,難以疏解。
“幫我揉一下。”伊芙娜將阿伽克律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嫩乳上,“這里很敏感,不許太用力了。
又將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陰戶上,圓潤的肉珠恰好蹭過掌心,給人異樣的刺激。
“下面也要揉。”
也不管阿伽克律作何反應,伊芙娜又開始自顧自地慢慢磨蹭起已經吃進去一小部分的性器。
阿伽克律紫色如水晶般的眼里升起水霧,俊美清秀的臉被折磨得泛起薄紅,黑發黏了幾縷到汗津津的額頭上。看著倒像是被欺負了的良家少男。
伊芙娜見狀就伸手扇了這裝模作樣的家伙一巴掌,說道:“愛做不做,自己找上門來的,現在倒還矜持起來了,剛剛不是很狂嗎?繼續狂啊。”活脫脫一副惡霸的模樣。
阿伽克律薄唇輕抿,被打青紫的嘴角破皮流出血來,似朱砂點染。眉眼低垂,隱起快要藏不住的惡念,順從地在伊芙娜身上動作起來,極盡手段地討好著少女。
阿伽克律用嘴叼起了被冷落在旁的另一只雪乳,靈活的舌尖將粉嫩的乳珠勾出后又按壓凹陷到乳暈里去,時而還會重重一吸,帶起少女的一陣戰栗。被手指照顧的乳尖則是各種扣挑捏揉,柔軟細嫩的雪白乳肉被玩的發熱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