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娜的腦袋里現在什么都不剩了,只想把阿伽克律的嘴巴撕爛然后再把他的頭擰下來喂魚。她之前對他真是太仁慈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允許她這樣想了,阿伽克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解下了腰帶,紫黑色的粗長陰莖像是一條變異的海蛇,長著不容忽視的倒刺,丑陋而又畸形,正虎視眈眈地挨在她的花穴旁邊,完全不配套的尺寸讓人異常憂心。
“你插不進去的…你插進去的話就等著被我絞斷吧。”
阿伽克律輕笑起來,雙手握住伊芙娜雪白柔軟的雙腿,將其分開到最大,巨大修長的雙手幾乎將她的腿整個握住,她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阿伽克律體型之間的差距。
紫黑色的陰莖強行插進狹小的甬道里,乍一插入小穴就有了劇烈的反應,緊縮的肉穴也確實如伊芙娜所說的那樣,讓他有了要被其夾斷的錯覺。
粉白的花穴被撐得邊緣透明,死死將陰莖卡在了洞口,內里的嫩肉牢固地吸附在上面,像是真空一般。
“放松一點…伊芙娜…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對嗎…”
阿伽克律找尋起了伊芙娜的另一個敏感點,之前一直藏得極好的陰蒂還是被發掘了。
他輕搓起這藏在肉里的圓潤的粉色小珠來,才兩三下就讓伊芙娜剛剛減輕一點的快感再次襲來,甬道里立即涌出大量的粘液,使交合處順滑起來。
但是這樣還不夠,還是不能順暢的進去。
他靈巧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變著花樣地折磨起伊芙娜的肉珠,時而碾壓揉搓時而輕挑刮蹭,碾磨得酸澀酥麻不已。
這小小的一點立馬被照顧得腫脹變硬。伊芙娜身下更是像失禁一樣流出水來。
他順著這潤滑就將自己的陰莖捅進去了半截,白嫩的花穴就這樣吃進去了恐怖丑陋的紫黑色“海蛇”。 “嗚…把你的丑東西抽出去…”伊芙娜滿臉嫌棄,憤怒煩躁的情緒近乎要化為實質。
阿伽克律腰身用力,將性器又送進去一部分,重重碾過那藏在深處的敏感點,超乎想象的快感揉碎了伊芙娜艱難維持的理智。湛藍色的眼睛失去焦距,朦朧一片,海面被籠罩上濃厚的海霧 。
“怎么,我的尺寸難道不合你心意嗎?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這個感覺的”
還沒能全部插進去就已經頂到盡頭了,這種被被填滿到極致的感覺和失控的快感讓伊芙娜感到恐懼。
那些可怕的肉刺卡如她細密的褶皺之中,嚴絲合縫,稍一移動就會帶動花穴里所有的地方,又痛又癢,酥麻酸疼不已,這對極度敏感的伊芙娜而言,說是酷刑也不為過。
阿伽克律開始緩慢地抽查起來,他癡迷地貼近少女的身體,血脈里原始的獸性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全部都埋入,標記身下少女的每一處,將她那討人厭的嘴堵住,再剝奪她的每一次呼吸。
想折下她那高傲的頭顱,讓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又或將她的血肉都與自己融為一體,在彼此最深處都留下無法抹除的印記,完全被他所掌控。
他緩緩靠近因快感而失神的少女,輕輕親吻上她的嘴角。
伊芙娜極度不滿地扭過了頭,迷蒙的眼里藏著尖銳的冷漠與抗拒。就好像剛剛被什么臟東西碰到了一樣。
這樣的情況讓阿伽克律動作一頓。
過去的那些晦澀的情緒與難以忘懷的回憶又涌上行頭,化作鈍刀一下下切割心頭的肉。
好在他早已習慣她的高高在上。
早先梳好的頭發不復原樣,厚重的黑色劉海垂落下來半掩住阿伽克律的紫色眼睛,一雙眼眸幽深得望不到盡頭,隱約可見其中的病態偏執。
既然她不愿意接受自己,那就強迫她接受好了。
他一只手用力掐住伊芙娜的脖子,那力道和之前玩鬧的力道截然不同,手指一點點緊縮,讓她的喉嚨感受到了劇烈疼痛,另一只手狠狠掰開了伊芙娜的嘴巴,不讓她合攏。
伊芙娜被迫張開了嘴巴,窒息的感覺讓她頭腦都變得昏沉,根本無力掙扎。
阿伽克律摩挲著伊芙娜的犬牙,身下的動作不斷加快,大力鞭撻著嬌嫩的花徑,交合處緊緊吸附的穴口都由粉白變得殷紅,帶出的水液助紂為虐,使下一次的插入更為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