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金手指不包括查看和調整男角色的好感,所以她一直不明白沉殊然為什么喜歡她。
游戲里的姜時漾是要依附著沉殊然的菟絲花,而她從第一見到沉殊然時起,就表現的很強勢。
所以,如果是輪性格的話,她應該并不算沉殊然喜歡的類型。
“姜時漾,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居然問我為什么喜歡你,你在質疑我對你的喜歡嗎?”沉殊然激動地回答,“果然還是最最最討厭你了!”
“我買了去卡特爾城的票了,帶我一起,既然你不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那就讓我用時間告訴你答案。”
沉殊然生起氣來像呲牙咧嘴的小狗,姜時漾摸摸他的頭:“算了,就知道你也回答不出來什么。”
姜時漾認命地彎下腰親了親他的唇,淺淺的一個親吻,沉殊然卻得寸進尺地銜住她退縮的雙唇,迷戀地吻起來。
“你…你身上有討厭的氣息,是陌生alpha的味道。”他吻完,在姜時漾脖頸嗅了嗅,皺眉說道。
是袁昌意的信息素,臨時標記的氣味會留很久,單純的洗澡掩蓋不掉。
姜時漾沒法回答,干脆掰正沉殊然的臉又吻了一次。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
而沉家,也不太平靜。
傭人半夜發現小少爺不見了。
沉母依偎在沉父懷里哭泣,沉父在大發雷霆。
沉池舟的助理將一份資料交到他手中。
“大少爺,您猜的沒錯,那位drea就是姜小姐,她在地下賭場注冊的身份顯示是一名oga。”
沉池舟掃了一眼紙張左上角貼的照片,那是姜時漾第一場拳擊賽獲勝后拍的照片。
她臉上的血污還沒處理干凈,發絲凌亂,在地下賭場昏暗的光線下,依舊耀眼。
書房外面的騷亂讓沉池舟蹙眉,他吩咐助理:“推我出去。”
他在客廳見到了發瘋了沉父沉母,對于他們來說,沉殊然就是全部。
“殊然已經長大了,自己有分寸,您二位不必再把他當小孩子看,或許只是貪玩……”他的話戛然而止。
沉父不由分說甩了他一個巴掌:“他在易感期,萬一碰上圖謀不軌的oga,他年紀輕輕就搞出孩子來,算怎么回事?”
“那不應該是那些oga更可憐嗎,遇上個發情的alpha。”沉池舟別過臉,冷淡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