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月什么都沒有問,任竇小祁拉著她往外走。可剛走出店門,雷聲便轟隆隆作響,豆大的雨點霎時間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
沒有一絲猶豫,穿著漂亮小白鞋的竇小祁就要走進雨中。程朝追出來拉住她,遞給她一把雨傘,說:“對不起,我不該多管閑事。雨這么大,傘你拿著吧。”
竇小祁不看他,倔強地說:“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不松手。”程朝還是跟高中的時候一樣會賴皮。那時候他被所有人寵愛,卻丟下自己的自尊,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地賴在竇小祁周圍。
看他們僵持不下,何敏月一把將傘接過,撐起傘攬著竇小祁走進了雨里。
竇小祁沒有跟何敏月一起回學校,而是叫了哥哥來接她。
跟著哥哥上了出租車一起坐在后排,車子剛剛發動,她就不顧還站在路邊的何敏月是否會看見,摟著哥哥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
竇小祁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剛剛承受程朝的逼問時,自己腦子里想到的竟然是,好想和哥哥做愛。
她想吻遍哥哥身上的每一處,想騎坐在他有力的胯部上扭動,想讓他將自己填滿。
哥哥有沒有傷害自己?或許有吧。他的確攫取了她的所有,讓她在桎梏中無法喘息。他也的確一意孤行,哄騙她入局,讓兩人的手都沾上鮮血。更不用說,當他察覺到她的游離,用暴怒應對,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將她關在家里,泄欲在她的每個器官。但那個與自己一起經歷每一個至暗時刻,為她舔舐傷口的,又是誰呢?那個十五歲就為了她四處打工,不惜做苦力也要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帶著她逃到另一個城市,悉心照料她的生活的,不也是哥哥嗎?溫柔的,像天神一樣的,愛她到不在乎所有其他一切的哥哥。而她也是這樣愛他,她迷戀哥哥的一切,他的堅韌與他的脆弱,他的身體,他凝視著她在她身體里抽插時,滴落在她臉頰的汗滴。
程朝怎么可以,在自己說愛哥哥的時候報以輕蔑?他根本沒有看到完整的哥哥,也沒有看到自己的掙扎,就自以為是地把哥哥說成一個侵犯妹妹的壞人,把她說成一個沒有長進的笨蛋。
竇小祁越發地加深這個吻,她用力地吸哥哥的舌頭,摩擦他的嘴唇,吞下他的涎液。竇少欽一手緊緊攬住妹妹,享受著她的熱吻。他很想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就在這里將她吃掉,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竇小祁攬著哥哥脖子,靠在他耳邊,喘息著用極細微的聲音說:“哥哥,小祁流了好多好多水。”
她很喜歡這些與哥哥共享,只有他們二人知曉的一切。駕駛位上那位不斷通過后視鏡偷瞄的司機師傅,怎么也不會想象到,后座上旁若無人般親熱的年輕情侶,是一對血親的兄妹。
他們擁吻著上樓,互相撫摸著脫掉衣衫,來到浴室里,打開花灑,熱水將二人淋濕,水汽在狹窄的空間里升騰。
竇小祁轉過身,雙手撐著瓷磚,踮著腳努力地把屁股撅高,邀請哥哥進入。
竇少欽一手掐著妹妹的腰,一手掰開她的臀肉,溫熱的水流讓她的肌膚滑得幾乎捏拿不住。“把頭轉過來。”他說。
妹妹聽話地轉過頭,嬌俏的側臉因為情欲的高漲而透露出一種如同桃子般的粉紅,朦朧的,盈滿水汽的眼睛半瞇著,似要滴出淚來,“哥哥,把小祁填滿吧,求你。”
竇少欽緩緩地挺身進入,欣賞著妹妹因為小穴被哥哥擴張而露出的滿足的神情,他情不自禁去撫摸她的臉頰、嘴唇,說:“妹妹,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想讓我把你吃掉?”
他抽插起來,妹妹呻吟出聲,不斷地叫著哥哥,叫著叫著,又叫他少欽、少欽……
二人渾身都濕透,水從他們的發梢滴落。竇少欽大開大合地操干著,后入的姿勢讓每一次的進入與抽出都很深刻,他握住妹妹因為抽插而蹦跳的乳房,將她的乳頭夾在指腹間搓揉。
“好舒服……好愛我的哥哥,好愛少欽……”竇小祁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能胡亂地表達此刻的感受。
“小祁這么喜歡被自己的親哥哥操嗎?”竇少欽使壞地問。
“嗯呢……因為小祁愛哥哥……愛。”
竇少欽把妹妹抱起來,讓她像小孩一樣掛在自己身上。他掐著她的雙臀繼續抽插著,感受著她柔軟的雙乳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因為熱水的流淌而緊緊吸附。聽著她在自己耳畔呻吟著那些不知害羞的話,他身下的東西越來越堅硬,如同一根鐵棍般貫穿著妹妹的身體。
妹妹似乎逐漸地達到了高潮,這樣的姿勢每一下都會頂到子宮頸,她止不住地顫抖,雙腿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腰身,發出的呻吟越發的淫蕩,與平日里外人眼中疏離純潔的模樣判若兩人。
竇少欽也無法忍耐地達到了高潮,他的手輕輕拍著妹妹的后背,像在安撫懷里做噩夢的小孩。精液在妹妹體內噴涌而出,他說:“好巧,我也喜歡操我的的親妹妹,因為愛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