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簡直要瘋了。
他是有什么毛病嗎,三句話不離接吻,難道有那什么肌膚饑渴癥?
她真誠地問:“你是有什么病嗎,如果有,趕緊去看醫(yī)生,不要耽誤了治療。”
梁舟瞇著眼,緩緩地問:“想和你接吻算病的話,那想和你做愛算什么?”
“算你腦子里有水。”
嘴硬。
梁舟忽然俯下身子按住她,梁清連聲音都丟了,她任由他的手強勢地掀開睡裙裙擺,指尖順著腿根的一塊薄布探了兩下,再拿出來,透明的液體掛在上面。
他的手經(jīng)過大腿根的嫩肉時梁清顫了兩下,像夜晚被露水打濕的花。
是她情動的證明。
梁舟逼問她:“我腦子的是水,那這是什么?還是說,是你這里的水進了我的腦子里。”
“雖然你的嘴愛撒謊,但是還是有不會說謊的地方,對不對,寶寶。”
已經(jīng)完全被他的氣味籠罩住了,包括頭頂?shù)臒暨€有隔著一層皮肉怦怦亂跳的心,梁清都看不清楚了。
姐姐呆滯住的神情也可愛,明明什么也沒對她做,卻像是已經(jīng)被玩壞了。
梁舟總是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情,叫人看了生氣。
她忽然笑容明媚,“想讓我親你嗎?臉伸過來。”
對方?jīng)]有半分遲疑,半跪在梁清的身旁,此情此景梁清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影視劇里還有小說里使用美人計常常可以得逞。
原來男人真的是小頭控制大頭的生物。
梁清沒有猶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剛好起到羞辱作用。
她朱唇一開一合,“想得美。”
力道太小,梁舟的臉上沒有像上次一樣留下印子。
不用力氣的巴掌和調(diào)情有什么區(qū)別?
梁舟的手掌撐在她身側(cè),他反問她:“想得美?我嗎。”
一聲嘲笑還未說出口,梁清就被人攔腰抱起,騰空的感覺讓她不安,所以梁清掙扎起來,罵他:“你混蛋,放我下來!”
梁舟怎么會聽他的話,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е鴳牙锏娜耍嗡龗暝膊环攀帧?
從客廳到臥室,短短的時間,只夠她說兩句話。
陷入柔軟的床鋪中,沒有絲毫的不適感,梁舟的氣味無孔不入地鉆進她的鼻腔,梁清屏住氣也覺得這些味道鉆進了她身體里。
梁舟反鎖上門,“咔噠”一聲,梁清的心也劇烈跳動了一下。
隨后他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只需一只手就能禁錮住梁清兩只手腕。
梁清慌了,“你要干什么。”
梁舟凝視著她漂亮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愛說謊的人應(yīng)該受到懲罰。”
很快梁清就知道了懲罰是什么。
他的手從她肉感的大腿摸到平坦的小腹,在肚臍附近指尖轉(zhuǎn)了兩圈,弄得梁清很癢。
梁舟平靜地說:“這里是不是子宮,能夠孕育寶寶的地方。”說著他微微按了按。
梁清眉頭一皺,倒不是因為疼,只是因為他的發(fā)言——
“你瘋了,我不想生孩子,而且近親繁殖會生出智障的!”
梁清對所有不幸出生的孩子沒有惡意,只是這時候她實在沒有組織語言的能力和心情。
齜牙咧嘴的小獸在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
梁舟眉毛一挑,“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生孩子了?”
他低下頭附在梁清耳邊,低低的語氣像羽毛,“你生物真的很差,你知道要怎么才能懷孕嗎?要內(nèi)射才能懷孕,我內(nèi)射你了嗎?”
梁舟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著超過安全線的話。
內(nèi)射,灌精,精液全都灌到子宮里……
梁清臉龐發(fā)熱,“你能不能別亂說了。”
他也聽話,“不說了,我們做點別的事情。”
覆在身上的人離開了,梁清松一口氣。
一陣窸窸窣窣后,梁舟居然從書包里拿出了兩張試卷。
他說:“有幾道題我不會做,你教教我。”
說實話,梁清不想教他,而且她不信梁舟是真的不會,但是不答應(yīng)說不定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她慢吞吞地移動到書桌前,正要彎下腰看題目,梁舟一伸手將她撈進了懷中。
現(xiàn)在她坐在了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