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鋪天蓋地的吻落下,梁清靠在冰涼的墻壁上,被梁舟以壓制的姿態按著強吻。
他們之間力氣懸殊巨大,梁清縱然有心推開他也無力。
舌尖不由分說地探進口中,掠奪每一絲空氣。
梁清頭暈目眩,身子軟的像水,她那模樣,活像是主動在和梁舟接吻。
是太久沒和男人接吻嗎,還是她從前和周硯的吻都太過春節。
為什么梁舟一親她,她身體立刻起了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一吻結束,梁清雙頰潮紅,頭發微微凌亂,眼睛里含著水,罵道:“你瘋了。”
然而說出口的話軟綿綿沒有力氣。
她抬起手,再次給了梁舟一巴掌,這次脫了力氣,打在梁舟臉上不痛不癢,他甚至低頭說:“我沒瘋,梁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梁舟的臉上有迷茫,有歉意,他抓著梁清的手,“對不起,你打我吧。”
一只威風凜凜的大狗收起了爪子趴在主人腳邊,想要求得主人原諒。
梁清抽回手,冷冷的說:“你真的瘋了。”
僅僅因為他懷疑她和周硯復合了,就對她說出那樣的話,還強吻她。
真應該報警把他抓起來。
梁清沒有精力再去想晚飯的事情,她關上門,頹敗地坐在地上,不禁想,是她小時候對他太差嗎,以致于他不把自己當姐姐,反而起了別的心思。
“亂倫”兩個大字在梁清腦海里飄過去,她嚇得立刻清醒了。
不可以,他們家不可以出現這種事。
媽媽和爸爸會瘋的。
那天以后梁清開始躲著梁舟,不和他說話,不和他交流,惹不起躲得起。
但是行不通,還是讓梁恒和孫倩看出了端倪。
飯桌上,孫倩問:“你們倆怎么了,又吵架了?怎么看你們別別扭扭的樣子。”
梁清一個勁地扒飯想快點吃完離開,旁邊的梁舟面不改色,“可能是我哪里惹她生氣了,我自己不知道。”
他看向梁清,“姐,我哪里做得不對,你告訴我,我向你道歉,好嗎?”
兄弟姐妹間吵架就是要有人低頭有人包容,梁恒也跟著勸:“快,梁清,弟弟都道歉了,你也說句話。”
梁清強忍著想要打人的念頭放下碗,對梁舟說:“我原諒你了。”
她的目光分明是要殺人的樣子。
一家人又變得和和美美,梁清只好在父母面前做樣子。
偏偏梁舟非要裝作很關心她,一會兒給她遞水果,一會兒問她喝不喝水。
梁清拒絕不了。
她牙都咬碎了,把西瓜當做梁舟,咬吧咬吧全吃了。
終于等一家四口各自回了房間。
梁清越想越氣,她沖到梁舟房門前,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房門。
正在寫試卷的梁舟抬起頭,還笑了一下,“有什么事嗎?”
他還笑,沒皮沒臉,梁清更生氣了?
她揪住他的衣領,逼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毀了這個家才滿意嗎。
梁舟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梁清,那眼神就差直接把答案說出來了。
他想干梁清。
梁清忽然冷靜下來,嘲笑他:“你是不是黃漫看多了,腦子看傻了,居然意淫起了自己的親姐姐,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她是不怕梁舟的,各個方面都是。
梁舟目光幽微,輕聲說:“剁了你用什么,嗯?”
天旋地轉間梁清陷入了柔軟的被窩,梁舟的氣息直往她鼻子里鉆,冷冷的味道。
梁舟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床上,“你明知道我想操你,還主動來我的房間,這是邀請嗎。”
他沒做其他的事,只是壓著她。
梁清掙扎兩下沒能掙扎開,他料定她不敢叫爸媽來看。
在梁清看來,他就是個本性暴露的禽獸,用詞粗俗不堪。
躺在床上看他好強的壓迫感,手臂上的肌肉明顯,臉是冷的,說出的話像火一樣灼人。
“我從來沒看過什么黃漫,但是你對這些好像很了解,不如你說給我聽聽?”
是的,梁清葷素不忌,帶點黃的她都愛看,尤其愛亂倫的,比如什么骨科,兄妹,姐弟她都喜歡。
在二次元里她大叫著香香,可以邊看邊沖,真到了叁次元……